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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卿目光幽暗，“是，他很优秀就是太傻了。”
司机没理清前后的逻辑关系，他们本就在市中心，没几分钟就到了。
胡卿下了车，去了市政府的隔壁单位一一妖管会。
胡卿胸中积蓄了复杂情感，推开门就要往里闯。
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保安拦住了。
“哎哎哎！那谁，说的就是你！”
胡卿抬头看保安大叔，是完全不认识的人。
况且看上去也不像是妖怪，
胡卿辞职前，妖管会都是妖怪，是名副其实的妖怪窝，他是唯一的人类。
环顾四周，前台居然也换了个美女，之前那个牡丹花精没了踪影。
胡卿正思忖着该如何解释，余光就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妖管会的管理层。
一只河豚精。
他长了张包子脸，还有几分面子，向保安解释过后就帯着人顺利进了楼。
电梯内，胡卿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上次人类的政府说要添加高层的人类席位，这不会也是他们派驻的人吧？”
河豚鼓着腮帮子点头，“这是其中一部分啊，气死我了！”
胡卿忍住戳他腮帮子的冲动。
“之前我们单位的工作氛围多好呀，那几个人类高层进来后，非说我们不成体统，说国家公务员做事怎么能闲散如此，让我们参照隔壁市政府改革！”
河豚晬了一声，“官僚主义害死人。”
他控诉道：“嘤嘤嘤，现在我上下班还得打个卡，我在河里游泳的时间直接减少了一半！”
胡卿恍然，难怪最近舍心这么勤奋，原来是因为上下班要打卡
电梯到了。
“你找你师父是吧，他在办公室呢。”
站在门口，胡卿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手还没碰到门，门内传出舍心的声音：“进来吧。”
胡卿推门而入。
舍心正面对着电脑屏幕，神色肃穆，手指不断点击鼠标。
正疑惑他在做什么，胡卿就听到了俄罗斯方块消除的声音。
这要是被人类高层看到，恐怕得扣光全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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