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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外面的雷声雨声不断。
他的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扣着她的后脑勺。
不容拒绝般。
攻城略地。
裴清妍感受到腰间的力道慢慢在收紧。
像极了那天，他要离开的时候。
他的拥抱也是这么用力。
就好像抱得用力一些，就不会分开似的。
……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
裴清妍红肿着眼，也……红肿着唇。
她呼吸凌乱，耳根发烫，“谁……让你亲这么久的？”
苏鹤卿低头看着她，没忍住，又轻啄了下她的唇。
“嗯，对不起。”
“……我没让你说对不起。”
苏鹤卿抱起她，掀开凌乱的被子，然后把她塞到被子里。
他才隔着被子抱着她，手温柔地顺着她的头发。
“我知道，我只是……太想你了。”
在江城的这半个月，他连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在想她。
裴清妍低低地哦了声。
然后想把被子扯开，也盖在他身上。
苏鹤卿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就握住了她的手。
“我不用。”
裴清妍看着他，没动。
男人低声叹了口气，给她掖好被子。
“我身上都是寒气，待会你该感冒了。”
卧室里一直没开灯。
裴清妍开了灯，这才发现苏鹤卿的头都是湿的。
是啊，外面这么大雨。
他刚回来，怎么可能一点雨都没淋到呢？
“你怎么不早说呢？”
裴清妍连忙掀开被子，“我去给你放水，你先去换身衣服，然后来泡澡。”
苏鹤卿眉头一皱，几步上前，直接把她抱起来。
“冷。”
她没穿鞋，直接就打算光着脚进浴室。
苏鹤卿把她放回床上，弯着腰。
“好了，你乖乖地躺在床上别动，我自己来就好了。”
裴清妍眨了眨眼睛，“哦。”
苏鹤卿亲了下她的额头，低声，“乖。”
他去隔壁拿了身干净的睡衣，然后去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和外面的雨声交织着。
裴清妍看着浴室的门透着的暖灯。
她想了想，下了床。
浴室门被敲响。
水声停止。
“妍妍，怎么了？”
裴清妍踢了踢脚，啊了声，“你带衣服了吗？”
几秒后，男人的嗓音传来，“带了。”
裴清妍又说，“浴室里的沐浴露好像被我用完了，要不我给你再那一瓶吧？”
浴室里一片安静。
没有一点声音。
苏鹤卿的嗓音低哑，近了不少，应该就在门旁边。
“妍妍。”
裴清妍低低地嗯了声。
“你要是再说下去，我这个澡就不是一个人洗了。”
苏鹤卿哄道，“乖，你先去睡觉。”
他说完，准备继续去洗澡了。
裴清妍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其实……也可以不用一个人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