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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湾叹了一口气,道:“大哥,你莫胡思乱想好吗?我早就劝你娶——”
“莫说了!”辛迪咬牙切齿道,“别的女子在我眼里都是粪土!我只要你!我为你贡献二十多年,就算无法得到你的心,我也只好认了。何况,我们成亲之后,你一定会回心转意的是吗?你会好好爱我的是吗?”
秦湾叫道:“你莫忘了,斗七星的使者已与我们达成协议,以你我之力,你马上就可以坐上酋长的位置。你现在怎能不计后果……”
辛迪脸色恢复平静,举袖擦去泪水,道:“得不到你,我就算坐上酋长的位置,又有什么意义?你可以为并不喜欢你的人而不择手段,我也可以。”
秦湾怒道:“黑来是喜欢我的,全心全意娶我的。就算我不用轻骨药,他一样娶我!”
辛迪道:“是吗?他既然会全心全意娶你,你又何必下药?你又何必要我送走南鹿?不就是怕他触景生情想起南荒部还有他的结发妻子吗?不说他这个结发妻子,就他那个义妹,与他的感情都比你的深得多!”
秦湾怒道:“胡说!他不会喜欢她的义妹的!”
辛迪冷笑道:“你不相信?其实你早就看出来了,所以你才急急地要结婚。他与他的义妹感情如何,我让你看看!”说完伸手到墙角里探索一阵,墙壁上徐徐打开一个尺三长的小窗。迪辛把她抱到小窗边,二人透过小窗口看过去望着拍到,只见洞房里黑来依偎着米雁坐在床边。
秦湾冷笑道:“看见没有?他对他的义妹一点也不……”话未说完,就见到黑来全身颤抖着,低头向米雁吻去。秦湾叫道:“你不能!黑来,是我。我是秦湾,我爱你,我喜欢你!她是你妹子,你不能动她……”但洞房里二人就像没听见一样,黑来吻完又凝视着米雁,米雁痴痴地傻笑着,手向上弯过来,挂在黑来的脖子上。
秦湾泪水夺眶而出,叫道:“她是白痴!她只是个白痴!你怎么能喜欢她呢?”
辛迪在她耳边冷冷地道:“你放心,我已经将最后一服药给她吃下,明天天亮时她就不是白痴了。”
秦湾全身一哆嗦,道:“你怎么知道我把药放哪里呢?”
辛迪笑道:“南鹿年纪虽小,却是聪明异常。何况黑来这两个多月里除了教她习武之外,老早就叫她设法探出治米雁的灵药藏在哪里。她只是个四岁的孩子,你当然不必太防着她……她的死,我都感到可惜!”
秦湾一惊,道:“她死了?”
辛迪道:“没错。那天带她回村的路上,经过一处陡壁时,她好像是踩上了一粒小石头,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摔下悬崖去了。”
秦湾一时说不出话来,却见洞房里黑来的唇又吻上了米雁的嘴,映照炉火,二人的脸已变得赤红,他们喘着粗气,眼如冒火。秦湾幡然醒悟,叫道:“你给他们下了迷幻茫药?”辛迪笑道:“只下了一点点,不如下在你身上的多。”
秦湾这时感觉身子愈加躁热,怒道:“畜生……你……刚才我错怪黑来弟了……”
辛迪道:“这能怪我吗?你对我那么冷漠,我只好……呶,看看人家,这一对多么有情有义,看看你对我……唉!”
只见洞房里黑来双手乱扯,米雁似乎亦已药性发作,上手解开黑来的衣带,二人滚入毡被里。
秦湾闭上眼睛,泪水滚过脸颊,叫道:“快让我离开!快让我离开!”这时她全身软绵绵的,一股欲火从底下焚烧上来,顿时迷迷糊糊起来,喃喃道:“抱住我……抱住我……”
辛迪一声轻笑,把她抱住,道:“对了,这才乖嘛!”她本来已经被除掉外衣,只余小衣小裤,在熊熊的火光中,她脸上像开了朵桃花,青鬓散落如云霞,洁白柔嫩的小手,雪白藕臂,饱满的胸脯上凸起双峰,平软的小腹如凝脂雕成,浑圆的小腿,圆润的臀部微微翘起,紧实而有弹性,曲线诱人,宛如两个鲜艳的桃子,在她的扭动挣扎中散发着无法抗拒的诱惑气息……
辛迪低头俯视着,血管爆胀,全身火热,喃喃,道:“这早就该是我的……这早就该是我的……”
秦湾闭上双目,轻轻喘息着,喃喃道:“抱我……抱紧我,好哥哥……”胸部呼吸起伏,双峰颤抖着,辛迪一声呻吟,迅速解开衣裳,并伸手扯去她的小衣,顿时两个硕大的肉团巍颤颤地映在眼前。
辛迪长呼一口气,双手轻轻地揉搓着肉团,感受那个软绵绵的触感。
秦湾忽然清醒,惊叫着睁开眼来,用微弱的声音哭道:“你不能……大哥!你是我大哥啊!”
