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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逆反之心,为爱私奔
古磊和徐月的逼婚让李酷与古雪琴的爱情更是雪上加霜增加了他们的极大压力。家庭封建传统式的父母婚姻意志观念去对待二位现代年青人的自由恋爱是很不现实的,这既是图劳无功的,也是极端不理智的事情。
古磊的逼婚使女儿产生了逆反心理,让她走向了绝望的抗争,她对父亲这种封建式的逼婚十分的痛苦,这样的施压让她产生了极大的不满情绪和抵触情绪。她开始道道而驰,走向了父亲意志的反面和极端。
古雪琴似乎在家里呆不住了,她一心想着到外面去散心,每时每刻都想去找李酷,中餐晚上都极少在家里吃。田香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明白女儿正在热恋,整天往外跑一定是和李酷在一起。女儿的这些变化她只能默默地观察,她也不想去多说,也不告诉古磊,但是她的心里十分的担心和忧虑。
田香并不反对女儿和李酷在一起,甚至是支持。她的想法和观点与古磊截然不同,但是她又不好反对古磊的观点,她相信作为一个父亲也是真心为了自己女儿将来的幸福,并不是在伤害她。
林建军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年青人,这一点她也赞同,但是,她感到婚姻是靠有缘分的,她和古磊就是这样靠着缘分走在一起,结合成对的,她感觉自己现在的婚姻家庭都非常之幸福。男女之间的婚姻,有缘有分才能成为夫妻,有缘无份也是成不了夫妻的,如果逆着缘分,将来也是没有幸福的。
古雪琴想来想去始终想不通,父亲为何不希望她和李酷在一起。他自己都是这样看重李酷,把自己一生奋斗创造出的新潮事业都是毫不犹豫地交付到他的手中,难道自己还有什么东西不能交给他吗。他对李酷这样的信任度不亚于对于自己的儿子,这一点上她更是不能理解父亲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和想法,什么样的思维方式,什么样的观点和哲理。她想了几天几夜都无法想出一点头绪来。
父亲反对她和李酷相爱,这倒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他对李酷的重用和信任是出于一种利用的阴谋。其目的达到了便是一脚踢开,过桥抽板呢。
父亲有必要这样做吗,李酷并是一个道德败坏,贪财谋利,忘恩负义的人。如果他看重他又信任他又把当做一个贼。这样的思维脑子不是出了问题吗,这真让她万分不解和无限担忧。
古雪琴不否定自己现在有着逆反心态。她甚至有点不想去再见自己人父亲。如果不是想看到母亲,她是不想回到这个家里的。
父亲这样的态度让她心里非常的痛苦,但是,作为他的女儿她现在又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父亲这样的态度,她始终没有透露过李酷。既是林建军到她家里相亲的这件事情她也没有告诉过他。她几次都想通过母亲来说服父亲,但是,她看见母亲对父亲什么事情都是逆来顺受唯听是命。她也不好让母亲这样为难。她想来想去只有感叹人生就是有这么多的坎坷和不如愿,有这么多的不应当发生的事情发生。想到这一切真让她感到非常的迷茫和无助。
面对着李酷,古雪琴虽然没有把父亲的反对态度和林建军来家里相亲的事情告诉他,凭着李酷的敏感力,他早已经觉察到了他和琴琴的事情好事多磨,路途坎坷,也许希望渺茫。
他的内心也是无比的痛苦与难过,他每天都是带着一种极不好的心情去上班。
不好的感觉影响到他的情绪和精神,古伯伯对他和琴琴的不支持态度,让他在厂里上班都没有了兴趣,而且影响到他每天的精气神,他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朝气蓬勃,精视焕发,全身充满着活力的事业心。
这一段时间里如果不是琴琴从国外回来经常在他身边,他是不想继续在新潮呆下去了。
古翔回来之后他曾经几次向古伯伯辞去董事长的职务,他原本就是心中坦然,他并不是那种追拜权利,贪图利欲的人。他也没有任何个人的野心,他明白自己就是一个打工仔,董事长这个位置也不是他追求的梦想,他完全是出于一种对古伯伯的报恩心理进入新潮电子综合厂的。他的初衷是帮助古伯伯。之所以,他来到新潮后为了新潮的事业全力拼搏。
有一天中午,李酷与古雪琴在一家豪华酒店靠窗的餐棹面对面地坐着。两人双目对视着,其心情特别的沉重与低落,他俩现在的心情可以用满目愁云的形容词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他俩怎么也想不明白双方的父母为何这样阻止他们的正常恋爱。他们是真心真意相爱的,也是合理合法的,更是正正当当的,他们十分不理解他们的父母为什么这样的不支持和极力的反对。两人想来思去都想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来。
服务员送来了一瓶红酒,李酷替古雪琴倒了一杯,自己倒上了一杯,他俩端起酒杯碰着杯喝酒,一瓶红酒就这样喝完了。李酷又让服务员送来了一瓶,他们相互倒酒碰杯,相对着喝酒,一杯接着一杯,两人什么话都不想说。
古雪琴眼中含着泪,忍不住的泪水滂沱而下,她把泪水和红酒一起往肚子里吞了下去。她想哭,又哭不出来,她的心中如刀绞般的痛苦。
李酷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只是喝完一杯酒后又接着喝一杯。他的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青,脸上呈现着红白青不断地变化着,两瓶法国红酒大多是李酷喝完的。
