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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的流失,宋以纯还在急诊室内,宫少虞眉宇间的担心愈发的浓郁,温玺也跟着心情沉重。
就在这时,温玺看了眼手机,道:“少虞,那帮人逃了,但我们的人还在追。”
宫少虞也听到了自己手机震动的声音,却没有打开的心思与欲望,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宋以纯填满。
以至于现在一想到对方在急诊室内,就全身恐惧。
“知道了。”
宫少虞语调不起波澜的道。
温玺看着,心里跟着叹气,可没过多久,他就听见宫少虞的电话响了。
宫少虞看了眼对方,挂了电话,可电话坚持不懈的打来,宫少虞厌烦了,接通后,声音很冷的道:“没事就挂了。”
温玺对宫少虞这个态度也都习以为常了,甚至凭借这个态度知道打电话的人是庞娇娇母女。
毕竟找宋以纯的这个月内,他和宫少虞这才知道人的良知是会变的,并且彻头彻尾的改变,直到面目全非。
尤其是庞娇娇利用宋以纯的被绑架圈钱扩宽知名度和人脉的行为,尤其让他们厌恶,以至于他们和庞家的母女闹得很不愉快。
他和宫少虞一直都是经过良好教导长大的,对待长辈态度温和有礼,但这次也是实在被这种人恶心到了,这才摆明了态度不喜,甚至直接作出挂断长辈电话这种行为。
“等下,我只是想去见见姐姐。”
“这么久没见了,我姐一定很想我和妈妈的,她最宠着我了。”
庞娇娇刚开口就拿宋以纯威胁,似乎利用宋以纯来达到目的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
“见宋以纯?你们有资格?”
宫少虞插在风衣口袋里的手握紧,蹙眉。
“可我是她的亲人。”
宫少虞握紧手机。
“我说过,不行。”
“小哥哥,你就让我见见——”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庞娇娇,你要是再敢这么喊我,我就彻底断了你的资源。”
“可是我——”
电话直接挂断了,庞娇娇捏着手机,看着在一侧着急的庞淑兰,心下一沉。
他们这段时间和宫少虞因为宋以纯的事情,基本上一直在闹不愉快,而他对她们的态度也从她被救回来之后,就变的不耐烦起来。
宋以纯回来的消息几乎是瞬间传到了新闻媒体上,她和庞淑兰知道的时候,心里惶恐不已,这才假惺惺的打电话个给宫少虞打电话。
毕竟现在宫少虞还没有知道真相,就对他们不耐烦了,更何况是知道了真相,她们会遭受什么。
没多久,急诊室的灯灭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摘下口罩,走到宫少虞和温玺的面前道:“患者除了脚踝上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之外,其他部位没有除了擦伤,没有什么伤口。”
宫少虞闻言,松了一口气,但医生的话接着响起:“但是,我们并不能确定脚踝处的伤口可以治好,毕竟脚关节那里已经被长时间感染了,再加上就医不及时,我们只有不到50的几率,可以帮她恢复。”
主治医生的话就像是刀,句句扎进宫少虞的心。
“还有,接下来的手术需要家属签字,你们谁是里面的人的家属?”
“我。”
宫少虞启唇,没有丝毫犹豫。
温玺在一侧看着,神情敛着。
主治医师多看了宫少虞几眼,然后把口罩带上,公事公办道:“什么关系?”
“她的丈夫。”
温玺一怔,多看了宫少虞几眼,似乎是因为不能理解宫少虞现在的行为,但没有说些什么。
医生反应慢了半拍这才把道:“签字。”
宫少虞在白纸黑字出签下自己的名字。
在医生进去的时候,温玺忽然问道:“少虞,你忘记你的计划了吗?”
宫少虞看了眼急救室内重新亮起的灯,道:“没有忘记。”
温玺惊讶的望着宫少虞问:“那你还——”
“可她是个意外,”宫少虞垂眸道:“这件事情先不要谈了,我暂时还没有心情。”
他看向急诊室的人,温玺顺着宫少虞的视线望去,叹了口气:“好吧。”
对面的情况看起来很严峻,他确实挑错时间询问了。
宋以纯昏迷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这期间,宫少虞一直守着她,就这么待在病房里,什么都不做,就是看着宋以纯。
看她中途时不时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又深深的昏睡过去,而他,就坐在一侧的凳子上,看着宋以纯瘦削的脸颊带着沧桑的容颜。
窗外的阳光洒向屋内,宫少虞摸了摸宋以纯红彤彤的脸颊,还是很烫,但跟最开始相比,已经好了很多了。
收回手,宫少虞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走到床对面的沙发上小憩片刻。
房间是vip病房,单单是病房,都很大,宫少虞这段时间,也是去隔壁房间休息的。
在阳光的照射下,宫少虞浅睡着,没有注意到自己期盼很久的人此刻刚好醒来,并且把视线放到了他的身上。
宫少虞?
宋以纯模糊视线内闯入一位黑衣白裤的男子,远远看着就很有气场,此刻似乎正在睡觉。
她揉了揉脑袋,脑袋内一片混沌,视线也逐渐溃散。
白皙的手心撑着床面,宋以纯感觉到没有知觉的腿,只是下意识的用手撑着将自己抬起。
起床的动静不大,宋以纯也是慢吞吞的撑着自己起来,但还是惊醒了宫少虞。
宫少虞因为宋以纯的事情,这个月一直担忧着,甚至总是半夜惊醒,导致他的睡眠很浅,这下听见床发出轻微吱呀的声音,掀开眼帘,看见对面一个人懵懂且艰难的想要坐起来,立刻上前。
宋以纯躺了一个星期,在加上逃跑的一个月时间内,营养一直没有跟上,导致身体十分虚弱,刚刚睡醒,手肘都是没有力道的,忽然被人握住腰肢轻而易举的抬起,自然十分恐惧。
“我不用帮忙——”
大手覆上自己的腰肢的那种感觉,宋以纯记得很清楚,是程风在快逃出去那晚,抱住洋娃娃一样抱住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