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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熠醒了的消息鹿颜第一时间就用传音石通知了温南和苏永。
温月情第一时间就冲到了自己这间屋子,看到江熠真的醒了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其实鹿颜还挺想看看两个哭包抱头痛哭的样子,可江熠刚才哭过以后就不再哭了,甚至还能安慰一下温月情,这就是爱情的样子吗。
悟了,鹿颜觉得自己悟了。
她不再打扰男女主之间交流感情而是出了房间,温南此时也带着苏永过来了,鹿颜顺势关上了房门,接过了温南轮椅的扶手,转换了一个话题:“去看看樊子石。”
“我想先看眼江熠。”温南愣了一下,抓住轮子,“月情好像跑进去了。”
鹿颜点点头,继续道:“有月情照顾,我便放心了。”
温南却还是抓着轮子,眼睛微微睁大反抗道:“我不是说这件事,我是说”
“师叔,师弟,我想起来自己还有事,先走一步!”苏永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反正也没自己什么事,江熠也醒过来了,自己还是先回房间待会才好。
温南和鹿颜都没松手,鹿颜心里念叨着自己都帮江熠帮到这份上了,他赶紧跟温月情来点什么进度感激一下自己多增点好感度才是真的吧。
今天早上江熠刚醒来的时候他的好感度又加了一点现在到了10点,至于温月情,虽然也还是在负数,但比以前已经好了许多。
甚至在鹿颜救回江熠以后那负的好感值马上就要从负三位数变成负两位数了。
“鹿颜。”温南有些生气了,他平日脾气好可每次碰到温月情的事时就会如此。
跟他闺女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个是宠女狂魔,一个是老爹最大。
“江熠救了月情。”鹿颜幽幽提醒,“单独两人表达感谢,很正常。”
这话是明目张胆的说温南进去不合适。
“你若真想去,那便自己走进去。”鹿颜依旧是冷着一张脸说出了这话,其实有些伤人,但她一时间没注意到。
果然,温南听到这话便松开了手,脸色渐渐失去血色杏眼耷拉着不再理会鹿颜,像是满腹委屈又不说一样。
他低头捏了捏自己的双腿,以前虽然也听人议论过自己这腿的事,可这话是从鹿颜嘴里的说出的,他原本以为在鹿颜眼中他是个正常人,不是残疾之人。
可万万没想到在鹿颜的眼中,自己竟还是一个废物。
【温南好感度-20】
系统的声音传来。
鹿颜原本抓着轮椅把手的手一下攥紧了,差点一用力把轮椅弄坏了,于是又反复思考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最后发现自己还真是说中了。
她看了看低头看双腿的温南,从后面走到了他面前,还是解释了一下:“我不是那意思。”
温南别过头去,仍旧是不与她说话。
“我只是认为,孩子们大了。”鹿颜蹲下身与温南平视,虽面上依然冷淡,可眼里却可窥见一丝情绪波动,“你应该给月情一些空间。”
“不过二十有余。”温南眼一横,他虽然年纪大,可没什么长辈的架子,此时就算是生气也没让鹿颜害怕,他拍了一下轮椅,“你在那年纪的时候在干什么?”
他这句话其实就是说不想看到温月情这么快成家,不想嫁闺女,让温月情暂时不去找道侣。
鹿颜被他这话噎了一下,她不知道原身二十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二十多岁的时候死了,莫名其妙死了穿到了这个鬼地方
“我不是说江熠不好,只是他们还太小了。”温南斟酌着词语。
后来鹿颜又想办法劝了温南几句,这才让消失的20点的好感度回来了。
说好哄倒也是好哄,鹿颜心想。
等到两人争论完这件事准备去牢里找樊子石的时候,只听到了一阵铃铛声,玉泽从一旁的小路上走了出来,两条柳眉挑了一下,嗔道:“鹿兄可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对玉泽是百般嫌弃,对温长老竟是如此贴心,可真是让玉泽羡慕。”
这话说完,他以袖掩嘴,桃花眼眨了眨又重复了一遍:“可真是让玉泽羡慕啊若是鹿兄对玉泽能有对温长老一半好,那玉泽晚上睡觉可都要乐醒了。”
如果绿茶有等级,鹿颜想给玉泽颁发一个最佳男绿茶奖。
说的话茶里茶气的,一股陈年龙井的味儿。
温南听了他这话以后只觉得一阵不适,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只是笑了下也不回怼他,他在这次的宗门试炼中算是老前辈了,没必要做一些自降身份的举动。
鹿颜也啥话都没说,她总觉得这话接或者不接对她都没有任何好处,于是保持人设,继续沉默不语。
月灵宗的人一个比一个木头,玉泽算是见识到了。
又过了几日,江熠伤好的差不多时,也就到了该清算的时候了。
玉泽将所有宗门的人都叫到了洞府外的空地上,在鹿颜的建议下找了几个人与樊子石一起带到了江熠面前让他指认一下那天伤他的人到底是谁。
江熠反复在那几人面前走了几圈,最后拱手行了个礼对玉泽说道:“玉泽前辈,伤我那人当日蒙着面,可否让他们一齐遮上脸?”
这事当然可以,玉泽挥手让弟子们取了几个面纱,一一将那几人的下半张脸遮住,只留了眼睛。
江熠原本心里就有了答案,此时只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答案不是错误的,他指着樊子石语气没有了刚才的轻松,坚定道:“是他。”
樊子石瞪大了眼睛,他急吼道:“你别血口喷人!”
“我依稀记得伤我那人手腕处有个红印。”江熠将视线移到了樊子石手腕上,“若是晚辈错了,愿意接受惩罚。”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玉泽挥挥手,想让弟子上前去看看是否确有此事,鹿颜这时从人群出来,直接抓住樊子石的手腕,微微用力,控制住他挣扎的动作。
衣袖被拽开的瞬间,刺眼的红色印记出现在了众人眼中。
铁证如山,樊子石却还想挣扎一下:“口说无凭,你们不过是一丘之貉,大宗门想欺负小宗门直说便是,难为你们上演这出苦肉计了!”
这话,说的实在是没有任何力度。
玉泽打开折扇,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两腿交叠翘起,圆润的脚趾在半空点来点去,铃铛又发出了一串响声。
不少人都将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脚上,不愧是极品炉鼎,光是看到那白皙的脚背上清晰可见的血管,就刺激着不少男女吞咽着口水了。
鹿颜可没看玉泽,那家伙看着就不好惹的样子,她可不想跟他染上交集,更何况,帮江熠报仇出气才是她现在应该做的事。
“想怎么杀他?”鹿颜决定问一下江熠的意见。
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