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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这个手包是我过生日的时候他送给我的。gaoyawx”
阿柔脸色煞白,眼眶瞬间就红了。
看她的神情,我多少也猜出大概,但如果真的是小男朋友送的,完全没必要下专情降啊。
我把皮包翻开,将那一层人皮取下来,看着上面一条条经文刺绣,叫阿正到近前,问他有没有见过?
阿正惊讶道:“很像人皮降,在泰国很少有降头师用它做媒介,太歹毒了,也就是你提前放在箱子里,要是天天戴在身上,命就是别人的了。”
李志听到我们之间所说的事情,他脸色阴沉得吓人,对我和阿正说:“我李家在泰国虽然本本分分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可李家也不是谁都能捏一把的软柿子,陈大师,阿正,希望您二位帮我找出凶手,我李志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得到李老板的许诺,阿正也是干劲儿十足,尤其李志通知管家给我们拿出两张银行卡,其中我的那张是两千万,阿正那张则是二十万酬劳。
可就算如此,他也像打了个鸡血一样,非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在阿柔口中得知赠送手提袋的小男孩叫“桑吉”,家里是做皮具的,阿柔经常会去桑吉家的店铺保养皮包。
和我一起出门,这次由司机开车带我们去目的地,为了不打草惊蛇,李志没有派来更多的人。
等到了下午,面前是一排简陋的商业街道,大街上随处可见都是卖着小玩意儿以及一些旅游纪念品的商贩。
沿着街道找了好一会儿,看到一块用灯箱制作的牌匾,上面用中泰两国文写着“幸福皮具护理”。
我心里有些纳闷,第一感觉是李志家里真的那么有钱,怎么会找这种小店铺保养皮具?
眼前好像除了灯箱比较显眼以外,与街边的洗头房没啥区别。
让司机停的位置稍远了一点,我俩下了车,阿正感慨道:“想当年我单枪匹马来到泰国闯荡,这里啥都没有,各国来旅游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特么的,谁能想到一个靠女人致富的地方,现在会成为旅游胜地?要是我早点做旅游团,估计现在已经都发财了。”
我瞄了他一眼,打量他的五官,说:“你没那个命。”
“卧槽,你会不会说话!”阿正急了。
我大步走向皮具行,“我打赌你从小到大,兜里不会超过三万块钱!”
阿正当时就不乐意了,刚才李老板给他那么多钱,我眼睛瞎吗?这还没有看见!
我耸耸肩,说的是实情,人的面相分五府三庭,之后还有骨相与皮相,皮相只能证明你运气好,若是一生能享受多大的福气,都在骨相里。
阿正恰恰就是贫贱骨,这种人手里现金一多,准出问题。至于银行卡里的钱叫财库,那是与祖宗阴德有关和自身德行有关,老话讲,厚德载物,没有德行,钱多了就是祸害。
阿正还不死心,始终让我把话说清楚,问我为什么我会以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他,刚刚的这个眼神已经伤害了他的自尊心。
没理会这个奇葩,刚进门就有一位我20岁出头的漂亮女孩儿招待。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
女孩儿说着熟练的普通话,她气质形象都非常好,大眼睛,黝黑的披肩发,微笑时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声音特别甜,以至于始终忙着纠缠我的阿正,在瞬间像是换了个人,他转过身,神色严肃地说:“雷豪,唔系广东皮革厂老板,要和你合作,方不方便留个电话。”
女孩捂着嘴微笑说:“叔叔,我地道的广东人,你说的粤语不是很标准哦。”
我拉了一下满脸通红的阿正,让他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主动对女孩儿说:“不好意思,我朋友脑子不好,见谅,我们是桑吉的朋友,请问他在家吗?”
女孩儿微微一愣,让我们等一等,桑吉在楼上。
接着,她小跑上了楼,等了大概不到半分钟,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走下楼,他说:“我不认识你们。”
“你认识这个吗?”我把阿柔家里的人皮拿出来。
桑吉瞧了一眼,淡淡道:“不认识,送客吧,我累了。”
年轻女孩儿很礼貌道:“先生,您也听见了,如果不买东西的话,请吧。”
我上下打量着她,忽然感慨道:“你去世多久了?”
“什么?”
“我问你去世多久了?”
阿正脸色微变,在我耳边小声嘀咕,问我女孩儿是不是鬼?我没有否认,女孩儿身上毫无一点人气,瞳孔呆滞,虽然说话很亲切,就好像一具行走中的木偶,做什么都是一板一眼。
“先生如果你继续胡搅蛮缠,我就报警了。”女孩儿语气有些不善。
阿正摩擦双手,奸笑道:“陈师傅,既然你说她不是人,那就好办了,等我亲手验一验真假。”
女孩儿措手不及,被阿正抓到胸口,这货还双手掐掐,扭头道:“陈师傅,不对劲啊,手感挺好的。”
那位导购女孩儿也没反抗,一开口竟是男人声音,“舒服吗?”
“舒舒?”
话音刚落,女孩儿的脸皮变得一点点脱相,变得坑坑洼洼,散发腐烂发霉的味道,鼻孔旁还有着蛆虫爬进爬出,他吓得后退几步,“卧槽!真尼玛晦气!”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对方冷冷道。
我淡定道:“你的手指甲有青斑,不管用什么术法去掩饰,指甲是一定会暴露的,下次记得戴手套。”
“我们猛鬼城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你走不出泰国!”
阿正从旁一惊一乍道:“怪不得阿狄提前走了,那个降头师加入猛鬼城已经好久了,你们是故意的?”
“你既然知道猛鬼城的话,那就应该知道后果,现在离开,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对方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阿正拽了我一下,紧绷着脸,很紧张的劝我不要插手这件事,哪怕是李家给的钱多,他也不想管了。
我说:“既然答应人家解决麻烦,什么都没做就回去,岂不是失信于人!”
“你是外乡人,当然不知道猛鬼城的名号,玛德,事后你拍拍屁股走了,我还得在这边讨生活,得罪了猛鬼城,你还要我活不!”阿正显得十分害怕,拉着我,还对女孩儿连说抱歉。
我能理解他的担心,可如果让我食言,这事儿真的做不到,于是我轻轻推开阿正,“这件事与他无关,李家的麻烦,我华夏麻衣派接了!”
“你接?几个亿的买卖,你接得住吗?”对方语气不善,这时,桑吉皮革护理店铺的门“咣当”一声合上。
光鲜亮丽的屋内变得阴森潮湿,腐烂发霉的鬼手自墙壁探出,房间内有着来来往往的鬼影,女服务员阴森诡笑,突然,我觉得肩膀一沉,肩膀被两只手搭在上面,那股恶心的臭味让人厌恶。
看过美剧都知道,无缘无故闻到臭鸡蛋味道,或者一些怪味儿的时候,那么恶灵就在你身边。
这些都是电影编剧走访许多撞邪经历的人得出的共性,只是西方驱魔手段太低级,和华夏相比等于是幼儿园科目。
我没有理会那些怨灵的骚扰,一旦流露出畏惧,或者复杂的情绪,怨灵会趁虚而入,进而操纵我的身体。
站在女服务员的面前,趁她不备,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
对方拼命挣扎,身上的尸斑沿着我的手臂正向我大量侵蚀。
我一巴掌拍在她的腹腔,施暗劲儿震荡五脏六腑,对方的面部浮现密密麻麻的针眼,随着一根根银针被震荡出来。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服务员好似泄了气的皮球,只剩下一张人皮,软软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