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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清莹接在他后面解释道:“书儿,你可能不记得,我遇到你是在早市时,你那个时候还是个婴儿,被丢弃在垃圾堆里。”
顾母回忆道:“你一直在哭,但是周围人都无动于衷,我刚开始还以为是我听错了,直到你的哭声越来越大,我寻声过去,就看见你待在一个篮子里面。”
“我看你可怜,身上也没有身份象征,又没有人管,于心不忍,把你带回来养着,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
顾锦书愣愣开口:“那后面我怎么又不在顾家?还是被你们找回去的?”
顾父叹了口气道:“那是在你幼时,若儿带你出去玩,说要带你去看花灯,没想到只有若儿回来了,我们问她你人呢,她哭着说人太多,把你们冲散了。”
“这把我们吓坏了,每天都在无时无刻打听你的消息,不停的找你,生怕你出事,直到后来有一天我跟夫人再次出门,在一家卖肉的店铺口听到你的哭声。”
“我们到店铺门口就看到你被卖肉的老板揪着头发用铁棍打你,我们上前赶紧把你护住,质问他为什么打人。”
顾父一想到当时被毒打的书儿就心疼不已:“那老板说你不听话,不给他做事,让你搬个肉都搬不动,结果肉掉到地上,他气不过就开始动手,嘴里还喊着野种。”
这种没理的话让顾锦书不由的生气,这些都是小说里没有的情节,她也是第一次听到。
雁清莹继续说道:“后来我们私下花了重金从他手上把你买回来,不然他不允许我们把你带走,回来后我们对你更加照顾,直到后来你跟若儿出发去收徒大会。”
顾锦书这才明白原主的苦难,她没有经历过原主以前的生活,难以想象原主每天都是怎么撑过来的,这真的是打不死的小强。
哪怕被带回家,暗地里还要被雁羽若欺凌,被群体孤立,身上的伤疤更是数不胜数,恐怕那时能支撑她精神支柱只有顾家夫妇了。
受了再大的委屈都拼命往肚子里咽,不哭不闹,还会继续叫雁羽若姐姐,永远当个懂事的女儿。
顾锦书鼻头酸楚,眼眶微红,她现在根本不在意这对夫妇是不是亲生爹娘,在她心里,就凭他们一碗水端平,就凭他们没日没夜找没有血缘的自己,就凭他们是原主打心底最在意的人。
想到还有一个人,顾锦书平复自己心情问道:“那时师兄是怎么回事?”
想到刚才二师父说的“跟顾家无关,跟你有关”这句话,顾锦书怀疑他可能跟原主的亲生父母有关系。
这次是已经吃饱喝足的御天骄开口道:“他是你的亲哥哥,也就是你亲生父母的儿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氛围让顾锦书转不过来弯,不确定的询问:“可不是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吗?那他又怎么能确定是我的亲哥哥呢?”
御天骄眼神示意时逾白,仿佛对他说:还不老实交代?
时逾白没有说话,抬起右手用法术靠近自己的脸,就在他正对面坐着的顾锦书目不转睛盯着他,深怕错过什么。
一息的时间时逾白就像是换了张陌生的脸坐在众人中,准确来说,这张脸才是真正的时逾白。
顾锦书盯着这张跟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脸,不知该作何反应,不知觉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可就是一句话问不出口,作为考研上岸的人,在题海里遨游,文科也一直名列前茅的顾锦书此时真的有些手足无措,想问的每一句话中的字全被打乱。
时逾白把顾锦书的反应看在眼里,一直以来都是用假面生活的他,没有想过与妹妹的相认是在今天。
从收徒大会时他就察觉到有个东躲西藏的小姑娘,放眼望去,让他自己都有些惊慌,映入眼帘的那张脸让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
他那个时候多希望她能拜入赤仙宗,他在那一刻极度想确认一件事,可看她离赤仙宗越来越远,他却无可奈何只能待在望虚长老身边。
时逾白有些怜惜的对上顾锦书的目光:“顾师妹,你离家时,顾家是否在你的包裹里放了一些饰品,而其中有个戒指?”
顾锦书闭口没说话,时逾白也不着急,直到左手被握住,传来一道温暖的手盖住她不知何时已经冰冷的手。
周循澈充满担忧的眼眸倒映在顾锦书的眼中,回过神来的顾锦书回想着一直被保管好的包裹。
过目不忘,察言观色是顾锦书在现代锻炼出来的,出发去收徒大会前确实顾家夫妇给了很多东西,包括一堆好看的饰品,其中就有一个戒指,也只有那一个戒指。
顾锦书无言望向爹娘,雁清莹明白女儿的意思:“项链,手链等等都是我们买给你的,只有那枚戒指不是,戒指是从捡到你时就挂在你脖子上的。”
“我们也不敢扔,想着可能跟你的身世有关,但你那时候又太小,担心会被惦记,所以把你带回家后就把戒指拿下来保管着。”
再次看向时逾白,左手被周循澈握住,顾锦书淡定不少:“时师兄,那枚戒指有什么问题吗?”
时逾白反问她:“戒指你有带在身上吗?能否拿出来给我看看。”
顾锦书:“当然。”
从纳物戒里把那枚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戒指拿出来递给时逾白,早已确认顾锦书是自己妹妹,在看到戒指时,嘴唇止不住的微颤。
紧接着从自己的纳物戒拿出一个戒指,逐渐靠近顾锦书手中的戒指,在两个戒指快碰到一起的时候,两个戒指同时打开震动一般。
再一次的靠近,两个戒指没有震动,而是亮起青色的光后再黯淡下去。
时逾白看出顾锦书有些不懂,便解释道:“这个戒指代表的是我们身份,我对我们亲生父母的样子有些模糊了,只记得与他们分别时母亲说的一句‘戒指保管好,那是你身份的象征,找到妹妹’”
顾锦书:“那是因为什么事情与他们分开的?”
时逾白遗憾的摇摇头,他真的记不清了,只记得哭着与他们离别,而每次脑海中再进一步细想就会开始万分头痛。
顾锦书看着手中的戒指出神:“所以,你一直都把戒指带在身边,寻找亲妹妹,你知道这两个戒指只要靠近就会有反应。”
时逾白:“是的,第一次是在收徒大会看到你的脸,但还有些疑虑,直到第一次正式见面,与你擦肩而过后我的戒指就有明显反应。”
“后面只要能碰到你,我都会主动去靠近你,戒指也是在一次一次的震动亮光,你之所以没有感觉到它,是你从未没有带在自己手指上过,所以你的戒指震动时你是感受不到的。”
这样就说得通了,顾家给她的东西她从来没有使用过,一直都是珍惜着,不希望这些有损坏,也就没想到这层联系。
“那你为什么要掩盖自己的面容?”顾锦书现在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但也是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时逾白也不恼火,毕竟这是自己心心念念寻找的亲妹妹啊:“我戴假面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我不确定有没有仇家,在没有找到你之前我不敢冒险。”
顾锦书化成好奇宝宝:“那这个假面是?”
时逾白侧头看了眼懒洋洋没坐姿的御天骄:“这个,要感谢御师尊了。”
“啊???”这一声破天响的惊叹从师兄们和顾锦书同时发出声。
纷纷看向吵着找傅衡玉要新烧鸡的便宜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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