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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颜渊可不管季纯一是怎么找到这么好的东西,顿时动起歪脑筋。
季家基本不会入宫,只要他将这些下人们打发回去,在告诉陛下季家只送了一只,另外一只他就偷偷藏下。
到时候再让姐姐派人私下警告季家一番,谅他们也不敢因为这个入宫告状。
这样好的神鹿纵览所有国家都找不出第三只来,他怎么可能不动心?
“不错!季家的心意陛下定会有所嘉奖,既然吾碰巧遇上,就不麻烦你们进宫了,交给吾吧!”段颜渊眼中闪过一丝炙热,小心翼翼的将小鹿放回百宝箱,然后就准备抱着箱子上马。
“等一下!段大人!这不太好吧?我家大小姐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亲手将这宝物进献给陛下。
我们只不过是家奴,奉命行事而已!还望段大人行个方便。”钱集注意到了段颜渊眼中的异样,所以便上前阻拦。
“放肆!吾的话你没听到吗?一个小小家奴也敢违抗吾的命令?”段颜渊扬眉,语气带着威胁。
两方僵持不下,正在这时不远处又有一队车马朝这方向赶来,为首的三位俊俏少年很快便注意到了这里。
“钱集!怎么回事?”大公子季勇皱着眉率先赶到。
“大公子!老奴奉大小姐之命护送重宝进献,段大人说将宝物交给他就好。
可大小姐的原话是一定要亲自交由陛下才行,老奴不敢违背大小姐的话。”钱集几句话便将这里的事情解释清楚。
三公子季杭微微一笑:“哦?这箱子……呵呵!原来段公子是觊觎我小妹的嫁妆了啊!
早说嘛!我季家别的没有,就钱财宝物不缺,段公子要是喜欢我便多送你几个就好。
又何必在这里刁难我季家的人?说出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这百宝箱本来就是爹爹给小妹装嫁妆所打,里面放着的也不过就是些金银首饰之类的。
谁能想到段家眼皮子这么浅?
就连一些女儿家的玩意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明抢?
段颜渊脸上的笑瞬间挂不住,黑着张脸气的咬牙切齿,但他还真不敢明目张胆的得罪季家。
毕竟季家掌握所有水陆两道和天下财富,说难听点得罪了季家可谓是寸步难行。
“三公子说笑了!这样的重宝本使也是怕几个下人再给弄丢了。”段颜渊咬牙道。
“重宝?不过是女儿家的玩意儿罢了,段大人可真是……”季杭还以为只是些首饰而已,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多次提到得重宝是何意。
但是大公子季勇此刻却听的清清楚楚,这箱子里的东西他都十分清楚,段家绝不会因为几个首饰就这般失态。
难道说小妹从什么地方搞到了好东西?
“段大人言重了!既然段大人不放心,那不如让草民手下和钱集一起护送如何?
这样一来路上若是遇到了什么歹人,也好有人保护大人安危。”季勇说着给身后的侍卫摆了摆手。
顿时上来十几个带刀侍卫将段颜渊围在中间。
段颜渊也知道几位公子一插手,自己的算盘落空,不过也没到最坏的时候。
姐姐这般得陛下盛宠,想必就算向陛下讨要一个,也不是难事。
“既然季大公子都发了话,本官便承了大公子的心意。”段颜渊说着将箱子放在了地上,强忍着心中的不舍。
钱集见状正要上前将百宝箱当回车里,二公子季凡便开口:“等下!把箱子打开。”
他知道段颜渊是想私吞宝物,最好的办法就是当着大家的面清点一番,不然少了什么东西,日后可就说不清了。
钱集点了点头将箱盖打开,两个神鹿便进入了大家的眼中。
季家三兄弟全部傻了眼,尤其是三公子季杭,张大嘴巴颇为失态的下马跑上前查看。
用手抚摸了半晌,哆嗦着嘴唇开口:“原来是两只小鹿,我还以为这里面装的什么宝物,段大人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心里想的确是小妹到底从何处搞来这么好的东西?
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就从未见过如此精美之物,要不是有段颜渊在,他肯定要将这两只神鹿好好抱在怀中把玩。
可现在他绝不会说出这东西季家也没有,不然只怕会给小妹带来麻烦。
季勇和季凡统一露出呆愣的表情。
自家弟弟这大言不惭的性子是跟谁学的?
段颜渊气的顿时红了眼睛,心中暗暗骂到:你们都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你们季家全部得家当。
检查完小鹿,钱集将箱子盖上然后抱回马车,随即带着那几十个侍卫陪着段颜渊一起回京。
上马车前,绿珠还故作姿态的走到段颜渊身前福身:“大人!路途遥远,不如您上马车里休息片刻如何?”
段颜渊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百宝箱,对绿珠的献媚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听到她的邀请也顾不得男女大防,直直上了马车。
钱集走到三位公子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回了车队启程。
季勇三人就这样目送车队越走越远,良久季勇才堪堪开口:“小妹到底想做什么?”
季凡勾了勾唇:“不管小妹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小妹的任何决定。”
季杭轻笑:“小妹就是被你们宠的无法无天。”
季勇挑眉:“你不宠?”
三人同时仰天大笑,随后再次上了马奔向蒋家村。
夜晚
姜家村外。
一群人围坐在火堆旁载歌载舞,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
“大小姐!草民代表乡亲们敬您一杯,多谢您愿意救我们的命,还给了我们一个安身之所。”贾进喝的老脸通红,摇摇晃晃的走到季纯一面前举着杯感谢道。
“贾村长无需客气!其实你应该谢谢孔老前辈,是他将自己养了很久的兔子都贡献了出来。”季纯一笑着看向孔远苍。
孔远苍此时还在用季纯一给他的手术刀切割火架上的猪肉,闻言抬起头有些呆愣:“什么?谁要解剖?”
他这一下午都在待客堂和赵郎中讨论医书,今晚本不想过来凑热闹,可经不住季纯一的劝说。
她说难民中有不少身患重病的人,如果想要研究书本上的办法好不好用,难民们正是大好机会,所以他和赵郎中这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