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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给我听好了，你若是想跟着我李启，日后你就要听我的。
我也不会给你半分好脸色，你要知道不该说的，就千万别说。”
徐秋霜被李启的眼神吓到，李启的手上还在使劲，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的下巴捏碎了。
徐秋霜感到些许的后怕。
好不容易，她从李启的手里挣脱出来。
“咳咳咳——”
猛咳几声，徐秋霜冷着脸，一双眼睛里面涌出盈盈泪光。
又来这套。
李启看着她又要哭了，连忙打断她的施法：“把你这套给我收起来！”
他语气里的威胁，表情上的狠戾，都不像是假的。
泪刚要出来，徐秋霜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殿下，我对你，都是真心的。
我知道殿下觉得我不光彩，觉得我是受了他人指使才爬上了殿下的床，我知道殿下心里自然是瞧不上我的。
可是我们徐家就我一个孤女，我们徐家在这朝堂上本就是孤立无援。
这些年父亲的仕途更是艰难，年少时许下的婚约，就是怕有朝一日徐家落寞。
起码跟着宁王殿下跟着宁王殿下，我还能有一个好的出路。”
徐秋霜这次一口气说了好多话，李启眯着眼睛看她，辨认她话里面的真假。
徐秋霜继续说道：
“殿下心里埋怨我，我都能懂。
可臣女好歹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现在臣女只能倚靠殿下。
臣女无枝可依，若是殿下不要臣女，以后这京城，恐怕也再无臣女的容身之地了。
臣女臣女还不如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罢徐秋霜就要把头往石头上撞，见马上就要撞上去了，李启连忙拉住她。
李启看着徐秋霜的脸，心情复杂。
刚刚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凶了些？
她说的话并不无道理，毕竟也是自己对不起她，起码也要给她一个名分。
李启把她扶起身，安静片刻，然后道：
“刚刚是我话重了，你莫往心里去。”
许是刚刚被李启吼，徐秋霜到现在都强忍着没哭出声，这脸委屈倔强的模样，看的李启心里一紧。
“我已委身与殿下，那妾就是殿下的人，殿下要是回草原，妾自然也是要追随殿下的。
只是
只是妾的父母还在京城，希望殿下也能懂我这份心。
至少
至少殿下先娶我过个门，臣女好同家里告个别，让家中父母也放心些。”
沉默。
李启最终还是闭上了眼，表示默认了。
李启扶着她坐下，开口道：“都如你所愿。”
—
徐府。
李启带着聘礼，领着徐秋霜进了门。
徐大人和徐夫人连忙出来迎接：“宁王殿下。”
李启扶着他们起来，道：“虚礼就不必了，我今天是来提亲的。”
李启一个首饰，随从的下人就将聘礼一箱箱的抬进了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