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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焰那疏远而厉色的语气让林染瞬间有种无力感。
林染的心里特别的难受，他张了张嘴却哑着嗓子不知要说什么好。
现在的齐焰不信他，他并不怪他。
因为重生的是他而非齐焰。
齐焰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他也不知道末世将至。
他可以对他凶，那至少说明对方在意他。
可齐焰刚才的话不只是凶，还有疏远与不悦。
他……不喜欢他了吗？！
林染想到这里，突然落寞的垂下了头。
人最难过的是什么？
大概就是以前弃之如履，现在却求而不得吧。
林染想不通，齐焰为什么这样不喜欢他。
从初次见面到现在，林染自认比上一世的表现要好上太多。
上一世他用酒泼了齐焰，还臭骂了他一顿，对方都没有现在恶劣。
这让林染感觉很奇怪，好像一切都颠倒过来了。
而现在他捧着赤热的真心送到齐焰的面前，对方却很可能嗤之以鼻。
为什么齐焰却好像更讨厌他了呢？
林染弄不明白，但他很难过。
齐焰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齐焰虽然凶他，但从来都不会这样直接的伤他。
就算是最后因救他而死去时，齐焰都护着他断断续续的嘱咐着他许多事。
正是因为那个时候的齐焰给林染带来的感觉太深刻了。
所以他根本接受不了现在的齐焰对他的冷漠与疏远。
林染的心像被人扭住了似的，狠狠的攥在一起。
他单手抓住胸口的衣物，深深的看了眼齐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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