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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毒。”
“这个事情，我知道。还有别的吗？”
陈白皱眉：“现在确定是‘无痕’做的，是买凶杀人还是柳叔叔知道了些什么被灭口，还未可知。”
白夭夭说：“‘无痕’一般不会轻易杀人，特别在z国，除非买家很有来头，或者死者真的触及组织底线。”
陈白问：“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
白夭夭想了想：“有个人或许可以给我们答案，跟我来。”
白夭夭带着陈白出去，走到门口时顿了顿，说：“只能你来。”
陈白对门口的警察交代了几句，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陈白开车，白夭夭报出地址，陈白疑惑了会儿，依然按照地址前往。
这个地址，是“她”在白夭夭离开前，悄悄用手在桌子上写的。
也许，“她”知道，一定会有再见面的一天。
到了指定地点，是个背街小巷，前两天下雨，这里污水横流，非常脏。
白夭夭看着门牌号，连续敲门几声，都没有人回应，又耐着性子敲了几声。
在发飙前，门终于开了。
是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头发乱糟糟的，手上还拿着一支烟，用不耐烦的语气问：“你是谁？”
陈白打算拿出警官证，白夭夭阻止他，并说：“我找陶桃，我是她朋友。”
女人上下打量了下门口的两人，不屑地说：“朋友？哪种朋友？她今天和‘朋友’出去了，这个是她留下的，说如果有人自称她的‘朋友’就给她，应该就是你吧。”
说完，转身去房间里找出一张纸条递给白夭夭。
纸条内容很奇怪，陈白觉得自己每个字都认得，放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白夭夭看了一眼，大概知道她的意思，带着陈白离开这里。
在车上，陈白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完全看不懂。”
白夭夭说：“这是我和她才知道的一种密语，别人看不懂。”
陈白问：“她也是‘无痕’组织的人？她的任务是什么？你怀疑是她做的？她又说了什么？”
白夭夭翻个白眼：“你问题太多了。”
陈白停下车说：“在这里，你有我，你不是一个人。”
白夭夭回避他的眼神：“谢谢你的好意，这个事情，我不想牵连你。”
陈白看着白夭夭：“什么牵连不牵连的，我的命是你救的，他有一半属于你，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和你站在一起。”
白夭夭看着他，其实当初救下他是无心之举，没想到他那么在意。
“我记得，你帮我查白夭夭父母死亡真相，就是还我的恩情，你查的结果怎么样了。”
陈白知道她不愿多提这个事情，说起当初的那场车祸，他确实查到一些东西。
“车祸的当事人早就不在c城了，我从既得利益者的角度来调查，结合你提供白家那些人的说辞，‘白家挡路’，发现，当初的事情，和柳家有很大的关系，当年白家已经处于即将破产的边缘，而他们和柳家有非常深入的合作，那个项目可以救白家，但白家出事，公司大部分股权低于市场价卖给柳家。最终，那个项目盈利非常大，直接把柳氏集团提到全国首富的位置。”
陈白顿了顿接着说：“所以，柳家脱不了关系，但到底是谁，还没有定论，只有一个并不直接的证据，当年柳柏有一笔大额转账记录，收款账户是国外账户，没有追查到户主，但以我对柳柏的了解，他没有合理的理由来进行转账，这笔钱去路有重大嫌疑。”
白夭夭回忆柳柏，她和她见面次数不多，但感觉明显他是个草包，难道都是装的，一个人可以装那么多年？
陈白知道她在疑惑什么，接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柳柏，实在不像那个幕后黑手。我也这样认为，但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