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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毛病！”
“鼻子撞坏了，你赔得起吗？！”
骂完，回了自己的房间。
薄渊听着门外凌初的碎碎念，薄唇勾了抹弧度。
转身往里走，点了手机声音外放，又将手机往床上一扔。
“谁？”
陈雅有丝失望，“阿渊，我的手机号码你都不记得了吗？”
“我怕你联系不上我，号码从没换过，你以前都可以倒背如流的。”
幽怨的声音听得薄渊有些烦躁。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的事情。”
说完，他拿过一边的毛巾继续擦头发。
见陈雅不出声，他打开床头柜上的笔记本。
邮箱里躺了不下三十封未读邮件。
看得他脑子疼。
“还有事吗？我这边有点忙？”
陈雅这次急急出声，“阿渊，你现在在哪出差？”
薄渊，“我查岗？”
陈雅立即解释，“当然不是。”
“就是你突然出差，又突然联系不上人，担心你遇上什么事了？”
薄渊，“我这边没事，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回去了。”
陈雅，“那就好。”
薄渊从邮箱最下面开始往上看，一目十行，眼神晶亮，表情严肃认真。
“还有事？”
陈雅 ，“就你和凌特助吗？”
“嗯。”
薄渊手上噼里啪啦地敲着字，脑子飞速运转。
“还有别的事吗？”
陈雅，“你”
“嗯？”
“阿渊，你吃饭了吗？是和凌特助一起吃的吗？”
薄渊这时视线移到手机上，“我正在回邮件，要是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这时，陈雅急急开口。
“等一下。”
薄渊语气冷硬，“什么事？说！”
陈雅小心翼翼问薄渊，“凌特助不是辞职了吗？怎么会跟你一起出差？”
薄渊敲字的手一顿，“陈雅！”
对面的陈雅明显呼吸一窒。
“阿渊，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探你感情的消息。”
薄渊没听进她的道歉，冷身质问，“那我是不是也要问一下你，我刚离开京都，你就推了工作室的三个通告去了夏城，去夏城见谁？”
陈雅，“我没没去见大哥的。”
“真的，我不是专门去夏城见大哥的，真的只是偶然，真的是我一个小姐妹失恋，她要死要活地说想见我一面，我才”
薄渊阴冷出声，“我不管是偶然，还是必然，我只看结果。”
“陈雅，既然是合作，那你必须要拿出点诚意来才行。”
“要不然，我能怎么给你资源，就能怎么把资源给你收回来。”
“还有，我妈那边我只能顶一时，如果你再搞事，她再找你，我可就不拦着了。”
陈雅，“阿渊，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
薄渊，“我以前傻。”
陈雅，“阿渊”
“真的，阿渊你相信我。”
“我这次回来真的不是只想发展事业，我回来是因为你。”
“我后悔了，真的，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阿渊，求你了。”
“我真的只有你了。”
“你要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