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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月惊鹊,夜风带着杪春独有凉,但是不刺骨不剜肤,那人站在府邸门前,一身勾银边玄色锦衣宽袍,弯眸带笑,嘴角率性地扬起。
“你……你怎么……”祁辞瞬间磕巴了,“怎么在这……”
“有人拿着我令牌,带着两名姑娘明目张胆地从王爷府邸走了,你还反问我怎么在这?嗯?”边重华挑起眉,笑意越发十分张扬。
“我……我等等再同你解释,我们先进去,我背上这位姑娘受不了夜寒。”祁辞说。
有了边重华的帮助,三个人顺顺利利地回到了王爷府邸偏院,一路上祁辞将事情清清楚楚地给边重华解释了一遍。
听闻姑娘的经历,边重华的眉头轻轻蹙起,问小俞:“是王爷府上的人所为?”
小俞弱弱地点点头。
边重华轻轻地哼一声,眼神有些冷冽。
安顿好两位姑娘,两人一同退出房间,没有过多逗留。
边重华笑着对祁辞说:“你倒是不嫌麻烦,明明自己的事情都没个眉目,却管起这等麻烦事,如果今天侍卫没拿令牌来寻我,你们三个难道准备露宿大街?”
祁辞敏锐地察觉到什么,问:“你知晓了消息,特意在府邸门口等我们回来吗?你等了多久?”
边重华轻咳一声,也不回答,只是说:“不谢,下次记得请我喝酒,这个还你。”
说着边重华从怀里拿出令牌,递给祁辞。
祁辞接过,心底竟涌起一丝失而复得的喜悦,他嗫嚅半晌,说:“我总拿着你的令牌,你会不会因此受什么影响?”
边重华弯眸,笑意明朗坦荡:“本就是给你避险用的,它在我这,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木牌,在你那才有点用处,若是以后能像今日这样为你避险,也算它的幸。”
忽而有什么狠狠地撞了祁辞心一下,那怪异诡秘的感觉在他的五脏六腑里游走,涌向指尖、喉咙、双眸,之于南燕追春,之于温粥黄昏,之于求窥乾坤。
“怎么了?突然出神?”边重华笑问。
祁辞蓦地回过神,他偏开目光,摇了摇头:“走吧,时辰不早了,该回去歇息了。”
谁知边重华却道:“等等。”
“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见哭声?”
祁辞愣在原地,夜间凉风萧瑟,偏院静谧无声落针可闻,连虫鸣的声音都没有,哪来的哭声?
祁辞面露不解刚要开口询问,边重华轻轻嘘了一声,祁辞立马闭紧嘴巴。
边重华侧耳静听,踩着薄凉的月光,走到偏院的一个角落,角落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土堆,泥土上没有杂草,微微湿润,一看偏知是新填的。
边重华半跪下来,低头看着那土堆,轻声问:“为什么哭得如此伤心?”
话音刚落,祁辞忽然打了个寒颤,随即背脊一瞬发麻。
因为他也听见了哭声。
是孩童的哭声,一声声肝肠寸断的嚎啕,在寂静的夜空炸开,惹得人头皮发麻。
更让祁辞恐惧的是,土堆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婴儿!
那婴儿没有眼珠,眼眶里只剩空洞,浑身裹着脏兮兮香灰,明明在嚎哭,却见不到一点眼泪。
“这……这是?”祁辞极力保持着平静,可偏偏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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