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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在做甚?”
坐在赌城二楼包厢的各国议员,他们在会议后如同朋友一般,不聊国事,将今天的休息当做了放松。
坐在一太师椅里的,他们中年纪最大的尼加国议员,她将老花钱戴上,看向正来来回回的年轻人,“是看到什么好玩的?和我这个老人家也说说吧。”
知林国高挑帅气的议员蹲下身,扶起这位老者说:“听说楼下来了个赌神,不管买啥都能赢,他们这是好奇呢。”
二楼的栏杆前,几位西装革履,一看就是正经人打扮的男男女女靠在栏杆上,手中捏着精致镶嵌着宝石的黄金望远镜,他们看的方向则是一楼大厅的一个赌桌。
他们见尼加的老议员来了,一人递上望远镜,一人搬来椅子,一片其乐融融,似乎和前些天针锋相对成了两番模样。
而鑫国的议员依旧是特立独行,他们和其余三国的议员中间仿佛隔着一条银河,互不干涉,礼貌并存。
尼加国的老议员名叫董寸心,她接过林邢递来的望远镜,看着那位在今天吸引了一整个赌场目光的小姑娘。
“不是吧?你还要牌?”钱殊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赌筹,被沈唐全都推到了面前。
她明牌算起来快到十七点了,竟还选择要。
沈唐则是点了点赌桌上的牌,说:“钱殊,你以为我是你啊,名字里带‘输’。”
“你别太嚣张!”
高诗晴拍了拍钱殊的肩,“钱殊,沈唐到现在一把都没输,你可是输到连工资都没了,你确定要和她叫嚣?”
她话刚是说完,在他们周围的众人又发出了惊呼,因为这是沈唐第五把摸到了二十一点,她又赢了。
二楼。
“她是作弊了么?”站在董寸心身旁的知林议员问起。
“并没有。”林邢说,“一开始她确实被人怀疑出老千了,然而调出监控视频后发现,她压根没有作弊。何况二十一点还是由荷官发牌,她无法上手,更是没有作弊的机会。而现在,这是她连开了五把二十一点了。”
“这…几率也太渺茫了吧。”
董寸心透过望远镜看着沈唐,她摸了摸自己的灰白色鬓角,慈祥地说:“我倒是想到另一个有趣的解释。人的运气其实是天生的,总有一些人运气非常好,似乎被命运之神眷顾,做什么都是一帆风顺,想什么便会来什么。”
“董议员,这不科学。人是公平的,怎么会有‘有些人被眷顾’这样的说法呢。”站在林邢身边的利落小姐姐吴意戌笑道。
“如果人和人之间是公平的,那为什么你们站在这里,是议员,轻易地享受着国内的资源。而一些人,饱受战火后的苦,他们畸形、病变……没有学习的机会,看不到世界的广袤,享受不了这个世间的资源。”
吴意戌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不否认,但我更认为这是一件出生的随机性。他们出生在那个地方,而我们出生在这里。可出生后的一切,当是自己的努力成果。因为这如果是命运的侧重,我无法释怀,因为我是经过考试,通过层层筛选,在众多的实习生中,来到了这里,参加了这场伟大的会议。”
沈唐不知道,在二楼的议员,针对她把把赢的运气,正分成了两波,开始了辩论。
董寸心站在一旁,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站在另一旁。
他们的身后,是不休不止的辩论。
她问起戴着面具的男人:“您怎么看?”
手里捏着黑金棍子,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回答:“我站中立。假设世界是一个处理器,世界上的人物这么多,得要多大的硬盘才能处理这么多人的命运呢?唯一的假设是,有些人比重高,便会被处理器抓取,重点规划它的人生轨迹。有的人比重低,它的生死就像是世界上损失一颗沙子一般,无足轻重,那么就没有人在意它是怎样的轨迹。”
“您的意思是说,底下的姑娘,所占比重很高?”
男人戴着青铜面具,他并没回答董寸心的问题,也没人知道他面具底下的视线落在什么地方,只不过,以他朝着的方向,似乎正是沈唐。
董寸心轻轻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同样是看向沈唐,“您知道的,我曾经历过四十七年前的战争。当时我的父亲是统帅,而那时的我才十六还在上学。我的父亲在那时对参与侵略的事感到痛惜,他说,如果他能选择,定会与夏国一起面,可他的身后是尼加国,一个夹在鑫国和知林国之间作为缓冲地带的国家。若他不选择与他们一起,那么,最先被吞并的将是尼加国。”
“这场战争是在四十七年前,如今四国联邦已有二十多年,你如今说这些又是做什么?”面具男说道。
董寸心停顿了一会儿, 她缓缓说道:“五十年前,我们曾见过,是在夏国的晋港,我不小心掉入海中,是您救了我。可这么多年来,您丝毫没变,连手上都没起纹路,难不成,您就是这世界的偏爱?”
“我不是。”
董寸心似乎很信任眼前的面具男,她说不是,便相信他,问起别的:“那,底下的人是么?”
面具男将头一侧,董寸心感觉到了这人的打量,她继续说道:
“前段时间,我整理父亲的遗物,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资料,内容我便不赘述了,亦是关于这世间规律,命运偏爱的话题。比起内容,我认为更重要的则是几张照片,一些是拍了几古幅画,一些则是人物单独照。而不管是古画上的人物,还是照片里的人,似乎和底下的姑娘长得很相似。因为父亲早逝,我只能自己整理资料大胆假设。”
“底下的姑娘也许遵从命运的安排,世世轮回,达到什么目的。而应当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东西,为寻她发起了四十七前的战争?又或者说,历史长河中的多个有名号的战争,皆和她有关,不然,为何古画中的时间和各个战役中的时间这般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