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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雨后相会
那天我坐在她的旁边学习,我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能够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知识,他和我在外面偷听的感觉是很不一样的。
我上完了一天之后,开始往家里走,路过了那些邻居家门口他们依然带着那股令人不舒服的目光,我推开家门像往常一样做在屋里擦拭着我母亲留给我的油纸伞,那柄伞对母亲意义非凡,基本上每过一段时间就得拿水擦拭一遍,母亲跟我说过如果油纸伞长时间不用的话会不好的,所以我喜欢每天都带着它看着它这样这要我保护的够好它就不会坏了。
等我擦拭完之后,我就喜欢到放着母亲牌位里的房间里跟母亲说话:“母亲今天我遇到了一位先生,他很不一样,他不会欺负我,也不会收我的钱和您往常请的先生很不一样,那些先生看到我没父亲您也在忙根本不好好教导我的。
可是我又害怕您担心我其实一直都瞒着您,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先生的教学差距可以这么大的,今天徐夫子讲了很多虽然我比较笨只学了个大概,但我相信我以后一定可以成为学识渊博的人的。”
以后我每日的生活基本上就固定了下来,平日里去学堂读书有空的时候去想办法挣一些银两,平日里还帮人去写家书读来信什么的,不过我收费不高的基本上就是讨一口饭吃,写一次差不多能给一张大饼呢,不过那些地方都里的太远了来回一天倒是挺费时间毕竟家里附近的人都很讨厌我。
过了一两年中有一次,我在躲雨的寺庙里突然遇见了她,那天的她和往常不大一样但我好像又感觉不出来什么,不过她跟我说了很多很多话,而且那一次我好像看见她哭了但我没看清我也不大确定,具体来说还是那天我给人写完家书的时候因为下雨躲进了寺庙里看到了她。
“你,你怎么在这里啊?你平日里这个时间不都应该已经回家了吗?”我看到她之后有些惊讶,但我有些害怕毕竟说实话她有时候我挺难以应对的。
我听到了她沙哑甚至有些略带哭泣的声音说道:“爱哭鬼,你怎么也在这,我来这单纯散散心罢了。”
我听到她的声音之后放心多了,这样子应该是没在气头上我从包里掏出来了一个大饼,看了看决定还是递给她了:“给,看你做这时间挺长的吧,给你吃你可别嫌弃我平时都是吃这个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了,这是我刚刚去给人写家书换的,其实吃惯了很好吃的。”
她先是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饼说道:“你把饼给我了你吃什么?”
“嘿嘿,我在人家家里吃好的了,我可是吃饱了回来的你放心好了我怎么可能会饿到自己的。”我为了让他相信我甚至还摸了摸肚子假模假样的打了一个饱嗝来让她相信我说的话。
她看到我的样子之后似乎放心了下来,终于一口一口的吃的了起来,我看的她吃的差不多了害怕她噎到把的我水壶递了过去对她说道:“你吃的慢点没事的,喝口水吧慢点慢点别呛到。”她吃饼的时候我就看到她非常的用力大口大口的吃喝水的时候也是在猛灌好像在发泄似的。
随后我便看到她猛然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戏志才,为什么啊?为什么!我明明不比家里任何同龄人差凭什么家里就只让我学琴棋书画啊!他们居然又去找徐夫子了要不是徐夫子跟族长的关系非同一般我以后就有可能没法继续读书了,我不想去成为和家里摆放的花瓶一样,我也想出入朝堂我也想封侯拜相,我明明不比别人差的。”
她刚站起来的的时候吓了我一跳,不过我还是快速调整过来去听听她之后要讲什么,听完之后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了毕竟我并没有处于她那种情况,我好像不应该去说什么空口白话,毕竟我和她的环境是不一样的。
而且我也非常不解为什么她的家里明明有这个条件明明可以让她读兵书为什么要拒绝她啊,就因为她是女子吗?似乎对她来说确实非常的不公,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因为如果在这时候开口安慰她的话似乎根本无法和她共情但我还是说了一句话:“你很好,我无法理解你的家里为什么会不让你学习军事兵法,但是我能帮你证明你不比任何弱,哪怕是我也并不能保证去在这上面赢过你,你很强。”
“切,用你说,要不是你来了之前每期的学院笔试我可是第一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学的明明我也非常努力啊,可在你的实力面前显得我真的很天真。”她先是骄傲的撇了撇嘴,随后看着我有些丧气的说道。
这次又轮到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不过她好像看出来了笑了一下想要缓解尴尬。
不过那次的感觉很不一样的,阳光照在了她的脸上,那时我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样子,我彻底呆住了,好像连心跳都加快了几分那时的她真的好好看啊,是那种没法形容的好看,是那种超脱世俗的样子。
她看到我呆住的样子在我的面前挥了挥手,这时我也终于反应了过来脸庞不禁的一下红了起来。
“志才,你这是怎么了?”她看着我发红的脸庞不解的问道。
“啊?我我不知道。”我摸了摸头,看了眼前的姑娘一下又迅速的低了下去。
这时她好像有些不耐烦了:“真是的都怪你,现在你又不说话了。”
“我,我,抱歉啊。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好像现在什么都做不到。”我有些抱歉的说道。
“行啦行啦,就当陪我散散心吧。”她手一挥在那里说道不知不觉的成了她开导起我来了,真是一个让人安心的人啊。
那天雨下了很久,我们也坐到了很晚听她诉说着她的心事,那天真的很开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