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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了?”,带着棒球帽的年轻酒保在聚拢的人群前问。
梅丝的那杯酒还差点点就能完整的喝完了,所以她现在正乘着难受的小舟飘在酩酊大醉的海洋中呢。跌倒的响声、围聚的人群(若干旁观者的眼神)、年轻酒保的指责,这些只带给她短暂的清醒,要是搁在完全清醒时刻,她指不定会做出什么。
“我什么都没……隔…!…做!”
一个老头已经从吧台下站起身。
“他没死,陷入了某种昏迷,这附近有医生吗?”老头说。
“我不知道……”年轻酒保说。
“嗯??你刚来吗?那和我一样啊——”梅丝上气不接下气了。
“挨你什么事!你药死了他!”年轻酒保愤怒的回她。
“哼——我可不要他——嘟——”
“我已经让人去找转化所里的医生了”另一个酒保站出来说。
“谁能给我一个吻,吻吻我这快要窒息的心呐……!”梅丝傻笑着说。
“说真的,谁能吻我,当然我只准一个天才、一个样貌姣好的人来做,因为我是最好的,我一定会是最棒的。快点来人啊!我快被吻给折磨死了”,她突然严肃起来了,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拉沉了脸,即将要哭出来:“我透不上气!”
人群在十分钟前散尽,只剩几个酒保盯着倒在椅子旁的梅丝。秃顶的外壳医生站起身,高高的个子鹤立鸡群,他褪下听诊器,推了一下眼镜:
“这是转化药粉,这是你们这的违禁品。”
这外科医生有张和蔼的面部,却在严厉起来时显得这样凶狠,他环视一周,盯着这些酒保无神的脸。
“我会严肃处理这件事!”
“走吧,得昆”
得昆就是那位转化所里唯一的心理医生,也就是上些章节牵着一个侏儒的家伙,平常他是不愿意多跑的,一心沉在自己的面诊室内。此刻,他开口了:
“她呢?”他指了指倒在一边昏昏入睡的玫丝。
外科医生看了眼手表:12:39 。
“她死了,逾期过20分钟的,超人都活不了。”“怎么,不走吗?”
“这就来”
月黑风高,凌晨三点,收尸人按照他的要求,把尸体拖过秘道,在插着火把的一面石墙上敲了三声。
得昆还在自己的面诊室内,房门紧锁。不管屋内还是屋外没有一丝声响。他沉浸在美好的静谧中,正盯着吊在空中的垂死侏儒流出最后一口血。
这时,地板响了三声,好似隔壁实验室的什么东西坠地。他紧张得盯着墙上的时钟,捏在汗手中的笔在旋转。
他等不了了!把笔塞进侏儒的脖子,侏儒垂挂的脖子伸到了最低,一大口血从微张的嘴中喷出。接着他拔出笔,伤口只流出一点血液,在记录本中画上一个红红的大叉子,又一下撕掉了那页。
他摁响秘书的铃,把血淋淋的笔扔到地上,急忙撕开墙角的一条细线,摸到凹痕的缝隙边,按照顺序,抬了那些凹痕。缝隙变大,越来越大,是一道石门升起了。
进到里面,厚厚的石板在背面还焊着更厚一层的抗信号以及扭曲的藓铁板。他擦亮墙上的一道火把,幽深向下的石道两旁的火把就都亮了。
汗水从西装里面湿到外面,他很久没有这样激动了,自从那个笑容“甜蜜”院长向他暗示过他的罪行。
他擦了额头的汗水,把手伸进石门边的一个凹口里,空间扭曲了一下。石门已经大开。
这里置满了能满足一切扭曲臆想的药品、器具、设施。他后退一步右脚,弯着腰,还兴奋得摆出了jojo立,门内的侧边还有一个凹口,他再次伸去手臂。
门在他身后关闭,而他面前是一条幽暗的走廊,火把暗淡的黄光照着他的头顶,他的影子下是一动不动的梅丝。
他抱起她,勾动右脚,他们就一起退回了暗室。
他的手和心一样,在颤抖,他甚至需要哭泣来缓解。
任人摆布的尸体摆在无影灯照射的手术台上。他不能抑制,热泪满眶的直视天花板,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她穿着转化院的病服,也就是经典的金色,于是他拿出一把比较粗糙的金色小刀,割开了布料。
在光芒下事物一览无余,闪耀着极致的光辉。离掉灵魂后,沉陷的肉体的会显露出一种惨白,柔和的光芒下这美得让他惊讶无比。那胸口的束缚器是多大的败笔!那个庸俗的外科医生,为什么不能给他的发明安上一层渐变皮肤!
他像个小孩子(更多是苍蝇)一样搓着手,点了那个褪色的按钮,空间摄像头开启了。
当腰带飞入地板旁的排水口,他高高在上,就当他深受压抑的天性要极致伸张时,他看到墙角有一柱黑影。他压了一下自己的眼镜——侏儒站在那里,畸形的秃顶上别着一朵粉红的花,歪掉的嘴漏着不齐的三颗牙齿,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路红色从他脖子的那个点中流了下去。狂烈的花枯萎了。
“谁治好的你!是秘书吗……着那该死的家伙,我就知道信不住”得昆冲着墙角嚷嚷。当他冲过去时,那儿只是一块阴暗的角落,堆着一些难以处理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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