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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假的？”宁扉惊讶。
“当然是真的。你跟商律联手爆创星的黑料, 搞塌秀粉那么多房子，给娱乐圈贡献了那么多劣迹艺人，引起上头的注意, 不是很正常么？”厉玫一脸不爽。
宁扉讪笑，没想到蝴蝶翅膀竟然扇到这里来了。
难怪创星损失一大批当红偶像，一年一度的选秀节目始终没动静，大概率也是这个原因。
“限制上星的话, 只能做网综了。就是不知道上头的真实想法, 是不是一刀切, 会不会连网综也有影响。”宁扉的担忧不无道理。
“消息我会继续打听。”厉玫抬抬下巴，“我就来提醒你一声, 选秀我做定了, 别跟商律一样，老想着忽悠我。”
“怎么会。”宁扉失笑，“说实话，不止选秀, 还有《一树银花》的网播和《一夜绒花》的衍生网剧。你知道，目前市面上绝大多数视频平台，创星都有参股。创星一句话, 就能把《一树银花》从网播平台中封杀, 搞得金南奖满贯、五十亿票房大爆影片没人敢接, 就离谱。我不想随便找个小网站把《一树银花》的网播打发了, 加上其他乱七八糟的突发事件，不得已拖到现在。我清楚, 自己做平台，是必然之势，不过有一点新的想法, 得等等。”
“你的意思……要把《一树银花》的网播和温澈的网剧一起给我？”厉玫瞪大眼睛，哪怕有厉途这层关系，也没想到宁扉会这么大方。
“当然。”宁扉肯定地点头，又补充，“我还想邀请你入股非途文娱，就按嗷呜视频的估值注资，如何？我知道你是广告传媒、市场营销双学位硕士，这块你肯定拿手。以后网站交给你，由你构建团队，负责下游的推广和宣发，我负责从源头上输出高质量内容，双赢，如何？”
厉玫哼了一声：“我没跟你算账，你倒是打起我的主意来了！”
“自家人，何必计较那么多。”宁扉笑笑，“友情提醒，要入股趁早，等《一夜绒花》上映，我们非途文娱就不是现在这身价了，起码还要再上几个台阶。”
“口气很大啊，对新片这么有信心？”厉玫挑挑眉毛，嘴上不饶人，内心还是很诚实，直接问宁扉，“找谁谈？”
“路思南，我让他联系你。”
宁扉说完，厉途打开浴室门，擦着头发出来了。
厉玫扫了厉途一眼，看他迫不及待坐到宁扉身边，手搭在宁扉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一副宣誓主权的样子，突然很不爽，故意冲着宁扉说：“以后你们分手，我可不会退股哦。”
“两码事，我一向公私分明。”宁扉想了想，给厉玫建议，“网播要等一等，网剧也还没开机。现阶段，可以找其他制作公司谈一下合作，多买一点片子充实片库，烂片也没关系。虚假繁荣就虚假繁荣吧，重在丰富种类，扩大用户的选择面，一方面可以稳住现有用户，另一方面，也能体现你这个新老板对网站的信心，重新振作网站的面貌。其他的，等过完年，我找你详谈。”
“早就在做了。”厉玫一脸“还用你说”的表情，看事情谈完，收拾东西准备走人，风风火火，干脆又利落。
“那，合作愉快。”宁扉也不多留，站起来朝厉玫伸手。
“不必送了。”厉玫握了握宁扉的手，刮了厉途一眼算作招呼，满意离开。
宁扉关上门，回卧室换衣服洗澡，洗完出来，发现厉途坐在沙发上发呆。
“厉玫要做选秀我有心理准备，没想到她这么快买了网站。这样一来，等于抄创星老家，以后就要跟创星明着斗了，你怎么看？”宁扉问。
厉途拉住宁扉的手，意义不明地回了一个字：“哦。”
宁扉撸了一把厉途的脑袋：“哦什么哦，问你呢。”
厉途面无表情，大脑仿佛放空，手却不老实，从手腕一直往上，扶住宁扉的腰，回了一个单音节的字：“嗯。”
宁扉盯了厉途一会儿，明白过来，这家伙是被恋爱冲昏了头脑，拒绝思考任何问题，光想着么粘他了！
恋爱果然降智！宁扉无语，也没办法，只能由着厉途去，看厉途头发湿湿的还在滴水，擦了等于没擦，又站起来找吹风机。
厉途视线跟着宁扉来来回回，直到宁扉拿着吹风机回来，才终于有了反应，一把抢过宁扉手里的吹风机，随意吹了吹自己的脑袋，然后调小风量，用手挡在宁扉额头前，替宁扉吹头发。
看来不谈公事，还是挺正常的，宁扉失笑，仰起头，任厉途为自己的服务。
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亲密举动，做起来居然如此顺理成章。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其实内心早接受了他，也早该如此，宁扉后知后觉，竟然有点后悔没有早早回应。
他拉下厉途的手，自下而上、认认真真看着厉途的脸，再一次惊觉对方在容貌上的优越性，哪怕因伤痕破相，也丝毫不妨碍他的英俊，明明不容忽视，却甚少有人提及。
宁扉动了动嘴，冲动之下，脱口而出：“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好看？”
“啊？”吹风机声音太响，厉途没听清宁扉的话。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好看！”说都说了，也没什么好害臊的了，宁扉破罐破摔地抬高声音，怕厉途又用大脑宕机来敷衍他，伸手掐了一下厉途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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