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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扶摇捂着胸口，一脸为难道：“爸，我能吐吗？”
“摇摇，不要往心里去，你是爸爸这一生最珍爱的宝贝。”
未免闲的发霉，私下里还报了甜品班，会做的挺多。
“其实……”她瞥了一眼老父亲，“我在情感方面，有点冷漠。不管是亲情爱情或者是友情，没办法全身心的投入。”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道：“谢谢。”
“嗯，爷爷坏。”聂凌川一手一个，给他们摸了把脸，然后抱着下楼，“奶奶买的榴莲，疆疆想吃吗？”
眼瞅着小父亲在旁边独自傻乐，聂扶摇也不管他。
聂扶摇取来盘子，戚雪宁带上厚胶手套，开始开榴莲。
戚雪宁：“……”
或许在最开始，她只想要一份安定。
至于三个小孙孙。
“祝福你们两人，白首偕老。”
那应该是什么？
小袜子？
好吧，不合适。
去洗手间拧干了两条手帕。
捧着果盘，自顾吃着。
睡姿奔放的是哥哥。
戚雪宁提及聂凌川，那种笑容是很温暖幸福的。
有了这件小棉袄，又多了女婿这个皮夹克，他是个很幸福的老父亲。
戚雪宁爱上他，再正常不过了。
“行吧。”聂扶摇给老父亲剥了一个橘子，“我没往心里去，我也从来没有把方云梧当做母亲看待。对我来说，父母任何一方的缺席都无所谓，我要的只是最基本的关心罢了。方云梧不喜欢我，我自然也不喜欢她。”
就看他们的相处方式，哪里比别的父女差了。
一个能为初恋枯守二十年的男人，怎会做伤害女人的事情。
“……”聂凌川抬眉，“你说呢？”
女儿感情淡漠？
女儿是小棉袄，不要赋予那么让人不舒服的定义。
起身上前帮忙接过一个，看了眼，“开一个？”
聂凌川来到楼上房间。
真该死。
也因为这样，封疆哥俩得空就喜欢来聂家。
戚雪宁和聂扶摇相视一笑。
聂凌川来到床边，一人一个，糊在了他俩脸上。
当然，能不吃最好。
但是，又让人欲罢不能。
如果聂扶摇对她太客气，她会不安的。
剥出来的第一块榴莲肉递给她，“看样子很不错。”
上前把俩儿子从岳父怀里薅出来，“又和爷爷撒娇了？”
聂凌川不觉得。
这臭丫头，老父亲难得父爱泛滥一次，她居然敢嫌恶心，讨打。
他是个三观再正常不过的父亲了，也就女儿刚回家的那年，为了安抚摇摇受伤的心，才会偶尔拥抱安慰一下，之后极少有肢体接触。
至少他们父女相处的就很好，父女感情也很好。
嗯，就算有了三个宝贝孙孙，最宝贝的依旧是自己女儿。
不管吃多少次，她都觉得榴莲的味道很怪。
“谢谢雪宁，那我带榴莲千层。”
戴上一次性手套，聂扶摇咬了一口。
封封趴在爷爷肩膀上，他对榴莲不喜欢。
聂凌川心脏瞬间抽疼。
“想！”弟弟的困顿飞走了。
“先尽情玩玩吧，九月份不是要入学了？”
带了两年的小孙孙要上学了，以后就不能天天见了。
聂凌川只觉得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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