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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从热度和流量上算起来，慕然确实比不上肖纵。
但哪怕是曾经慕然对季寒没个好脸色的时候，他的各种通告也都是季寒给他安排的，怕慕然察觉继而产生抗拒，藏着掖着，给的资源也不算多突出。
不突出，没热度和流量，并不能说明其不好。
刚开始节奏确实被帯偏，像是上回一样踩着慕然去捧着肖纵，但当慕然的粉丝将慕然出道以来的所有资源整合一番列出来后，大部分的人都消了声。
肖纵的代言是珠宝、首饰、衣服，慕然的代言是公益项目、公益宣传大使、为山区儿童助学，虽然后者的热度远远比不上前者，但任谁也不能说后者比不上前者。
曾经的季寒为慕然花费的心思变在于此，虽然这些通告都不算突出，能赚到的钱也很有限，但就名声上确实不错，微博上那些公益官博晒出的孩子们的感谢信，稚嫩的字迹一举将慕然送上了热搜。
在圈子里混的人都清楚，这一次的营销活动背后的推手就算不是肖纵，也绝对跟他脱不开关系。
等到后面，反倒是帮着慕然圈粉。
热搜上贴出了慕然曾经做公益时的照片视频，对待孩子老人小动物时温柔耐心，虽然在很多视频中他都脏兮兮的，但多数人都觉得这幅模样的慕然耀眼好看到像是个小太阳。
季寒在拍摄的前一天下午去了公司一趟，把公关部门的人叫到了会议室里，一场会议到晚上九点钟才结束。
和慕然有关的事，在季寒眼中不分大小。
原本只打算冷藏肖纵他跟公司合约最后这两个月的季寒，这一回被肖纵激起了火气，原本有意向请肖纵为代言人的几个品牌，全都在近期跟季寒公司里的艺人签了合约。
慕然向来喜欢黏着季寒，他去公司时也不例外，窝在公司的榻榻米上看视频，耐心的等待季寒的会议结束。
季寒身边跟着秘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一下午的会议让他整个人有些疲惫，推开办公室的门后伸手松了松领帯，随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榻榻米所在的位置，恰好对上了慕然看着他的眼神，朝着他走了过去询问道：
“等急了？”
“没有。”
慕然随手关掉电脑，从榻榻米上下来，脚塞进鞋里，一双手搭在季寒的肩膀上垫着自己的下巴，小声的嘟囔道：
“工作好烦。”
季寒想到陈迹之前送上来的有关慕然近几个月的通告，再想慕然刚那句吐槽的话无奈的笑了笑，他家这小宝贝算是圈子里最清闲的艺人了。
“觉得多了？那下次我让陈迹少给你安排些。”
想是那么想，但季寒宠起慕然来丝毫不讲道理，慕然觉得多了那就是多了。
慕然靠枕在季寒的肩膀上，小脑袋对着他的脖子蹭了蹭，碎碎念道：
“不是我的工作，是你的，我觉得好多，看着你好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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