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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扉看了温澈一眼, 没去管两人之间奇奇怪怪的关系,而是问了王叙几个问题。
“《老少皆宜》几年前写的?”
“大四,八年前吧。”
“有人知道剧本的内容吗?概要也行。”
“不知道。周围只有同学, 未来都是同行,顶多提一嘴,具体内容也不会跟别人讲啊。”
“那有人知道你在写剧本吗?对《逗你玩》或者《老少皆宜》两个名字熟悉吗?”
“有提过吧,太久了, 不记得了。”
“有留下聊天记录之类的信息吗?”
“手机号和聊天账号毕业之后都换了, 别说密码了, 连账号都忘了……”
“当时写剧本的电脑呢?”
“早卖了,留下一个硬盘, 都格式化了。”
宁扉拿来笔记本电脑, 登陆总局网站。
原本还存有一丝侥幸,看到郭霭《逗你玩》的备案公示,心情也沉重起来。
宁扉明白王叙说的“没办法告”是什么意思了,官司难打还是其次, 重点是猝不及防被人抢了先手,提前立项,提前备案, 提前官宣, 宁扉敢肯定郭霭一定是故意的, 以免将来王叙在著作权上做文章, 从交出剧本到电影官宣,必定每一步都有确切的记录, 可能还请了律师来公证,伪造了从产生创意到剧本完成的一整套流程链,比起他们这边, 要准备没准备,要证据没证据,就算要告,拿什么去告?法院凭什么给你立案?
想必王叙也是想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大晚上急匆匆地跑来。
看王叙急得满头大汗,宁扉实在不忍心再苛责他什么。
不过藏着自己的宝贝,想给大家一个惊喜罢了,被不怀好意的人钻了空子,怀璧的人又有什么错呢?
宁扉想了想,斟酌着开口:“我有一个更不好的猜测……我问你,除了你身边的人知道你在写《老少皆宜》,你还有没有公开透露过这个消息?比如网上?”
“我在q站提过一句写一个老少碰撞的故事怎么样……”王叙反应过来,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又炸了,“你是说,郭霭是故意的?知道我写这本,故意这样搞我?!我说他手里还有我三个剧本,怎么偏偏凑巧跟我选中同一本,操,这个人渣!”
“郭老师……呃,郭霭竟然是这样的人?!”温澈三观碎裂。
“恐怕不止。”宁扉咬牙,“我本来以为他们想碰瓷我们,复制一部《一树银花》,抄袭融梗拷贝,贴着我们炒作,是我天真了。他们这是釜底抽薪,要把我们架在火上烤啊。”
“真的不能告吗?就算告不赢,发个律师函什么的警告一下,用舆论制裁他们呢?”温澈提议。
“不能。”宁扉摇头,“一是被他们蹭热度,正合他们心意。二是他们已经有备案,抢在我们前面,我们空口无凭,有理也说不清,还容易惹一身腥。更重要的一点,就算能立案,法院一旦受理,开始走流程,电影就会被划入有问题的范畴内,一天不结案,一天不能过审公映,所以告他们,不是打击他们,而是两败俱伤。更何况,我还和我舅舅赵晟阳约定了要在明年暑期档对打,说出这个话,就是默认双方不会在电影能不能上映的问题上做手脚。”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王叙捂住脸,“你说我好好的把《无根花》写完不就行了?半路抽什么风去写别的,害你和你舅舅对打出师不利……”
“所以暑期档的事你知道了?”宁扉打断王叙。
王叙点头:“嗯,赵晓博说的。”
“你就不该听他的。”宁扉斜眼,“一点小事都当天塌了,你还不知道他?而且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王叙眼睛一亮:“你想到办法了?”
“也不算。”宁扉抱起手臂,“我只是觉得,对付卑鄙的人,就该用卑鄙的手段。如果在卑鄙的人面前还自持身份,保有良知,那以后对待真心和我们合作的朋友,又该怎么回报他们的善意呢?”
“以直报怨,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王叙被宁扉轻松的表情蒙蔽了一下,回想两人自相识开始,宁扉一直都是这样,好像从来不会沮丧,从来不会放弃,也从来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然而这次情况非比寻常,王叙有点不确定,或许宁扉只是故作轻松,为了安慰他们也不一定。
“好了。”宁扉看出王叙的不安,用力拍拍王叙的肩膀,“情况我都了解了,你们的烦恼到此为止,剩下的都是我的事,和你们无关了。你现在回去,洗把脸,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什么也别想,等我想一想,想好了,再来找你们。”
“你不怪我自作主张,剧本写一半跑去写别的,还不告诉你吗?”王叙有点愣。
“我说过,你是创作者,写什么都是你的自由。我是制片人,给不给批还是我说了算,所以剧本给我,两本,没写完也没关系,写到哪里算哪里。”宁扉朝王叙伸手,“你交不出漂亮的作业,我再来骂你。”
送走两人,宁扉关上门,返回客厅,厉途已经在拨商律的电话了。
宁扉一下笑开,从厉途手里接过电话。
* * *
商律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带着厉氏的金牌律师团把王叙的小破公寓翻了个底朝天。
王叙从没见过这阵仗,一时有点懵,蹭到商律身边小声问:“是要准备打官司了吗?宁扉怎么说?”
商律往沙发上一坐,悠闲地架起一双大长腿:“取证,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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