辛迪像没听见一样,双手慢慢向下滑去。
秦湾泪流满面,哭道:“大哥,大堂哥,你住手啊!那样会毁了你我,你是未来的酋长啊!”
辛迪左手已按在她小腹上,右手慢慢从下往上滑过小腿,大腿,轻轻地揉捏着她肥硕的双臀,眼睛里直如喷出火来,喘着粗气,忽然两手合拢,一把撕开她的小裤,和身压在她赤果果的身子上,秦湾一声大叫,晕了过去。
“当……当……当……当……”,什么东西在响?磬吗?不像。铍吗?也不太像。秦湾悠悠醒来,迷迷糊糊地想,这多么像那个下着躲雨的早上啊,白衣,白幡,哭泣的人群,悠悠的钟声……对了,就是钟声,肯定是钟声,自己哭哭啼啼、跌跌撞撞地跑着,拼命迈动小腿,依然追不上那盛放着父亲的棺材,人们沉默着往前走,只有那声声钟鸣飘荡在山野上空,声声催人,像父亲那双慈和的眼睛,眼睛忽地飞走了,像父亲的断魂,晃晃荡荡地向天空中飞去。她拼命地大哭着:“爹爹……爹爹……你别撒下湾儿啊!爹爹,你别扔下湾儿啊……”但爹爹好像没听见一样。她一跤跌坐在泥水里,嚎啕大哭,泥水溅到了额上的白布条。一个男孩跑过来,叫道:“湾妹!湾妹!”伸手拉起了她,二人手拉手跌跌撞撞地向棺材追去……
“当……当……当……当……”,钟声依然在敲着,却回到了那个可怕的晚上,那个业已长大的男孩双手粗暴地抓捏着自己的胸脯,和小腿,大腿,一把扯去自己的小裤……
“啊!”秦湾一声大叫,睁开双眼,眼前幻象顿消,入目一丛竹子高上云霄,呼呼的北风刮着絮白的云朵,山野中空空荡荡,对面山坡上几棵大树把干瘦的枝条刺向天空。她低头一看,自己竟躺在一架木梯上,全身被一床厚厚的棉被紧紧裹住,丝毫动弹不得。她轻轻一挣,才发现棉被上还捆着几道麻索,寒风刮过脸上,她不自禁地一缩头,身子却是暖暖和和的。
木梯横搁在一个小山冈上,那当当的钟声却是从头顶方向传来。她用力仰起头颈,只见一个清秀的身影背向挺立在猎猎寒风中,他的衣服穿得不多,却全是白的。他手里拿着一片瓦形破铜片,用右手的刀不紧不慢地敲着:“当……当……”。似乎他的年纪不大,头发黑油油的随风飘拂。
“他是谁?”秦湾想着,双手触着自己软滑的大腿,方才惊觉自己那裹在棉被里的身子竟是一丝不挂,下体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右手顺腿滑落大腿间,也没有摸到异样,难道……她不敢再想,嘴里轻轻咳了一声,钟声顿停,那白衣少年翻身走来,俯视着她,竟是苦梦!
秦湾张大了口,眼睛瞪圆,说不出话来。
苦梦脸色苍白,左颊上裹着白麻布,颈上,右臂,胸腹上,都裹着白麻布,其中两三处还渗着殷红的血迹,显见伤势不轻。
他冷漠地看了她一会,道:“你放心,你没有被你堂哥玷污,只是急切之间,来不及给你穿衣,只能用棉被抱你出来了。”
秦湾心里顿时一松,道:“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们原本不是仇人吗?”
苦梦缓缓在她身边坐下,道:“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最恨的是乱伦。当单开告诉我他是你的堂哥时,我不顾一切就进去了,因为……因为……不说了,反正乱伦的人是我最痛恨的!比我的杀父仇人还痛恨!”
