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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我平时不都是这样吗。”
指尖划过一件白色衬衫，舒北亦想起江再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自己穿白色好看，就是它了。
外面又搭了件黑色大衣，刚穿好手机就来了电话。
是一串没有保存的号码，舒北亦扫了一眼就接了起来。
“怎么了？”
江再的声音有些疲惫：“下来吧，我在你家楼下。”
舒北亦忙跑到窗前往下看，果然江再的车就停在下面。
“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就来了呀，马上。”
嘴上嫌弃着，也不妨碍舒北亦颧骨上扬。
这种感觉，还挺奇妙。
“我走了，你自便啊。”
说完舒北亦扬长而去，留下小王一个人在后面凌乱。
见到舒北亦下来，江再就放下了车窗。
他也穿了件黑色的大衣，看起来有些情侣装的意思。
“你不是今天凌晨才回来，不多睡一会儿来接我干什么。”
舒北亦上车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他现在已经对江再的行程了如指掌了。
江再弯起了眼睛：“这不是着急见你嘛。”
看到他，疲惫都少了一半。
舒北亦抬了抬手，“别，你还是正常说话吧，这样我不习惯。”
江再勾唇：“那你最好还是要快点习惯一下。”
餐厅是舒北亦提前定的，这家他也是第一次去，不过听说气氛很不错。
餐厅里人不多，俩人定了一间小包间。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江再迫不及待地问。
“嗯。”
舒北亦点点头，还没等继续往下说，包间的门就被敲响，服务员来上菜了。
“算了，一会儿再说吧。”
“江再？这么巧。”
吴导经过门口的时候随便往里看了眼，就看到了江再。
“吴导，您也来吃饭啊。”
和吴导打了招呼，才看到他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人。
江再看到他的时候表情不自觉有一瞬变得不太好。
“北亦，江再，这么巧。”
蒋政笑嘻嘻地看着舒北亦道。
“你们认识啊？”
“何止是认识啊，”蒋政走过去搭着舒北亦的肩，“我们过去可是队友呢。”
舒北亦向前一步，不着痕迹地躲开蒋政的胳膊，“吴导您好，我是舒北亦。”
“你好。”
吴导礼貌地点点头。
他对新人的态度是任何一个都可能是潜力股，尤其是长得好看的孩子。
“江再，我正想找你聊聊电影的事呢。”吴导很快将视线移会江再身上道。
“啊”江再看了舒北亦一眼，可是今天他们还有事情要聊呢。
“要不，您坐下边吃边聊吧。”舒北亦笑着往里挪了一步，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饭我已经吃过了，那我就坐下说了啊，放心，不会耽误你们很长时间的。”
“那天听你说对这部作品感兴趣，回去我就连夜改了改剧本，现在这个人设更适合你来演了”
吴导不愧是热爱艺术的人，说起作品就滔滔不绝，两个眼睛都在放着光。
他和江再都说了很多关于电影的想法，然后发现他们的很多想法都不谋而合。
蒋政作为电影的男二号，也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
而舒北亦看着桌上的菜从冒着热气慢慢变凉。
开始他还礼貌地安静在一边旁听，后来索性就先吃了起来，反正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嗯，没错。”
“嗯，确实。”
江再有好几次试图结束话题，但也只是短暂地停住了几秒，吴导又开始了下一个话题。
终于在江再第n次看表的时候，吴导注意到了。
“哎呀，看我，一说起来就刹不住，那什么，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咱们围读剧本的时候再接着聊。”
江再也没有客套，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把人送走：“那好，导演，咱们到时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