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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紧接着提心吊胆起来,“不会是……不行了吧?”
“想什么呢?”江桓一巴掌按在了他的脑门上,“抽一根烟还要多久?”
“抽烟啊……”任川又有点遗憾,“怎么不做点什么呢?实在不行用手啊……”
江桓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珠子凉凉地看着他,唇齿间蹦出来几个字儿,“厕所太脏。”
哦,原来不是没有这个心思。
任川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冲他晃了晃。
刚刚拔掉吊瓶,手背上还粘着止血棉,不见天日太久了,皮肤几乎是病态的白,手背上青紫的血管看上去特别突兀,唯有指尖回了点血,呈现出嫩粉色。
医院已经马上要熄灯了,任川的意思很明显。
江桓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他半晌都没有吭声。
江桓这边默不作声,任川的思想直接就跑偏了,他往被窝里缩了缩,就露出了点头发和一双眼睛,跟个萝卜头一样,声音连带着有点发闷,“……用嘴也行。”
江桓还是没有反应。
任川都做出这么大牺牲了,江桓连话都不说一句,这让他有点丢面了,好像上赶着求操一样。
任总在病床上重重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江桓,半拉腚都露在外面,“不愿意就算了。”
刀口还没有长好,这么大的动作,直接扯得任川疼出眼泪花来了,可是心中的那股子酸楚更加勾人眼泪,他就这么一个人默不作声地吧嗒吧嗒掉金珠子。
像我上赶着似的,任总折磨着被角,又拽又咬的,像只更年期的吉娃娃。
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