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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忍不住用力地锤着被子。
仿佛把被子当成了某人。
……
几天后。
刚好是跨年夜。
章导过来检查最后的训练成果。
前段时间，苏鹤卿住院的时候，也没有耽误他们的训练，而是找了医学院的另一位年轻的副教授，给傅砚辞他们继续上课。
裴清妍落下的功课，回到澜宫后，也找苏鹤卿补回来了。
当然，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看样子，下个星期可以正式开机了。”
章导终于松了口气。
这部电影还没开拍，就经历了各种折腾。
他真的挺担心这部电影最后拍不了的。
苏鹤卿摘下手套，又按了下免洗消毒洗手液，漫不经心地给手消毒。
“既然训练可以告一段落了，那开拍前，放假几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章导一直想着电影的事情，下意识地准备应道，“当然没……”
话还没说完，他立马回过神来，“等会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鹤卿脸上戴着口罩，挡住了大部分的神情，眉眼深邃疏离。
“今天跨年。”
章导点了下头，“所以呢？”
苏鹤卿淡淡地开口，“约会。”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章导：“……”
他噎了噎，“怎么？已婚了不起吗？我要是不放假，你还能约会吗？”
苏鹤卿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章导嘴角微抽。
两人也算是好友了，又怎么会看不明白对方在想什么呢？
“行行行，放，放假，行了吧？”
“五天。”
“不行。”章导果断拒绝，“放五天假，我这电影还拍不拍了？”
“四天。”
苏鹤卿漫不经心地开口。
“两天。”
“三天。”
章导盯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咬了咬牙，“行，三天就三天。”
苏鹤卿口罩下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嗯，谢了。”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章导，“不是，你一开始就是想要三天假？”
苏鹤卿掀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章导表情复杂，“那你还跟我说五天？”
苏鹤卿双手插兜，“不然如何谈判？”
章导：“……奸商。”
“多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