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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波浪文紧皱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小杰看着灵儿的表情，开口询问:“怎么了这是？”
舒幻灵抬起头看着白小杰说道:“师尊，这世界上，有可以让人类自相残杀的情况吗？”
白小杰回想了一下，纵观文艺作品，纵观历史，这不是很正常的嘛。
太宗李二，玄武门兵变，坐上皇帝之位，反正李二这个玄武门的坎儿是过不去了。
白小杰开口:“自相残杀，手足相残，规模大不大？”
舒幻灵很认真的开口:“很大，这或许是明海帝国覆灭的原因。”
白小杰点点头:“有，只是你的阅历中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罢了。”
舒幻灵目光转向面前的石板，看着石板开口说道:“这上面记载的是，明海帝国出现了不明原因的疾病，患者口眼歪斜，行动怪异，与同族自相残杀。
明海千世对此完全束手无策，直到自身感染了这样疾病，知道命不久矣，气数已尽，记录下来，希望后来人帮忙查探清楚事情的真相。”
白小杰试了一下，口眼歪斜，行动怪异，这怎么这么像丧尸？
白小杰开口:“还有吗？”
舒幻灵翻开下面的石板，这都是记载各个城池感染和伤亡数量。
继续开口:“师尊，这一块记载的是明海帝国。第一次出现患者时候的情形，夜晚时分，有居民听到怪异响声，打开门就看到怪异的生物扑过来。
居民临死前的惨叫，惊动了城池守卫，赶来的时候，怪物已经逃脱不见。
发动全城守卫，关闭城池出入口，才找到这怪物，上百大汉对这怪物束手无策。
只因为这怪物力大无穷，完全没有痛感。
对了，这怪物在众目睽睽之下化成了灰烬，一摊黑色的灰烬。”
白小杰邹起眉头，前面听着挺像丧尸的，后面的完全对不上啊。
舒幻灵继续开口:“明海帝国称之为恶零。”
白小杰听着这称呼，恶灵，这群生物还能是鬼不成？
舒幻灵回过头，看表情就知道师尊误会了:“是邪恶的恶，不是灵魂的灵，是归零的零。”
白小杰点点头，化身邪恶，善良归零。
化身邪恶，意识归零。
化身邪恶，自身归零。
这称呼挺贴切的，口眼歪斜，行动怪异，控制不了自己行动，到达一定时间本身会化为灰烬。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