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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兰舒蘅和贺娉娉不干了,噘着嘴凑过来问到:“什么什么?也说给我们听听!”
夏其笙严防死守,笑到:“你们急什么,马上到正厅不就看见了,不像薄姐姐盖着盖头,得到今晚才能窥得夫婿真颜。”
如此倒是,二人这才放过了夏其笙。
行至大厅,三姐妹将薄锦韵交到薄勤手中。
薄锦韵一触碰到薄勤的手,就感受到摸到一层薄汗。
“今日成婚可紧张?”
“回父亲的,我俱已提前准备过,不会紧张还请父亲放心。”
“兹事体大,莫要掉了链子。”
外人听来不过是温馨普通的父女间对话,只有二人清楚其中含义。心怀鬼胎的二人就这般到了正厅。
因着眼前被盖头挡住,视野变得极为狭窄的薄锦韵听觉触觉愈发敏锐,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更可怕的是,害喜的感觉又上来了。
将那股作呕的感受强压下后,借着余光,她看到太子伸过来的手,她将手覆上。
因着太子拜朝臣不合礼数,按照前朝规矩,太子实则无需前来接亲,但尽早太子却执意要亲自来薄府接亲,说是前朝的礼数是前朝的,本朝自有本朝的礼数。
是以这个流程完全不在礼官这几日给薄锦韵补的课里。
薄勤自是不敢叫太子拜自己这个“岳父”的,实则现在他这会想给太子跪下的冲动都有了。
是以薄锦韵就这样被这只手牵着走上了喜娇。
上了娇子后,薄锦韵深呼一口气,翻出香囊,里头是郑蔚然配的香料,能压下快速平复害喜的感觉,用料上又叫人挑不出问题,都只是寻常香料。
压下那股恶意后,薄锦韵就规规矩矩的端坐在轿子中。太子成婚虽有专门的官兵开道,但还是围了不少许多百姓在外围议论纷纷。
“这就是太子吗?好生俊朗!”
“我表弟果然没骗我,他之前在军营的家书里就说了太子不仅用兵如神更是一表人才。”
看来夏其笙确实没骗自己。薄锦韵放松下来,一路听着各种对太子的溢美之词,估摸着远近应当是快到东宫了。
接下来薄锦韵如提线木偶般被带着过了一系列繁琐的理解,终于被引着到了太子宫中。
“前厅的事宜处理妥当就将掀帕,还请太子妃娘娘稍作等待。”礼官低声同薄锦韵交代到。
薄锦韵点了点头。
在脚步声将近,又听着前方陆陆续续有人跪下,估摸着太子殿下要到自己跟前了,款款起身行了个礼。
太子不语,只伸手扶起薄锦韵坐到喜床上接过礼官呈上的红绸玉如意,遂挥手示意礼官退下。
礼官起初想说按理掀帕应在礼官见证下,掀帕后再由众礼官共说些祝词方才退下。
可一想到传闻太子所说的那句“前朝的礼数是前朝的,本朝自有本朝的礼数”,遂乖乖带着众人撤出了内殿。
怎的又和原些交代的不同?这等变数叫她有些心慌。
太子似乎是个对礼数不甚在意随心所欲之人。为着自己能顺利撑过今夜,薄锦韵抢在太子掀开盖头前可以放软了声音,娇滴滴的诉到:“今日礼数颇多,臣妾好生疲惫,今夜还望殿下怜惜。”
周岩涸听了却是冷笑一声,倒不知她还有这一面。若来的人不是他,这女人岂不是对谁都是这般温柔小意的狐媚姿态。
至于怜惜?自然是半分都没有的。
他可没忘了他们初次那日薄锦韵信口造谣说自己“那里有问题”。
周岩涸憋着坏心思,有意吓她,故在掀盖头前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他也确实做到了。薄锦韵方才那话是有意软着声音的专门同父亲后院的孙姨娘学过,自己听了都觉得酥掉了半边身子,但着太子非但不回话,反而冷笑一声。
她一路上好不容易平复下的恐慌此刻又涌了上来,她的身形不由得有些颤抖。
她犹不死心,在周岩涸拿着玉如意要挑起盖头时,双手攀上他的手腕,指尖轻轻在他的脉搏处暧昧的摩挲,吐气如兰又重复了一遍:“还望,殿下怜惜。”
倒不是她不想等盖头掀开了再这般做,只是怕自己见着太子真容万一紧张过度一句话都说不出不知该如何出场,索性就这般蒙着眼壮胆。
妖女!周岩涸周遭又冷了两分,还没掀盖头就这般,他倒要看看知道自己身份后她还能使出手段来。
失了薄锦韵双手的桎梏,周岩涸干脆利落的就将盖头掀开。
薄锦韵下意识的闭眼,而后想着身为太子妃不可露怯时态,遂迅速又睁开了眼,强装镇定的抬头直视自己的夫君,大周唯一的太子殿下周岩涸。
只一眼。
周岩涸想过很多薄锦韵见到自己真容时的反应,或害怕到哭泣求饶,或把他当成索命的鬼魂胡言乱语,或巧言令色又来哄骗他
独独没想过
“呕”
薄锦韵转身抓着周岩涸的手,结结实实的吐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