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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要是被江臣戚知道，指不定又要发什么疯。
林越的手机挂了响，响了又挂，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仿佛在说“瞧瞧这渣男，把女朋友肚子搞大了，还不接电话，这种人渣就该用妇炎洁冲一遍脑子再拎到太阳底下暴晒成猪蹄子干”，林越没办法，只好接了电话。18
“有事？”林越的口气很平淡。
江臣戚似乎是被林越挂了电话心情不好，有些恼火道：“你人呢？”
“什么，我这边信号不好？”林越用肩膀夹着手机，一手接过女店员递来的药，比了个口型，“多少钱？”
女店员觑了一眼林越的手机，似乎以为他在和别的女人撩骚，故意提高五分贝的声量，“一共四十四元，这个药您刷卡还是现金？”2
“药？”江臣戚听到这句话，立刻谨慎起来，“你买什么药？”
林越担心女店员说漏嘴，索性把电话挂了，掏钱结账。
“对了，”林越像是很随意的开口：“这避孕药对什么人都有效果吗？”
女店员掀起眼皮看了林越一眼，口气活像是吃了颗火球，“是个女人就有效。”2
林越迟疑道：“那对男”
女店员看林越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林越觉得自己要是真说出口，可能不出半天就会被当成精神病抓走。1
林越笑笑没再问，拎着药袋出了药店，又到隔壁超市买了瓶水，在车上就着冷水把避孕药吃了。
林越靠在座椅上，咳嗽了两声，觉得头疼愈演愈烈，困意逐渐袭来。
刺耳的铃声在车里响起，是秘书室打来的电话，林越清了清嗓子，接了起来。
秘书在电话那头通知林越临时要开会，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到公司。
林越勉强打起精神，随手把避孕药塞进手套箱里，和秘书说：“等我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