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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妍摇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好半晌后，她才瓮声瓮气地开口，“苏鹤卿。”
“嗯？”
“你喜欢我吗？”
男人目光缓缓地深邃起来了，喉结滚动。
她催促着问道，“到底喜不喜欢？”
他哑声回答，“喜欢。”
很喜欢。
裴清妍听到他的答案，静静地看了他两秒，随即笑了，莫名有几份苦涩的味道。
“你骗人。”
苏鹤卿不解，“我为什么骗你？”
“你就是骗我了。”
裴清妍一脸他就是说谎了的表情。
他又反驳不了。
这个时候没有办法跟酒鬼讲道理。
苏鹤卿无奈失笑，宠溺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裴清妍歪着头，似乎很认真地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问，“你这里……是不是有一个白月光？”
她伸出食指，轻轻地指了指他的胸口。
苏鹤卿定定地看着她的脸。
几秒后，他点头，“有。”
裴清妍神色怔住了，眼眶都快要红起来的样子。
她咽了咽喉咙，忍住了，“那她……是不是很好很好？”
男人低笑，嗯了声，“她很好很好。”
裴清妍：“……”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
其实，她也很想问，是不是比她要好？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问不出口了。
也不是很想问了。
“苏鹤卿。”
“嗯，我在。”
“我……可以亲你吗？”
还可以亲亲你吗？
“可以。”
苏鹤卿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然后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
裴清妍眼睛一眨不眨，就这样看着他。
看着他，温热的吻轻轻地落在鼻尖。
她睫羽轻颤。
然后……是唇。
苏鹤卿很温柔，一点点地哄着她，纵着她。
裴清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看不到的角落，眼角快速地滑下一颗泪。
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
回应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