秦湾缓缓道:“你的父亲……被人杀了?”
苦梦点点头,忽然脸上肌肉抽动,把头扭过一边,秦湾却分明看到一滴泪珠跌落草地。
二人沉默了一会,秦湾忽然低声道:“我们……化敌为友好吗?我帮你……”
苦梦一声长叹,道:“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仇恨,只是为了那些该死的巨鳅丹药……总有一天,我要宰了单开这老贼。”
秦湾诧声道:“你叫他老贼?”
苦梦仰望着高天处,道:“昨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我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你的毒窟已经成了瓦砾场。如今你我都是他们要追杀的人,我们不仅要化敌为友,而且应该同舟共济,因为我们分开和他们斗,更不是对手。你说呢?”
秦湾道:“好!你把所发生的事一一告诉我。”
苦梦低下头,道:“我和单开在天黑时就到了毒窟外面的林子里,正在商量如何攻入你的洞房,辛迪就和我们碰面了。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辛迪。他蒙着脸,对我们说有办法进入洞房,只要我师父……不,单开,只要单开用毒药相助即可。我和单开在外面等候,辛迪拿了和春药和迷幻药进去了,按照商定计划,他拆散你和黑来,让黑来和白痴女奴、他和你各成好事。”
“我以为他只是一个以前被你拒绝的追求者,肚里还暗暗好笑,反正我们不管那么多,我们帮他成就好事的报酬自然就是你那些巨鳅丹药,看来很划算。”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和单开潜入毒窟,果然四处静悄悄的,没人阻拦。按计划,他要假我们二人之手,杀掉南宫紫和介氏姐弟。我们也不问那么多,径自摸到右厢房,那南宫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们撬门进去,我忽然见他的脚似乎动了一动,连忙拉住单开。”
“果然那厮是假晕的,见我警醒,一声大喝跳起来,却是脚步不稳,大概迷药还是吃了,只是量太少的缘故吧。这家伙也真厉害,我们合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他把我们逼出来,却忽然撇下我俩向右上屋跑去,应该是去察看介氏姐弟吧。”
“单开缠住他,叫我快去找辛迪。我问辛迪是谁,单开说就是刚才和我们谈的那个人,他是秦湾的堂哥,他早看出来了,只是没有当面折穿而已。”
“我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就响,急忙赶到隔壁那第二洞房,破门而入,见他正欲对你行那禽兽之事,一刀就朝他捅过去。这混蛋倒是警醒,和身滚开,只伤了一点皮肉。他全身赤条条,空手赤拳,自然打不过我,但他溜得快,给他跑了。”
“我刚刚裹住你,一条大汉就冲进来了,却是南宫紫。后来我才猜到他已用水泼醒介氏姐弟敌住单开,自己却过来杀我。我这时恨极辛迪,就大叫:‘是辛迪叫我们杀你的!你杀我一个小孩算啥英雄?’呸,这帮人就是爱充英雄。他果然住手,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我说:‘你想想麻药是谁给你们下的?难道我们师徒能千里放药给你们吃不成?’这家伙果然警醒,就冲了出去。门外乒乒乓乓打得乱七八糟,那个斗七星的使者费纳和辛迪合斗南宫紫,单开斗介氏姐妹。我摇着你的头喊:‘药在哪里?巨鳅丹药在哪里?’按原约定,辛迪是在和你成事之后,才交药给我们的,但我和他翻脸了,只好问你了。”
“哪知你晕着就是不醒。院子里忽然传来尖脆的怪声,断断续续好几次,后来我才明白那是求救声。我搜了一下房间,没见到药,急忙找条麻绳把你捆起背出房间,正见两个老头和一个少年从左厢房跑出,我听辛迪叫他‘仁先生’‘郝大哥’,才知他们是一伙的,就夺路而跳。”
“走过单开身边时,他忽然一刀向我砍来,骂道:‘你为什么要杀辛迪?’我没防着他,被他在脸上砍了一刀。我大声咒骂与他斗了起来。那介氏姐弟却不是姓仁的对手,被逼得节节后退,借着茶几木柱等勉强支撑着,甚是狼狈。那姓郝的和那少年帮辛迪、费纳,南宫紫双拳不乱四手,眼看着也是难以抵挡。其中费纳最是厉害,姓郝的和那少年就差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