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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年十七岁了,”方逊语重心长的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似笑非笑道:“别光看人家,你也该长大了。”
何子鱼看到他这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头皮发麻的想起自己被他扒裤子那晚,冷冷的撇过头:“我并不想看。”
少女们的欢声笑语沿着河岸送出去,一群男子提着灯笼护在后面,不远不近的缀着。星河翻转,河灯夜色都撩得人魂不守舍。
队友们开花舞屏的奔到河边叫一声,就有几个女孩回头。何子鱼躲在夜色里,望着岸边的青年男女和水中的灯影发呆。
大家成双成对根本就用不着他,形单影只之下,倒显得他才是需要被看护的那枝花。
何子鱼打了个寒战,踢着石子离开,紧着头皮从人群里穿过。他一边艰难地往回走,一边哀声叹气,把方逊拎出来骂了几百遍。
街边的暗巷中忽然伸出一只手,捞住他就往里一带,他立马拿手刀劈去。
手被人一把捉住,来人的低语从他心底擦过,叫这漆黑狭小的巷子多了丝蛊惑人心的不宁。
巷外的女童抓着爹娘的手前荡后荡,脆生生叫道:“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羡河梁!”
她爹娘一路笑。
谁都不知道这狭小隐蔽的黑暗中,有人被紧拥着索吻,唇齿间纠缠出暧/昧的滋咂声。
良久,何子鱼颤声道:“你不该在这里。”
对方将那张狐狸面具戴到他脸上,低声问道:“那我该在哪里?”
抵在肩膀上的脑袋在他脖颈间拱了拱,温热柔软的嘴唇在薄薄的皮肤上烙下几个吻。
何子鱼闭上眼睛,微抬起脖子,对方又扣着他拥吻起来。
滚烫的手朝下探去。何子鱼睁开眼按住。
司马峥顿了顿,讨好的在他唇上一啄,便静静的等着他发落。
他深深凝视着黑暗中的模糊侧影,谁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须臾环住这人脖颈吻了上去,于是就被带往小巷深处。司马峥推开一扇门将他抱进屋中,门栓落上,衣衫散落一地。
灯盏上的蜡烛缓缓融化,这昏黄烛光拢着交缠在一起的身躯,光影里,身处于下的人纤腰猛然一勾,投放到墙壁上的影子万般旖旎。
他在这边彻夜风流快活,那边方逊像吃了黄连,何家子弟行也思君坐也思君。与他同队的小伙们一问三不知,鬼晓得他能上哪去。
何家子弟没头苍蝇似的在屋里乱转,紧张兮兮的看着方逊。方逊一不小心又抱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心烦意乱的捏了捏眉心。
“张权的人前段时间忙着做人口买卖,被我杀了,尸体是他亲自带人处理的……”方逊疲惫起身,“罢了,一起出去找吧。”
一伙人打着火把焦头烂额的找出来,这时何子鱼正被抱到热水中,又被司马峥缠着在水中要了一次。
翌日他睁眼时司马峥衣冠齐楚的卧在他旁边,彻夜颠倒后这人神清气爽,他却像被吸干了精气。何子鱼默默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脸,司马峥钻进来跟他胡搅蛮缠。
他吸了口冷气,揉了揉腰。司马峥轻轻给他捏腰捏腿,在他额上吻了吻,缠绵悱恻的攫住他嘴唇,他里外又都被按摩了一遍,大汗淋漓。
司马峥再次穿衣起身,端水来给他擦身子,何子鱼问道:“几时了?”
对方眨了眨眼:“不知道。”
“得回去了,”他半身不遂的坐在床边,环顾一周,“我衣服哪去了?”
司马峥抱着他的腰低声道:“我不知道。”
外面传来铁甲衣的磕碰声,何子鱼静静的望着重新长出来的指甲,回头在对方唇上轻吻一下:“乖,把我衣裳拿来,嗯?”
对方眸色幽深的收紧手,那拨算盘的声音肉耳可闻,他没耐心了,啧了一声:“快快拿来!”
一番交涉无果,他不得不几拳捶上去,这人就听话了。
何子鱼哆哆嗦嗦穿好衣裳站起来,扶床缓了缓,司马峥蹲在地上红着眼眶看他:“你现在回去要被骂的。”
“不怕,我习惯了。”
他走两步后皱皱眉,觉得自己需要一根拐杖,摸到门边,司马峥从背后按住他的手,顺势环住他腰身。
何子鱼抿了抿唇:“放——”
司马峥连忙抱紧了些,他几巴掌呼上来,如此这般天人交战过后,司马峥就蹲在地上抽泣起来,手背上豁然陈列着几条血痕。
“提上裤子就翻脸了!”那人抹了把眼泪,“这一走都不知何时才能见面,又没说不让你走。”
何子鱼望望房梁,四下里都瞧了一遍,然后摸了摸鼻子,把司马峥牵起来,给他拍拍裤子不存在的灰:“这屋子真别致,你怎么找到的?”
“这就是我的。”
何子鱼点了点头,随即面无表情的把他扫了一眼,他把血淋淋的手伸到何子鱼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