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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泽捂着脸,一脸难以置信,“你、陈施你打我?”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两情相悦,更是青梅竹马,一直以来但凡他不高了,陈施便会想方设法哄他开心。
他没想到陈施会有一天对他动手。
陈施眉间紧锁,脸色阴沉,没去看他一眼,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下人,不耐冷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找,要是没找到,你们自己谢罪!”
“是,大人。”那些人赶忙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武泽不想就此受了这委屈,揪住陈施的衣袖,“你说清楚,那两个外室是不是你带回来的?”
陈施正准备自己去查,突然被他攥住,不得不停下脚步,不耐拂开他的手,“是又如何?这么多年了,我身边不一直都是你一个,你还要有什么不满足的?”
其实陈施养外室已有三四年,最初只是为了寻求刺激,再加上心里确实是真的爱武泽,所以去的倒也不是很频繁,一个月可能也就一次,才能瞒了这么多年。
武泽性子比陈施强势,眼里容不得沙子,这也让向来自负的陈施心里不悦,只是没说出来罢了。
今日也不过是导火索。
听着她冷漠的语气,与往日判若两人,武泽心里难受的似有蚂蚁在啃噬五脏六腑,咬了咬嘴唇,“那你把他们都杀了,我不会让他们进府的。”
这时,陈辰和陈星忽然出现了,“母亲,爹爹。”
陈施怒意未消,脸色有些难看,“你们怎么来了?”
陈星上前去安慰武泽,陈辰恭敬地弯腰,“听下人禀报,母亲遇到难事了,我想为母亲分忧。”
闻言,陈施神色缓和了些,“小事,把你们爹爹带回去。”
陈辰向陈星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半搂半抱地带着怒火尚未平息的武泽离开了。
院子里只剩下陈辰和陈施两人。
“母亲,是证明陈郁身世的金锁掉了是吗?”
此话一出,陈施猛地转头看向他,眼神犀利,“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是儿子受伤那日,听见母亲和爹爹说起,”陈辰脸上并不见慌张之色,语气坦然镇定,甚至还带了丝笑意,眼底闪烁着狼子野心,“我知母亲如今受陈郁桎梏,金锁固然重要,但也并非丢失不得。”
看着他镇定自若的神情,陈施焦急烦躁的心情忽然慢慢平复下来,“此话何意?”
她知道自己儿子从小聪明灵慧,有时她无法解决的朝堂政事,在经过他的三言两语便能找到办法。
陈辰眸色沉沉,“母亲,陈郁的身份公之于众其实并不是坏事。”
他没想到自己低估了陈郁,竟然不知道陈郁背后还有不知名势力,若不然凭他一个病秧子如何逃得过杀手。
想起今日一早醒来,睁眼就对上两颗血淋淋的头,陈辰心里对陈郁就愈发恨的牙痒痒。
这件事谁也不知道,陈辰也并没有告诉陈施。
因为他知道,陈施有时过于谨慎,若让她知道自己想杀了陈郁,恐怕会是最先阻挠自己。
陈施蹙紧了眉头,“你既然已经知道陈郁的身世,那你可知窝藏罪犯的后果?”
而且这一窝藏就是十几年。
陈家的命运和陈郁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陈辰勾唇一笑,一脸无辜,“我当然知道,可陈郁的身世,我们之前也并不知道,今日才知晓的啊,并非有意隐瞒陛下。”
“为表忠心,母亲该早些向陛下禀报才是,如今陈郁这个前朝余孽就在陛下枕边,难保他不会对陛下动手。”
闻言,陈施脸色微变,眼里情绪更是翻涌不断,她听明白了陈辰的意思,“陛下怎么会相信我当时不知道陈郁身世?”
似乎早就猜到她会这么问,陈辰笑道:“母亲那夜不过是出门给爹爹买药,碰巧在门口看见小婴儿罢了,因着怜悯之心才带回家,如今知道真相,母亲大义灭亲,也算是将功赎罪了。”
“母亲在朝堂这么多年,功劳无数,当今陛下不过刚登基不到一年,还是有许多事需要靠母亲的,想来也不会对陈家怎么样。”
可惜陈辰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祝简意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剧情在她手中,而笔,也握在她手里。
陈施眸色微闪,有些动摇,毕竟一直受陈郁威胁,她心里早有不满。
十几年前,她把陈郁抱回家这件事除了陈家人,并没有其他外人知道,那些流言也是在过了几个月后才传出去的。
时隔这么多年,如果想要查起,怕是连蛛丝马迹也找不到。
思及此,陈施倒是没那么着急了。
“万一陈郁反过来咬我们……”
“所以母亲要下手快,尽早进宫与陛下说清楚。”
陈施视线突然一转,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辰儿,近日你在忙什么?”
陈辰笑容不变,“母亲想说什么?”
陈施脸色沉了沉,“你近日和李薇她们走得有些近了。”
“母亲担心什么?”
瞧着陈辰丝毫不慌的模样,陈施无奈地叹了口气,也狠不下心去训斥他,“辰儿,若没有万全准备,无论如何也不能动手。”
陈辰眼里闪过一丝得逞之意,就知道母亲不会怪罪,近日他故意漏出一点动静,让陈施心里有个准备。
“母亲放心。”
“需要母亲帮忙么?”
陈辰笑了笑,“母亲稳住陛下就好,我今日刚发出传信给边关王斐将军,只待回音。”
祝简意手中兵权不多,多是在守边关的将军手里。
只要她们带着数十万将士兵临城下,此局,必胜。
陈施眉头一皱,“王斐此人一根筋,恐怕是难以说服。”
陈辰眉间舒展,带着笑意,“人嘛,总归是有弱点的。”
早些年他就查了京城中达官显贵的一些密辛,果然让他发现了不少的惊喜。
现在可算派上用场了。
看着他胜券在握的样子,陈施也便不再问了。
“母亲可在明日早朝揭发。”
陈施皱眉,“可是什么都没准备。”
“母亲只需与陛下说,在雪域阁发现陈郁与敌国的通信,祝姿的亲信在十几年前逃去了敌国,而后回来找到了陈郁,两人相认。”
“后面如何说,母亲应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