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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透着点虚弱，有些无力的样子。
徐佑清反应更快，他回过身来，低声安抚道：“没事，只是起了些争执。”
兰秋微垂着眼睫，晕乎乎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有些疑惑的问：“争执…什么？”
徐佑清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出声，一边的傅胤就上前几步道：“没什么，只是我想让你回去。”
兰秋眨了眨眼，半撑起身子，望向傅胤，人还有些迷糊：“傅胤？”
傅胤低声道：“嗯。”
兰秋眼睫微垂，在眼底投下一片浅浅的暗影，他在理顺脑海内那一团糟的记忆，这些记忆并不清楚，还是有些许模糊的地方，但理顺之后也能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静了好一会儿，出声问：“以前，是不是真的有过，那处宫殿。”
傅胤微怔，低低应声：“嗯。”
兰秋抬起头，脸色苍白见不到血色，不知在想些什么：“那是你让我来华霄宗的？”
傅胤在床边坐下，直视着兰秋，手指紧紧的攥着：“那次只是一个意外。”
确实是他把兰秋送到华霄宗来的，也是他让兰秋待在华霄宗便可。
但前提是，那人不是兰秋，即便名字叫那个，但傅胤清楚的知道，那个时候的并不是兰秋，而是另一个人，但他们的外貌实在是太像了，那人和小凤凰的模样。
几乎一模一样，包括额间的印记。
故而傅胤将他送回了修真界，至于华霄宗，严格来说，是兰秋自己选的，兰秋本身也不太适合魔界，加上他能确定，确实不是兰秋，故而才让他回了修真界自行选择。
他一直在等，等着兰秋回来，他清楚兰秋不可能不会回来。
直到之前，兰秋终于回来了。
兰秋闭了闭眼，又睁开，有些疲惫的模样：“那你们现在在这做什么。”
他看了两人一眼，意识清醒了很多之后，他自然明白两人之前在干什么，徐佑清和傅胤水火不容，在一处空间只可能会吵起来，或是打起来，兰秋毫不怀疑导火索很可能就是他。
两人望向了他，都有些沉默。
他们这个态度，完全一目了然。
兰秋出声道：“我谁都不想跟着走，我只想知道，那些是什么。”
傅胤怔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兰秋是恢复了记忆。
徐佑清沉默着不说话，他并不愿意去揭示那些东西，但那偏偏是兰秋需要面对的。
“那些…是以前的事。”傅胤低声道。
兰秋直勾勾的盯着傅胤，并不出声，等着对方的解释。
傅胤放平了心态，偏过头道：“第一世，和第二世，你应该是有记忆的。”
“第一世第二世？”兰秋微微抬眸，身侧的手指紧攥着，指尖泛白，微微的颤抖着，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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