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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切断了痛觉神经他才能坚持下去，否则，他会被活活疼死的。
其实，死他倒也不怕。但是他还没有找到无涯，没有替师父清理师门不能事。还有一个便是还没有找到合适接替的撰记人。
因为这两个原因，这么多年他一直努力让自己活着，努力提升自己的占卜之术，就是为了找到无涯。
“可是，这和白家有什么关系？”玉白寒问道。
“当时我虽然因为毒素变成这样，无涯也没讨到好处的。他身受重伤，若是没人救他的话必死无疑。”无渊沉声道，他其实后悔当时不应该心软那么一下的，这样的话，也没有后来无涯和白家合作弄出来这么多兴风作浪的事情，害了那么多无辜之人。
“所以，救他的人是白家？”玉白寒挑眉。
“嗯。”无渊点头。
“无涯知道我会玄术，所以一直很小心。不敢露出丝毫马脚，更是找了许多人来迷惑我的视线。我也是最近才占卜出来无涯在白家的，这才顺水推舟和你一起来了白家，一来是清理门户，二来便是为了我的嗓子。”
无渊没说的是，还有为了那些被枉死的冤魂讨个公道。
“你也真够没用的，几十年了才算到那只乌鸦在哪里？”玉白寒轻嗤一声，随即又道：“那只乌鸦炼制的毒素是不是需要尸油，墨油精和一种可以令人僵硬的毒素？”
“嗯。”无渊再次点头，“尸油，我相信你自己也看到了那个场景。那个t国的巫师，就是他们专门请来炼制尸油的。墨油精自然是老夫人手上的那块儿古墨，只不过老夫人将古墨制成了钢笔里的墨水送给了九爷。能让人僵硬的那种毒素叫做僵毒，在一块儿古玉佩里面。”
“僵毒？这名字倒是名副其实。”玉白寒冷嗤，“那块儿玉佩不会就是那只乌鸦的东西吧？”
“当初我去毀他实验室的时候，他不小心掉了的。经过几十年的时间，玉佩几经辗转，不想到了文物贩子的手里，又再次得到了他的注意。也是因为他重新打上了玉佩的主意和想要得到墨油精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才算出来他在白家的。”无渊沉声说道。
无渊的心里喟叹，不知道他师父得知无涯是这么一个狠毒的人，会不会后悔曾经善心大发救了本该被饿死的小乞儿无涯？
“那只乌鸦和白家合作，一来他们两个有共同的敌人，都是司家。你是司家的撰记人，自然也属于司家人，二来便是两人都向往权势对么？”玉白寒冷嗤道。
“嗯。功名利禄害人心，这句话从来都不假。”无渊喟叹，眸子里闪过一抹幽深。
这件事情，最好到此结束了。
他也不用再背着枷锁了！
“呵！”玉白寒轻嗤，有种特别无语的感觉！
“砰！”
“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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