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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眼中沁着水光,在窗口的月光折射下敝潮动人,嘴唇微红还有些肿,是自己的杰作。
陆沉心中忽然涌起愉悦感,小家伙的身上,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是只属于他一人的气息。
没忍住,陆沉又低头吻了吻时然,埋在时然的颈窝深深嗅了一口,宛如一个瘾君子一般。
时然搂着陆沉的脖子,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因为担心陆沉,时然刚刚被吓醒的瞌睡这会全涌了上来。
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一天比一天疲乏,时然经常会瞌睡,而且肌肉也开始出现酸疼的征兆。
时然没敢和陆沉说,只当是自己最近休息不好引起的。
于是时然开始更认真地吃饭,功课也没有落下,该学的该看的,陆沉都有请私教来教时然,闲暇的时候,陆沉也会抱着时然在书房里亲自教他。
“睡觉吧。”陆沉察觉到时然的情绪有些起伏,只当他是被自己刚才的模样吓到了。
眸子下藏着露骨的贪欲,陆沉轻轻舔了舔唇角:“乖崽怕么?”
这样肮脏的卑劣的,发疯一样想要占有他的自己,时然会害怕么?
陆沉在那么一瞬,忽然不想听见时然的回答,因为一旦时然拒绝了自己,或是有任何一丁点想要逃离的神态,哪怕是用强的,他都会把时然锁在自己身边。
可时然非但没有一丁点害怕,反而有些不解地看着陆沉:“老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小哥哥有秘密也没关系呀,我只是不希望小哥哥会伤害自己。”
他尊重陆沉,不愿窥探或强行撕开他曾经不堪回首的记忆,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但时然最后在意的,还是陆沉,他不希望陆沉因为那些不美好的东西儿毁了自己。
陆沉搂着时然,两人躺在床上后,小家伙很快就睡着了。
他缩在自己怀里,乖乖巧巧的,纤长的睫毛和温顺的眉眼如猫儿般惹人怜爱。
少年如同在夜中即将盛放的昙花,无数人想要一探究竟他绽放时的美。
可陆沉这个恶鬼将昙花自私地占为己有,不允许任何人窥视,偏偏昙花爱极了这个恶鬼,即便世人唾弃,他也和恶鬼依偎在一起,只为他一人绽放。
那一晚,陆沉还是失眠了,可他却再没有出现头疼的症状。
因为他心里清楚,曾经失眠是心病,而现在,是执念。
一个求而不得陷入疯魔的执念。
季风打电话给程子毅时,程子毅正开着车悠闲地接起电话。
“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想我了?”
“你没事吧?有什么东西不能白天拿吗?大晚上出去晃悠什么啊!有毛病吧你!”
季风火急火燎地把程子毅一顿喷,最后末了,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受伤没?”
程子毅忽然轻笑一声,手捂着嘴巴,低沉撩人的笑意透过电话电流般钻入季风的耳中,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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