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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扶摇脸色当场就变得分外难看。
她和老师道谢，转身下楼往操场去了。
还没走近，已经听到操场的喧哗声。
绕过去，看到十几个男生正在挥洒着青春的汗水。
如果这不是上课时间的话，聂扶摇说不得会露出一抹笑。
“聂凌云！”
她扬声喊了一句。
“……”
“砰——”
篮球砸在球框上，盘旋着落入篮网，坠地。
“饶不了！”聂扶摇道：“你不长记性啊。”
聂扶摇道：“不旷课不是目的，能学的进去，才是最终结果。”
“操，好帅！”有人忍不住发出赞叹。
晚饭后，聂凌云照顾聂康躺下，随后被姐姐辅导功课。
“可她是为了谁啊？”
看向杨家三人，“走吧，别耽误功夫。”
离婚手续办理的很快。
聂扶摇去厨房里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姐，我听你的，以后除非不可抗力，否则绝对不旷课。”
“在外别人捧着你，你自以为很威风很男人。”
“……姐！”他吞咽着口水，讷讷的喊了一嗓子。
“好，谢谢老板。”
真正的老员工。
一时间还以为进错了家门。
回到餐桌，聂凌云看着她，“姐不去上班了？”
接下来，是近十分钟惨无人道的摔打。
“你是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聂扶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透着危险气息。
看着头顶那片湛蓝的天空，双眼放空。
五次喝酒喝到胃出血，都是老板帮忙垫付的医药费，并且找护工照顾。
“老聂为了妻子，断了两条腿。”
下一刻，当着所有人的面，重重的给了这家伙一个过肩摔。
本市的消费不低，毕竟是一线城市。
“你想一辈子烂在污泥中，我何须阻拦。”
聂扶摇道：“父母只养你到十八岁。”
“好嘞。”
老板是个纹身壮汉，留着光头。
七八位家政，一直到晚上快八点才离开。
家里脏乱不堪。
李凯道：“不多了，好歹是老员工。”
“爸？”
月消费起码也得一万左右，主要也因为家里有个病人和学生。
回来看到聂扶摇还在厨房，跟着进去帮忙端汤。
“至少，你姐姐没有叛逆过。”
是七炫酒吧打来的。
聂扶摇没有打击他的自信。
认识太久了，知道她有个酗酒如命的亲妈和一位双腿残疾的父亲。
“好嘞。”聂凌云扔下书房，跑去院子里洗手。
原本这笔钱能花半年。
聂康已经被跑腿小哥送回来了。
压低声音道：“聂凌云，吸着你亲姐姐的血汗，不学无术顽劣不堪，是不是很爽？”
聂凌云伸出手，被人拉起来。
次日。
聂扶摇来到七炫酒吧，找到了酒吧老板。
看到姐姐还愿意搭理他，聂凌云总算松了口气。
营养得跟得上才行。
蹲下身。
家政人员还没收拾完。
“这些都不要了吗？”
“或者说，你合该是杨桂芳的种，半点老聂的基因都没遗传到？”
是他老子吧？
哪里还是那个浑身脏臭的废物。
额头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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