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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简氏集团外的led大屏闪了闪,紧接着出现一个身穿红裙的女子,可不就是他们一直想见的主人公。
不仅如此,大街小巷中凡是led屏的画面也变了。
听着突然传来的清脆嗓音,有些熟悉。
匆忙行走的路人不禁放缓了脚步,抬头望去,顿时惊讶不已,“这不是祝简意吗?”
街边越来越多行人驻足,仰头看着那块高清无比的大屏,也有不少人举起了手机。
他们交头接耳,都在猜测祝简意此举是为何。
倏地,画面一转,出现一张众人再熟悉不过的寻人启事,上面贴着一张婴幼儿的照片,下面的内容则是详细写了失踪时所穿的衣物,以及在何地失去踪影。
“这是谁家小孩丢了,竟然能放在简氏集团的大屏上。”
“据说简氏集团一直以来都在做公益。”
“财大气粗啊。”这短短几分钟的大屏没个百万怕是下不来,这可是一整条街都包下来了。
就在路人以为这只是一则再正常不过的寻人启事,准备离开时。
屏幕里骤然出现了一张大家所熟知的脸。
“大家好。”
时隔一段时间没见,相比较那几个被粉丝盘包浆的花絮里,此时的祝简意看起来似乎更温柔些。
她注视着镜头,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大家好,我是祝简意,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院长奶奶告诉我说在我八个月时被人贩子带走,是院长奶奶拼死把我从人贩子手中抢回来的,后来院长也找了许多关系,想找到我的亲生父母,只是都不了了之了。”
“现在长大了,说实话,我一直不敢面对过去,或者说是不敢去追寻真相。
“因为我怕,我怕是他们放弃我”
“但我又怕等到几十年后,突然给我传来年迈父母仍然在路上苦苦找寻我的消息。”
“所以想来想去,我还是希望……我能够找到他们。”
“如果他们不愿认我,那也没关系。”
“如果愿意认我,那我以后也是有爸爸妈妈的人了。”
说到最后,屏幕中那个一直温柔似水,轻言轻语的女子红了眼眶,却还是扬起一抹笑容,仿佛在告诉大家‘没关系,我很好。’
整条街寂静无比,须臾片刻,爆发出一阵阵议论声。
共情强的人早已流下泪水。
他们谁都没想到,看似光鲜亮丽的祝简意竟是有如此悲惨的身世。
“人贩子该死。”
他们好似串通好了一般,不约而同拿出手机,在社交平台公布出祝简意那张婴幼儿时期的照片,“现在祝简意是大街小巷都认识的大明星,她的父母应该很好找吧。”
【殿下的演技真好】眼泪说掉就掉。
‘演戏的人都不入戏的话,那看客怎么能入戏呢。’
祝简意示意一旁的工作人员关闭直播,转头就看见施辞红着眼眶,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遭了,忘了这还有个小哭包。
“一一……”施辞紧抿着唇,冲上前一把抱住她,哑声道,“没关系,以后有我们。”
祝简意蓦然笑了,心底划过一丝暖流,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背脊,好似安抚,“没事,我早就不在乎了。”
她只是想看看祝母祝父得知自己才是他们亲生女儿的表情。
但在施辞看来,祝简意肯定是渴望亲情的,不然为什么会直播说出这件事,刚才她红着眼的样子,他看着都心如刀绞。
心底暗暗想着,等明天就找所有人脉,去找祝简意的亲生父母。
“祝简意寻母”这一则标题迅速登上了热搜榜一,后面还跟着一个紫红紫红的爆字。
“祝简意只是一个孤儿,那她怎么开起简氏集团的,开一个公司起码几十万,更别说她这种可以和施家媲美的大规模公司。”
“炒作吧。”
“求求别炒了,这段时间看祝简意名字看吐了,三天两头上热搜。”
“谁会利用身世炒作啊。”
“祝简意现在这么火,要是她亲生父母看见了,早就上赶着认她了,怕是被抛弃的吧。”
针对此事,网上出现各色各样的评论,许多对家粉丝或是黑粉都趁机来踩一脚。
“你们看了今天新闻没有?”
“你今天怎么又没上班?”祝母和祝父正在看电视,闻言转头就见祝星婉披头散发,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祝星婉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样子,冷笑一声,“你们有手有脚的,不也是不上班。”
自从祝氏倒台后,加上欠了一大笔外债,祝家原本住着的别墅也被强行收走拿去抵押了。
祝父和祝母享受了大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当惯了颐指气使的领导,哪里拉的下脸面去给别人打工。
一家子拿着剩下的一点钱草草租了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之后就再没出过门,每天都是等着祝星婉叫外卖送过来。
起初祝星婉也是放不下面子去打工,毕竟在这个圈子里,名媛大部分都是相互认识的,以前还是祝家大小姐的时候,她对那些小名媛从来没有好脸色。
若是让她们得知自己沦落到打工的地步,怕是恨不得嘲笑死她。
可一方面,祝星婉又希望祝父东山再起,但从头再来也是需要资本的。
因此,祝星婉只能认命的去找工作,尽量避开那些名媛。
但是混这个圈子的那个没点人脉,稍微一打听就知道她如今在哪工作。
那些名媛以前看在她是祝家女儿份上,不敢和她作对,如今终于有把祝星婉踩在脚底下的机会,哪里会错过。
这不,没上几天班,祝星婉就天天碰到那些前来落井下石的名媛,阴阳怪气的嘲讽她。
公司领导对那些名媛低声下气,自然也不会偏袒她,同事的鄙夷嘲笑眼神,犹如一巴掌打在祝星婉脸上。
每天下班回来还要面对等吃等喝的祝父祝母,他们早就习惯了佣人的日子,如今请不起佣人,自然也就使唤起祝星婉来了。
祝星婉看着他们宛如蚂蝗一样恨不得吸干自己的血,她每天都是狼狈不堪的回来,等着她的不是问候和关心,而是理所当然的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