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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聂扶摇也不再坚持。
销量差再寻常不过了。
然后天枢将一堆资料录入到了科学院的加密档案中，向她抱拳“我走啦。”
科学院没有具体的上下班时间，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工作。
聂扶摇讲调查结果告知明院长，道：“连最亲近的人都能伤害，我不信他们是人品端正的。”
明院长看过不少网上的言论，每次只是看看而已，根本不会往心里去。
聂扶摇摇头。
听完封战发来的语音，聂扶摇继续敲打键盘。
聂扶摇无言以对。
“国家每年给两院的拨款不少，够用。陆先生说了，小姑娘年纪轻，别学我们这些七老八十的，要朝气蓬勃起来嘛。”
现在的年轻人看不进去这类书籍。
明院长道：“远慈算是夏国最大的医疗器械公司了，这些年的营收可观，内部出什么问题了？”
“去！”明院长瞪了她一眼，“辅助器测试的怎么样了？”
“您不是看到了嘛，沧澜能走路了啊。”聂扶摇道：“结婚时跟在我身边的那个漂亮孩子。”
人家都当面跑来“退货”了，她能说什么。
撇眼的公司，聂扶摇看到扒着屏幕边缘的小可爱。
“我就是给院里捐个款，陆先生怎么掺和进来了？”
至于吗？
明院长哈哈大笑，“你可是我们两院的宝贝，这么大的一笔款项，我直接告诉李秘书了。”
“那不就是了，连你个年轻的小姑娘都花不完，我们这把年纪更花不动了，能评选上院士的，哪个手里没点专利，做不出成绩能被选上吗？就看隔壁老乔，一件衣服恨不得穿十年，他的家底保守都得千万，只是项目的奖金就不是个小数目，真以为国家会亏待咱们啊。”
“别听外边说什么科研人员生活苦啊之类的，太夸张了，真以为领导的眼光如此短视？”
很多中年人则忙着养家，忙忙碌碌的顾不上看书。
明院长算是看出来了，这孩子可不是个老实的。
明院长哼道：“什么人呐，乌烟瘴气。”
“嗯！”天枢对着手指，“没人发现我。”
“是，所以我替他们的妻子报警了。”聂扶摇一副“好市民”的表情。
聂扶摇继续防护罩的研发，在电脑前一坐就是半天。
聂扶摇却知道他这是谦虚。
聂扶摇忍俊不禁，“真去了？”
明院长沉默了好一会儿，“小聂啊，或许人家不想接受你的好意呢？”
“摇摇，我晚上要加班，不知道具体回家时间，你在单位用饭吧，等不到我就先睡，爱你。”
“哦，明院长慢走。”
“是有这个想法，目前我在考察合适的医疗器械公司。”她调查了不少，满意的只有两家，“惠民和青苗，之前倒是想加上远慈的，不过我暗中调查过，这家公司内部的管理问题不小，只得做罢。”
说完，再次施展出尘遁，瞬间消失。
聂扶摇也没看，一直加班到快十点，才熄灯离开。
回去的路上，给封战打了个电话，那边差不多要十一点才能结束，知道自己可以提前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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