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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闺中笑谈吐心意 金兰之契效桃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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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的,关羽安排我暂时留在关府。

我乐得如此,条件又好,还不花钱,还能和直属领导近距离交流,挺好。只是,免费的东西一般不便宜。

连续的高强度征战和远行让我十分疲乏,如今到了一个安全的环境,大脑和身体双双松懈,于是乎我倒头就睡。就在我休息的时间,另一个房间内发生了一段彻底影响我生命的对话。

张星彩道:“这独孤博研文韬武略都非等闲,前日见其征战,似武艺也不弱,好妹妹,你二人如何识得?”

“那时父亲大哥在外征战,二哥平日又忙,吾便一人往武陵游玩,归时与商队走散,又遇上山贼截道,吾当时不知深浅,妄想凭一己之力打退山贼,险些出事,倒也巧合,他闻得金石之声,却来助我,由此相识。然后……”关银屏把从认识我,到湘江之战张星彩来之前的事情和盘托出。

“竟有如此之人!化妆商队,如此不可思议之事,此人竟也能猜出?”张星彩感叹道。

“我与二哥初时亦是不信,然他分析一通,竟连二哥亦是认可。屏儿愚钝,虽不懂他所言为何,思之却极有理。”说着,关银屏自嘲的挠了挠头。

“嗯,且不论此事,就凭其敢以两千军直插五万大军之中坚守九日,待敌兵疲气衰之时溃其一面而出,便是胆大心细之人。”

“星彩姐姐,你观此人相貌如何?”

“何出此言?”张星彩一下有点紧张。

“好姐姐,姑且言之嘛。”关银屏撒娇道。

“五官周正,仪表堂堂,虽不说俊美,却也耐看,比之周郎略失俊气,比之诸葛军师略失才气,比之孟起将军略失英气。”张星彩定了定心神,评价道。

“嘿嘿嘿。”这次关银屏的憨笑带了些狡黠。

“笑甚?”张星彩没好气道。

“星彩姐姐莫非芳心暗许?”关银屏眼睛一眯,继续偷笑。

“咳,屏儿莫要,咳,莫要乱讲!我有慕强羡才之心,并非如此,并非如此。”张星彩俏脸一红,否认道。

“哎呀,姐姐莫要掩饰,姐姐自来荆州,不问家父不问家兄,就连屏儿过问亦少,唯独问那独孤徹,屏儿岂能不知?”

“五十步笑百步!你逢生人面向来胆小,家教又严,当你二哥之面尚不敢造次,于此人面前竟能如此率性,当吾不识汝心?”张星彩见她直话直说,也没好气藏着掖着。

……

我要是这会儿醒着,听这一对儿互相揭短,绝对要憋不住笑出来。

“唉,只是不知博研作何心思。”关银屏叹道。

“唉,此人目光高远,未必中意你我。”闹了许久,张星彩也蔫了下来。

“星彩姐姐心思缜密,倒也与之相配。”

“屏儿确是活泼,于之亦是互补。”

……

她俩也不知道就这样扯到几点。

“哈!”第二天早晨,我一个哈欠打完,神清气爽。跟着关羽去南郡公署走完程序,配发官服官印,经历了举坐皆惊及窃窃私语之后散会。关羽和马良在公署处理政事,我就拜别关羽先行回去。

一进偏房,就感觉浑身不自在,就是那种被偷窥的感觉。于是乎闭上眼睛感受。毕竟本工科生眼神不好,听觉倒是敏锐的很!很快锁定张星彩关银屏的房间:整个偏房就她俩房间叽里咕噜有动静!

于是乎我心生一计,若无其事地走过她俩房间,然后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又关上,然后悄悄走向靠墙的一对椅子前轻轻坐下。

果不其然,她们的房门缓缓打开,两颗脑袋一上一下从门缝探出,正好看见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和一只不断把玩着一枚官印的手,以及随心所欲翘起的二郎腿。

两颗脑袋缓缓退去,门也准备关上。“这是何意?”我没给他们关上门的机会。

可能是因为偷窥被发现,俩人动作有点扭捏。

“她……”她俩异口同声后对视了一眼,又改口道:“我……”又对视了一眼。

说实话,我有点懵:这是搞什么飞机?

嘭!关银屏红着脸跑进去摔上门,并顶在门上。徒留张星彩一个人尴尬的抠出三室一厅。

我看出来点名堂,也收起开玩笑的心思,问道:“她之意乎?汝之意乎?”

“吾二人之意。”

。。。

我有这么大魅力?我不禁有点怀疑是不是没睡醒,什么情况?这还没咋相处,咋就来这一出?要说关银屏,我救过她,按我的学识理解也算救了她爹,又近距离接触过一段时间,要说能生情我还理解。张星彩是什么意思?莫非这世上还真有一见钟情?啊呸!我只相信见色起意!问题是,我也没展示过什么能促进雌性荷尔蒙的身体特征啊?还是我自作多情,主观臆断,误解了她俩的意思?

哐啷,我正想到底该咋回应的时候,关银屏又打开门走了出来,和张星彩就那么看着我。甚至关银屏都没笑!

不是!这是让我二选一?啥意思啊!我钢铁直男猜不透啊!

这就是猜疑链。张星彩和关银屏此时想的是:他为什么不说话,是在对比?还是压根没想?

大眼瞪小眼了一阵儿,我至少确定了一点:我没有自作多情。

我一个人走进屋内,带上门,开始了漫长的踱步。

自由恋爱有两个特质:平等自由以及内涵认可。随意的外表刺激那是性本能!

要说我的想法,好感是绝对有的,虽说终生之事要谨慎,但人不能挑花眼,还是要跟随自己的内心。

另外我有两个考虑:第一,我到现在没弄清楚我怎么来的,我会不会在某个日子忽然离开?如果是,那我对的起所谓的“爱”字吗?第二,我能守护我和她们之间的情感吗?不能!我甚至都不敢打包票说我可以百分百自保。如果出了意外,这对双方都是伤害。

思来想去,我决定暂时放弃形式求实质,等消除我的两个顾虑,在下定论。

我轻轻推门而出,只见她俩还站在那里,只是张星彩的脸上挂着层层汗珠,关银屏的眼角还残存点点泪痕。

我郑重开口:“吾晓得你二人心意,然吾今位微力薄,无筑屋之力,亦无留燕之能。云长公与翼德公亦未必准许。待局势稳定,吾亲自上门提亲,如何?若欲求朝夕相见,吾另有一缓兵之计:可效桃园故事,结作金兰,如何?”

笑了,她们俩笑了,是如释重负的笑。

“嗯。”她俩还是这么的默契。

互报了年龄:我二二岁,张星彩十九岁,关银屏十八岁。又走了一遍老掉牙的形式后,我们互相对视,一笑了之。至此,我也如释重负。

只是,我这么骗小姑娘,是不是不太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