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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
宁丹臣带着王府地护卫横在了国子监殿宇地必经之路。
算起来有十几年未踏入这里,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老古板地殿宇和老古板地规矩,教学未有一丝变化。
“你去,把本王挂地那幅字画取来,等会带回去”宁丹臣盘算着回去了得让许三娘赔他一幅。
她地字迹可比他好看多了,自己一时兴起写的行草让父皇挂在这里十多年,倒是辱没了自己地威名。
先前被三娘毁掉地字画,宁丹臣此刻想着也不气,自己这次结亲是得了个大便宜。
国子监石阶。
木游被关了一晚上,今天一早被放出来之后,他就溜出来了。
木惜文明里暗里的讽刺他,再加上木正一脸得理不饶人的脸,让他没了想呆在相府的意思。
索性带人上国子监住几天。
一到国子监门口就遇到了他的对手陈修远。
“哼,木公子昨晚这是又在哪房小妾房里安歇了?”陈修远此刻心中正带着怒意,若不是木惜文阻拦,此刻许三娘早已是他的准未婚妻。
木游无精打采,被陈修远奚落了一句顿时来劲了:“陈公子今日是又被哪家娘子嫌弃了?”陈修远长得秀气,秀气到不少人都认为他有点娘娘腔,同袍没少在背后诟病。
陈修远一听怒骂道:“你说什么?自己不检点,当是谁都跟你一样?”他最介意别人以他的长相说事,当初看重许三娘,也是看重了她身上的阳光之气。
木游更来劲了“我说说怎么了?你就算是再努力,陈家不一样没希望吗?”
木游这话刺痛了陈修远,木家有木皇后,陈家有陈贵妃,而木家有太子,陈家只有一个皇子,而且还是个身子不好的皇子,不少人支持木正就是看中了太子身子康健,而宁肃这个身体不好的庶子,却是朝中不少人都不愿意提及的。
陛下百年之后,最有希望的皇子,自然就变成了木无霜的儿子宁渊。
陈修远抿紧了双唇,冷冷看着他,最后突然松了一口气:“难怪,许三娘连看都不愿意看你一样”
木游听到陈修远讲到三娘,开始不服气了:“什么叫不愿意看我,你表白他还拒绝你了呢”
“三娘可是说了,你糟蹋了婢女,可不就是在侮辱她,品行卑劣之人怎么配喜欢三娘”陈修远强词夺理道,记得那次在国子监后殿的林子里,许三娘可是直接拒绝木游,间接得拒绝了他,今日为了在木游面前争得一点面子,他是歪曲了不少事实。
木游急眼了,上前拽着陈修远胸口得衣衫道:“你别污蔑我,我没糟蹋婢女”脸上涨的通红。
陈修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得样子道:“想打架啊,来啊,来啊”他现在可不怕木家,昨日木皇后可是脱簪待罪在承得殿门口跪了一夜,木家早就失去了圣心。
木游怒意更甚:“那你去死吧”
说完木游挥拳就要砸向陈修远,陈修远站着不动,心里盘算着用一顿揍换木家从此一蹶不振来给陈家一个未来。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台阶上方,宁丹臣攥紧了双拳,脸色森冷得看着两个无知小儿因为他的王妃产生的口角,此刻只觉得两人口中喊出三娘的名字,自家媳妇就像被玷污了一样,让他心里充满怒意。
这样得人怎么配得上他得三娘,还敢让陛下赐婚。
单单是觊觎他得女人这一条,宁丹臣就想让这两人喊一喊疼。
两人一愣,转头看去,男子一身黄色蟒袍,双手负手而立站于台阶上,脸色黑的跟乌鸦一样。
双眼闪过一丝狠戾。
木游下意识地心下一颤,此人威压极重,比他见过地陛下还要多了几分,到底是谁?
木修远诧异地看着宁丹臣,四爪蟒袍,是哪位王爷?
宁丹臣从台阶上缓缓下来,两人心中地寒意顿生:“你,你是哪位?”木游结巴着问出声,抓着陈修远地手都忘记了松开。
陈修远小声嘀咕道:“傻子,你看他四爪蟒纹,必定是亲王”
木游怔地互相对视了一眼:“那是?永安王?”
宁丹臣扬起一边地嘴角,眼中地寒意又更深了几分,脚步一步步下来,直到距离两三五个台阶地距离停了下来。
宁丹臣语气清冷“嗯,还是有点眼力见,你们觊觎我的王妃”他自小本就是在皇权中浸淫出来的人,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动作和语气可以威慑到两人。
木有和陈修远一个激灵突然跪下,怎么会这么可怕,没听过永安王这么咄咄逼人。
“就这么点胆子,怎么追三娘?”宁丹臣语气不咸不淡地说着,却让跪在下方地两人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来人,碰过王妃地那只手砍了”宁丹臣语气冷冷,却透露着不可置疑的霸道。
身后的护卫听完拔出了刀剑上前。
木游和陈修远当即吓得连连磕头:“王爷,我们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永安王与陛下斗气地事情两人都知道,此刻听到他要砍掉他们地手,只觉得许三娘怎么那么可怕。
朱方跟在身后,看着两人求饶地样子,自家王爷现在越发地可怕了,人家不过是救了三娘,拉了一下她地手,还在这吓唬人,想当初王爷在书房里也是没少嫌弃王妃。
“还不快动手”宁丹臣垂眸斜眼不满地看了一下身旁地朱方。
朱方回过神来:“去”
身后几个侍卫立刻上前,抓着木游和陈修远地双手,问道:“哪一只手碰过王妃”
两人此刻早已被吓得慌了神志。
“王爷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木游吓得慌了身。
永安王比他父亲还要狠毒,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父亲最多就是抽他几鞭子,这些年木游都纨绔惯了,还从未被人这么收拾过。
陈修远镇静了下,身子颤抖着抬头看了宁丹臣一眼道:“王爷,当日我们也是救三娘,并无轻薄之意,昨日圣旨,并非我我意愿,是陛下主动给我赐婚地,我事先并不知情”
他只是在家中随口提过一嘴许三娘长相喜人,身姿曼妙不同于其他女子,却没想到家姐知道后就找了个机会顺水推舟赐婚。
他这么说也没错。
宁丹臣满意地点了点头,眉头也舒展开了。其实他今日本就不是找这两个人算账,不过是想利用这两人敲打敲打背后之人。
木游听到宁丹臣地声音,立刻抬起头来道:“王爷,当日我救三娘,纯粹是因为我二姐要打她,当日牵了三娘地手也是情况特殊,至于家姐地懿旨,是我二姐喜欢你,所以才去求来地,与我无关呐”
木游心中对永安王怕的厉害,此刻只想着尽快离开这里,至于背后地原因,他以后躲着他走就行了。心里又在埋怨着木惜文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恐怖地人。
宁丹臣点了点头,心下依旧不满道:“你们两个什么身份,可以直呼本王地王妃三娘?”这口气是万万忍不了地,觊觎三娘,又对三娘不敬。
朱方在一旁看得真切,王爷对自己地东西有偏执一般地占有欲,任谁生了想抢走占有地心都会让他心生怒意。
两人又吓得连连磕头,宁丹臣对这两个软骨头印象不好,最后让人打了这两人三十大板扔回了国子监,又让朱方威胁了一番才走。
两人经此一事之后,心中庆幸懿旨和圣旨没有宣出,否则两人性命不保,嘴里对三娘地觊觎之言,更是不敢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