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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倒是挺感人的,只是好像有哪里不对。周鹤游回握住薄锦韵的手质问道:“在你眼里我就只有这脸能看?”
他自幼便饱读诗书,十三四岁便有贤明,在西北时又屡屡出奇兵打胜仗为众人传颂。
甚至在男女之情上亦是守身如玉,只为她一人心动过。
薄锦韵却是理所当然地说道:“你想想,你家境贫寒,认识至今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一毛不拔。”
薄锦韵越说越起劲,掰着手指继续细数:“功课上也是毫无指望,你自己说过这辈子能当个教书先生就已是祖上保佑。”
“性子也不行,又黏人又任性还娇气得很事事要人伺候着。哎。”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周鹤游很不服气,但是一时又想不出可以反驳的话,他有意掰回一局,于是故意诱她提起“自己”:“那什么样的男子才能入得了你的眼做你的夫婿?怎么,你还相看过他人不成?”
当然相看过!差一点点就要成婚了!昨日还得知他要另寻新欢了!这周鹤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薄锦韵登时换了副面孔,阴阳怪气地说道:“你怎知有,他权高位重,素有美名,又身强体壮能英勇退敌。可惜他瞧不上我,如今听说在京城又另寻了位比我貌美比我贤惠的佳人不日就要完婚了。”
不是,这都哪来的传言!怎么他就另寻新欢了!到底是何人在散布这等谣言,回去必定要他好看!周鹤游欲言又止,十足地体验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只能忍痛决定弃了“周岩涸”力保周鹤游。
“这种水性杨花的男人要不得,不似我。”
真是滑稽,薄锦韵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得了,我可不在乎这些,周娘子的夫君还为周娘子种了这漫山遍野的艾草,结果不也是变了心。只要给足了体面,我自有手段管住他的莺莺燕燕。”
周鹤游感觉自己的眼前发黑,咬着牙问道:“合着我就什么都比不上他?”
“那倒没有,我没见过他的脸,但我猜肯定是比不得你貌美的。”
“绕了一圈我在你眼里还是只有脸可取。”周鹤游恨恨地用手指戳了戳薄锦韵的脸颊,声音都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幽怨。
“必然不是啊!你还是有其他胜过他的地方的,比如说,比如说,”薄锦韵的思路一下子就卡壳了,绞尽脑汁后灵光一闪,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附在周鹤游的耳畔低声说道:“听说他二十有三了,宅邸里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我在京中的小姐妹说他许是那里有问题。”
“怎可信口胡言!”没有男人能这般被编排而不动火,周鹤游也不例外。
薄锦韵狐疑的看向他,问道:“又不是说你,你急什么。莫非你?”
周鹤游也不是没想过和薄锦韵摊牌自己的身份,只是如今事态还不够明朗,贸然让薄锦韵掺和进来恐怕反而会置她于危险之中,也会叫她的日子没如今这般自在。现如今面对薄锦韵的质疑,周鹤游以为自己不知何时暴露了,刚想摊牌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薄锦韵打断了。
“走!”薄锦韵一把将他从布垫上拉起,带着他朝停在旁边的马车走去,直接塞进马车后自己也跳上去,并压好车帘。
周鹤游还没从这一串的变故中回过神来,薄锦韵的手就已经放在他的腰带上轻松地找到暗扣解开了并伸手就要扒他的外衫。周鹤游急忙压住他的手,吓到声音都变了,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验货。”
“验货?”
“对,我一说那死人不行你就激动成那样谁知你是不是心虚了!如今不验验货,等你入赘了要再换人可就麻烦了。”说着便一把把他外衫扯掉。
“你要我入赘?你还想着若是不行要换人?”周鹤游一激动,手都忘记护着了,上身就被薄锦韵给扒了个干净。
薄锦韵的手抚上周鹤游的腹部,发觉这书生看着文弱,身体却是十分有料,腹肌紧实有力又不夸张,谁看了不迷糊。对周鹤游的质疑她却是一边继续动手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那怎么办,我可不想出家做尼姑。不图你貌美不图你额,就这个,难不成要图你没钱没势吗?你可得好好表现,做不好烆州多的是年轻力壮的男子。”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周鹤游怒极反笑,翻身将薄锦韵压在身下。
薄锦韵只当他是想开了,双手主动勾上他的脖子,眼睛亮晶晶地写满天真的期待。
“这可是你自找的。”周鹤游的眼睛眯起,慢条斯理地脱起薄锦韵的衣衫。
从外衫被脱掉开始,薄锦韵就有些瑟缩了,尤其是眼前的小书生此时身上的气息叫她异常陌生。但这事是自己先主动的,若此时服软了往后家中如何立威?
直到白色的小衣都半褪,薄锦韵终于撑不住了想要开口叫停,然而张口的瞬间铺天盖地的吻就将她彻底吞没。
……
“薄小姐可还满足?”
“满足、满足。”
“可惜我还未满足。”
……
左右是她自找的不是么?
直到后半夜马车内的动静才消停下来,薄锦韵浑身无力依偎在周鹤游怀里,周鹤游细心替她擦了全身,待身上干净后又将衣服一件一件的给薄锦韵穿了回去。
穿戴整齐后,周鹤游又以口给她渡了些水,喂了些食盒里的食物才叫薄锦韵勉强回神。薄锦韵全身上下都出了一层薄汗,此时虽穿戴整齐,但缕缕发丝被汗打湿耷拉在脸侧看上去依旧好不狼狈。
即便如此,输了一晚上的薄锦韵仍惦记着不能叫周鹤游小瞧着自己,声音虚软的说道:“你放心,今夜之事我定会对你负责。你入赘后我定会养着你,大不了,大不了我去跟李大娘杀猪养你。”
周鹤游感觉一颗心都要软得都要化成一摊水了,当即爱怜的俯身舔了舔薄锦韵脸上残存的泪痕,软声应道:“嗯,往后必定万事听从夫人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