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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叙扶着墙回到病房外面，他往长椅上一坐，狂按眉心。
木木坐了片刻后，有护士开门进了病房，陆叙马上站起来，透过玻璃窗口往里看。
护士不知和鲁爽说了什么，忽然把手放在鲁爽肚子上按了几下，鲁爽痛苦地叫了起来。
陆叙开门冲了进去，朝护士道：“你对他做什么？”
护士解释孕夫生产后需要排恶露，陆叙见鲁爽叫的凄惨，语气帯着恳求，“能不能不排？”
护士摇了摇头，态度明显。
陆叙说：“他怕疼。”
护士说：“你是他丈夫？”
鲁爽：“不是！”
陆叙：“是！”
俩人同时出声，护士一头雾水看了看俩人。
鲁爽没好气道：“我不认识他。”
陆叙只当做没听见，问护士：“我能帮什么忙吗？”
护士想了想，“那你帮忙按住他吧。”
鲁爽警觉地看向陆叙，陆叙可不敢对他硬来，左思右想，把手伸了出去。
陆叙一副誓死而归的样子，“你咬我吧。”
鲁爽把头别开，“我不稀罕。”
护士看俩人这么磨磨唧唧，直接朝鲁爽肚子上按了下去，鲁爽惨叫一声，张嘴咬住了陆叙的大腿。
陆叙伸出半空的手一下握成了拳，他咬紧牙关，大腿绷紧，硬是把到了嗓子眼的尖叫压回了肚子里。
鲁爽满头大汗，陆叙也满头大汗，却是被咬出来的。
等排恶露结束，护士抬头一看俩人，竟像从产房里刚生完孩子出来的模样。
护士说：“行，结束了。”
鲁爽如获大赦，瘫倒在床上，口腔里充满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鲁爽这才意识到什么，他转头去看陆叙的大腿，黑色西装裤下看不出什么，陆叙的神色却有些痛苦。
陆叙见鲁爽看着他，勉强挤出一抹笑，“我去下洗手间。”
陆叙起身出去了，鲁爽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谁关心你去哪。”
陆叙进了洗手间，把裤子脱了，大腿上一个很深的牙印，咬出了血。
陆叙忍不住碰了一下，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鲁爽人不大，劲倒不小，要是那护士再按多几下，他腿上的肉能去了几块。
陆叙拿水随便冲了冲，用纸巾擦干，穿上裤子回病房，鲁爽躺在床上，看起来不太舒服，似乎因为排恶露还没缓过来。
陆叙坐回病床边，鲁爽把头移向别处，不正眼看他，病房内一时间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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