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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占刚听他的话,顿感惊讶,可瞧祁化善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心里也不由地信了几分,何况他已走投无路了,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在一旁深深叹了口气,心里估算了一下数字,然后说:“我前前后后输了一百多万,还有两套房子,一套门市房,现在恐怕都已经翻倍升值了,唉,想当初我运气昌盛,一张彩票改变命运,如今身无分文,走投无路,真不知道该拿什么去翻本啊。yywenxuan”
祁化善微微一笑,拿出一个小荷包递给李占刚,“这有何难,为兄我这里有一根金条一道符箓,金条你可以拿去换钱做本金,凭借我教你的咒语,多则一年,快则三个月,所有输了的钱财都能一一捞回来,赢了钱以后,你我兄弟之间,可要一人一半。”
李占刚听后,好似抓住救命稻草,激动地说:“你真要能助我赢回来,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我拿你当亲哥哥,不分彼此!”
祁化善笑了笑,叮嘱道:“你可要记住你的承诺。”说罢,他在李占刚耳边讲起咒语,并吩咐他如何如何翻本赚钱。
可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
要知道,人的眼睛是黑的,心是红的。
一旦看见金钱利益,眼睛一红,心就黑了。
李占刚告诉我,他刚接过荷包,眼前顿时一花,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躺在湖边,身上全是污泥水藻,就连鼻子、嘴巴、耳朵里都灌满了泥沙,他被呛得连连咳嗽,胃里面翻江倒海,大口大口吐出泥巴。
当他还以为是场梦的时候,却注意到手中紧握的荷包竟与梦中所见一模一样,他大吃一惊,急忙打开荷包看去,里面果然有一根金条和一道木刻的符咒。
站在湖边,四周长满了杂草,看着湖面浮萍若现,他哪里不会知道,自己刚刚险些被淹死啊。
李占刚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心中害怕,可荷包里的金条做不得假。
他说自己那天离开湖边,偷偷回到家中,越想事情越离奇,可一想起自己欠下的外债,还有输光了的那些钱,心里也就不那么害怕了,他告诉我,这辈子最怕的是穷鬼,因为没什么比贫穷更可怕的了。
第二天,他把金条卖给当铺,换了一些钱,就联系起曾经的那些朋友出来赌钱,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李占刚又想借钱,并没有答应,后来他自己拿着一沓子钱找到赌局。
所有人都认识他这个烂赌鬼,知道他逢赌必输,过来玩也是送钱的。
然后让他加入赌局,发完牌,李占刚根本不看底牌,每一次都是最大的注码,眼看桌子上摞起红灿灿的“老人头”,他内心激动无比,心里默念咒语,然后喊了一声“炸弹”,当时把牌反过来,四个大十,这可是填大坑中最大的牌面。
那一把,他赢了两万多块钱。
大家都以为李占刚是蒙的,于是继续开始赌钱,可他竟然连续赢了六把,把所有人都看懵了。
他压下内心的狂喜,装作运气很好的样子,为了不动声色继续捞钱,只好隔上几把再念咒语。
每次他不念咒,准会输钱,一旦念咒就会大杀四方。
一晚上他赢了十几万,当天结束之后已经是凌晨后半夜,李占刚在街边烧烤店买了五把羊肉串,拎着两瓶“马三”去了湖边,刚到那儿,就看到在湖边静坐的祁化善。
祁化善回过头,向他笑笑,主动邀请过来一起坐。
李占刚特别激动,把今天赢钱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祁化善听后十分淡定,说:“这点小钱算什么,按照我说的照做,有你赢得。”
李占刚感慨自己是遇见贵人了,他们俩一边撸串,一边喝着白酒,祁化善伸出手,向他索要今天赢了的钱,按照约定,他们一人一半。
虽然李占刚听后有些不情愿,可他哪里敢得罪人家,于是老老实实把钱对半分了,之后他还试着问:“兄弟,瞧您这身装扮,您是人是鬼啊?”
祁化善笑着说:“我是这片湖水的湖神,你信吗?”
说着,两个人还互相碰了一下酒瓶,李占刚无所谓地告诉他,只要能赢钱,当他是祖宗都行啊。
喝到快天亮,李占刚昏睡过去,醒来以后自己依然在湖边,看着钱包里少了一半的纸币,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从那天开始,他天天出去赌钱,赢了就找祁化善喝酒聊天,两个人经常聊到半夜三更。
短短几个月,他把欠下的债全部还清了,老婆带着孩子与他复婚。
转眼过了半年,李占刚这时已经成为远近闻名的赌神,往往一些赌局都拒绝他参加,只有一些老板故意做局,当某个南方富商来玩,他就会把李占刚请去赌钱。
一场赌局下来,分个三四十万都很轻松,输掉的房产很快被赎回来,还重新换上大房子。
随着时间推移,他非常畏惧祁化善,有一次,他一晚上赢了八十多万,不仅舍不得钱,还特别害怕见到他,在李占刚的心里,这位神秘的男子,明显就不是人。
现在日子也好了,有了钱,没必要再和他纠缠不休。
按照李占刚的意思,他甚至想过请法师超度了祁化善。
所以,连续好几天,他始终没去。
本以为事情就此作罢,结果,在一天半夜,李占刚在外面赌钱回到家,媳妇见到他的时候,一脸惊恐,吓得面如白纸,哆哆嗦嗦问,“怎么可能,你——你是谁?”
李占刚很纳闷,就问媳妇睡糊涂了吗?连亲老公都不认得了?
他媳妇慌张道:“我的天啊,你是刚子,那洗手间里的又是谁啊?”
话音刚落,听见儿子在洗手间说:“爸爸,你身上怎么这么脏啊,要不要我帮你洗洗?”
李占刚和媳妇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不对劲。
紧接着,听见孩子在洗手间嚎啕大哭,声音还透露着一种绝望。
两人急忙冲过去,可洗手间的门怎么也推不开,就听见孩子哭嚎,“爸爸,你别咬我啊,好疼啊爸爸!”
李占刚疯了一样大喊大叫,当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时,他看到自己的儿子肩膀上有一道血痕。
与此同时,洗手间里的灯火,一闪一闪的,显得阴气森森,而这里除了孩子以外空无一人。
李占刚大吵大叫:“你出来啊!别搞我儿子,次奥尼玛的,你出来!”
他走到镜子前,无意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同,他明明穿着短衣短裤,可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却是一身西装,眼神阴森恐怖,身上挂满了水藻,脸色像死人一般惨白,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冷笑,镜子里的自己缓缓说话,“你欠我一半兄弟我的呢?”
李占刚疯了一样打碎了镜子,拳头上沾满了鲜血,妻子也意识到了可怕的事情,抱着孩子痛哭,喊着:“我刚才在屋里睡觉,被他在床上摸着,我还以为是你!你个天杀的混蛋,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儿,怎么还惹到鬼了!”
李占刚十分崩溃,他坐在地上,整个人非常崩溃,看着孩子肩膀上的伤口,他内心非常自责。
于是,他拿起家里的菜刀,直奔向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