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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锦钰正在喝酒，忍不住被呛了一下。
他拿起了纸巾擦了擦嘴，在阿遥担忧的目光下摇摇头：“放心，没有被呛死。”
阿遥这才后知后觉：“难不成是我说错了什么了？可是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卫锦钰仔细想了一下，她没说错什么，而且因为他的话，他竟然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你说的挺对的。”
阿遥这才笑了笑：“我就说嘛，我也觉得我说的挺对的。”
卫锦钰心情不自觉得变得有点好。
他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跟阿遥展开讨论，而是问起阿遥最近的工作。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在那边适应吗？”
阿遥一听到他们起自己的工作，就像个小学生一样开始了汇报。
她汇报起来的样子很是严肃，可话语里面的内容让卫锦钰又想扶额了。
“你每天去几次厕所，不用告诉我。”
卫锦钰还是忍不住打断了一下。
阿遥摇摇头：“那不行，我得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这份工作是你给我介绍的，你应该知道我工作的效果。”
卫锦钰无奈，只好听着阿遥说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上几次厕所，旁边的同事的头发多么长，客户穿的衣服多好……
阿遥说起话来是不带停的，卫锦钰也不好打断他，听着听着，他还真对阿遥的工作有了几分了解。
“人家说这个客户不适合你，你就不去争取了？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老人想欺负新人，夺取客源？”
阿遥有点不好意思：“我知道，但是新人到职场上肯定是要吃点亏的，而且，而且……”
卫锦钰敏锐地感觉到阿遥后面话里的内容肯定跟他有关。
“而且什么？”
阿遥清了清嗓子：“那个，我说出来你不会生气吧？”
卫锦钰看着她：“你先说说。”
“就是那个工作不是你给我找的吗？可你快破产了，我心里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不知道能干多久，人家要是看你倒下了，随便把我开除了，那就颗粒无收了……”
阿遥小脸通红。
卫锦钰无言以对。
原来是因为他这靠山靠不住了，阿遥才不敢把场子找回来的。
想想也的确是这样，阿遥是他介绍过去的，他都快要变成穷光蛋了，阿遥想耀武扬威也没那个资格。
“那……我对你道歉？”
阿遥瞬间站起来，脸红的跟红苹果似的，她慌忙摆手：“求求你了，别挖苦我了……”
卫锦钰又笑了出来：“我是逗你玩儿的，你看看你，草木皆兵。”
阿遥都有点儿尴尬的无言以对了：“卫先生，反正你能不能把刚才那些都忘了，我真不应该在你给我介绍工作以后还埋怨你快要破产，我就是有点没话找话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卫锦钰摇头：“你说的是真的，那又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没生气。”
“你真没生气？”阿遥瞅着他。
“真没生气。”
阿遥再三确定以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太好了，感觉我刚才有点缺心眼。”
卫锦钰反倒觉得她这样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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