李酷的酒量不算海量也是久经沙场,古雪琴酒量却有些不支了。但是,他俩都不想回去。李酷见状便到服务台开了一间客房,他扶着古雪琴走进到三楼的一间客房里,他扶她躺下,替她脱了鞋子让她在床上休息一会。他自已在沙发上靠着半躺着,他倒了一杯开水,想让自己醒醒酒,希望清醒一下自己的头脑。两个人都是在醉意朦胧中不知道心里需要想些什么事情。
他们一个躺着,一个半躺着,都想不出有更好的话想说出来。沉默着将近一个小时,古雪琴躺在床上翻转身,她睁开眼睛看见李酷非常疲惫地靠在沙发椅子上,她准备起床,并喊他到床上来休息。李酷说他不累,并过去按住她不要她起来。古雪琴拿住他的手让他也到床上躺下来。李酷没有拒绝,两人和衣而躺着。不一会,古雪琴偎依着他的胸前,李酷也紧紧地抱住她。俩人的脸贴着脸,痛苦的心情让她俩的眼泪流在了一起,不一会,两人的泪水湿满了白色的枕头。
年青人的逆反心理是非常重的。有句名言,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她俩的逆反抵触情绪开始了暴涨升级,而且促使他俩滋生着变异的思维方式逐步走向反面。李酷与古雪琴在无可奈何的绝往中决定离开这里,他们想到的是挺而走险,私奔逃婚。
第二天,他俩开始为私奔逃婚作好准备。古雪琴在家里背着母亲暗中准备好出行衣物用品装进一个旅行箱,她以自己想买衣服为名骗取了母亲一张足有五万元的银行卡。
李酷也暗中处理好了厂里一切与自己相关的一切事情。他把厂里自己分菅一些重要工作,以书面的形式交待古翔负责处理,几天的周密安排处理得天衣无缝,他已经作好了长期在外面隐居生活,准备在外找工作打工谋生。
他俩已经想好了私奔出走的途径,李酷购买好了开往南京的火车票。
一个夜深人静的寂寞夜晚,古雪琴背着家里偷摸着提出了旅行箱,背着一个旅行包到与李酷相约的地点相会,两人乘坐一部出租车直奔火车站。搭上了开往南京的列车,含泪离开了恋恋不舍的上海温暖的家,无声地默默告别了双亲,离开了这个让他纠结烦心的地方。
古雪琴半夜无声地离开了家门,家里人一点都未觉察到,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田香弄好了早点一直等着女儿下楼来吃早餐。等了近半个小时还未见女儿下楼。
她以为女儿病了不想吃,于是急匆匆地走上楼敲响了房门并轻声地说,琴琴,已经快到九点了,还不下楼吃早餐。田香喊了几句还未见房里传出回答声。她见无应答,又连续敲了几下门,仍不见回应,她有点急了,不由得用力推了一下房门,房门没有内锁,自然地打开了。田香立即冲进去,失望的是床上不见人影,她以为女儿上卫生间了,立即有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也未见人影。
田香有点网然,她仔细观察了一下房内半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她略想了一下,也许女儿很早出去晨练了,因为古月琴晨起之后有时也会出去跑跑步,早上出去晨练也不是第一次。
但是,她又一想,晨练也应该回来了才是。想到这里她有点发慌了,她拿起手机拨响了古雪琴的电话,手机关机了。她骂了她一句,这个鬼丫头手机都忘记开。
快到中午了还不见她回来,于是又打女儿的电话,打过去还是关机。田香有点惊慌无主了,他立即打古磊的电话并告诉他既不见琴琴的人也打不通她的电话。
古磊刚好在和一个朋友在聊天,听完电话之后,令其震惊,随之冒出冷汗。他立即打了一个电话李酷,李酷的手机也关机了。他感觉到问题严重了,于是立即打电话到厂里董事长长办公室,接电话的是肖碧玉,她说李酷没有来上班,我打他的电话也是关机。
古磊急匆匆地赶回到家中。回到家里和田香认真地琢磨了一会又急忙地到女儿的房间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两夫妻仔细地在房间里搜索了一番,发现衣柜里女儿平时穿的衣服不见了,再搜一下发现抽屉里有一张女儿写的短信。
古磊急忙拆开来一看,信中是这么写的,
爸妈:请原谅女儿的不告而别,你们教养我长大了,我想有自己的生活,请你们也不要担心,我会好好地照顾好自己。等我在外面安定下来后,我会给你们来电话的,女儿琴琴。田香听后,瞬间大哭起来,她泪如泉涌,她埋怨古磊不应该这样逼女儿,现在逼上梁山了。女儿喜欢李酷有什么错,她喜欢就让她喜欢呗,李酷又不是一个坏人,他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青年人,你不是经常夸他吗。田香越说越气,她把心里积压的怨气全部发泄了出来了。
田香这样对古磊的发泄,可以说还是第一次。古磊全呆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有这样的结果,他站着如木头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呢,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李酷没有进新潮而是去读研究生读博士了,也许他早已离开了上海,或者早已出国了。女儿也不可能和李酷经常在在一起,也许见面的机会也没有。两人不在一起不经常接触,她俩会发生今天这样的兄妹恋吗。
女儿不小了,谈恋爱是她的自由,她喜欢和谁谈恋爱就和谁谈恋爱,能阻止住吗。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父亲有这样的权利逼迫她和谁谈恋爱吗。
古雪琴知道李酷是她的亲哥哥吗。李酷知道古雪琴是他的亲妹妹吗。
作为一个真正了解真相的父亲,开始就没有想出正确合适的有效的办法来处理儿女之间这种特殊复杂的关糸。自己的糊涂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后果,这是谁的过错呢,这又能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