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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的我这是瞎了吗,左边眼睛处不断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还感觉痒痒的,不断传来一丝丝的清凉的触感,有点酸爽。
看样子,应该大概是被射了一箭吧,剩下的唯一一只完好的眼睛躲在缭乱的头发下,看不清外面的动静。
但是耳朵贴在地下,倒是能听见走路的声音。
星野感觉有一个人站在自己旁边,周围传来重物拖动的声音,楼下还有着丧尸的嘶吼外加奔跑的动静。
当人失去视力时,总会感觉自己的听力似乎会变的更好。
突然,传出一声,某种骨头被斩断的声响,同时伴随着旁边之一咽唾沫喉咙上下吞咽的声响。
这是什么?
听到骨头被斩断声音的同时脑海中突然联想之前,自己所见的那一幕惨绝人寰,宛如一片血色地狱一般的场景。
鼻尖闻到一股血腥味,不知道是自己身上的,还是之前房间中不小心沾染上的,还是从背后传出来的。
最后,星野得出一个结论,byd他们该不会是在?不会真的是在?
干什么,不到啊。
不行不行,先紧急避一个险先,先下手为强。
说完,门外突然发出丧尸在楼道上奔跑的声响。
我擦,好机会。
星野心知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可以反击的大好时机。
就在这一刹那,星野紧忙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转过头,一只手撩开一边的头发,露出一只从有眼白变成没有眼白的眼睛,只剩下纯粹的黑,眼睛的中间点缀着几颗颗宛如夜空中的星星一样。
然后歪着脑袋,一只眼睛看向面前拿着菜刀的右护法。
右护法看见一个左边眼睛插着没有拔出箭矢的人突然站了起来,愣住了几秒,刚反应过来,想高高举起手中的菜刀,嘴里说着意义不明的话语,突然就看见了一只纯粹黑色的眼睛,心神一震。
嘴巴张开,突然发现自己嘴巴发不出声音来,不对应该是整个身体都不能动了,就像是在琥珀中的虫子一样,整个世界就像是带了一层昏暗的滤镜,更像是失去了色彩,整个世界都与自己格格不入,这个世界抛弃了她一样。
右护法搞不懂现在的情况,黑色的眼睛瞪的大大。
突然,她发现眼前,唯一存在色彩的只有面前的独眼人,黑色的眸子中点缀着几颗凡星,正在隐隐发亮。
而,星野的视角则是。
我草!(一种植物)
这勾八什么东西啊,谁给我眼睛打上了一坨马赛克?
此时,在星野面前的右护法,浑身下上都都被一层金色,白色,红色各种颜色所包裹着。
但是星野很快就发现了不同之处,那就是位置有所不同,就比如,红色是到处都有,白色只存在在脑袋上,不过只能淡淡的一层,随时都会被风给吹散一样,摇摇欲坠。
这时,星野发现感觉自己好像可以拨动那一层白色,伸出手试了一下,白色的颜色,突然消散了,化作一道流光进入了星野黑色眸子中。
流光进入了星野的眼睛中,瞬间整个世界又恢复了色彩,然而失去了某种颜色的右护法发出倒地的声响。
右护法的身体倒在地下,双鱼无神,手脚同时还抽搐着,露出一副被掏出了的表情。
星野一愣,看着突然倒下的右护法,不是,哥们,我也没有碰你啊?想碰瓷是吧?
突然,星野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眼睛发出一阵剧痛,痛如同潮水一般,不断的涌现出。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星野控制自己发出一声尖锐的暴鸣声,随后躺在地下捂住眼睛,打着滚,太几把痛了,痛,现在是太痛了,双手的指缝间好像滴落了什么液体下来,滚烫,粘稠,大概应该是血。
外面的丧尸听到这动静,当我不存在是吧?
很快也跟随着暴动,大门也发出了怕打的声响,随后突然一发弩箭从背后射出,一发就击中了,在地下打滚的星野的脑门上,随后有可能感觉不够,怕他等一会又诈尸又补了几发。
最后眼睛上又补了一箭。
故事叔,嘴里叼着香烟,黑色的夹克上沾染着血迹,浑身带着一股血腥味,背后背着一把碎骨刀,神情迷惑的看着在地下不断抽搐着右护法。
嘴里轻微的发出一声:嗯?
他有些搞不懂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发出一阵阵怕打门的声响,故事叔无比的庆幸自己为了求稳给门口加上了两道门。
“该死!”故事叔看了几眼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在抽搐着右护法,有些生气的又对着星野射了一箭。
星野躺在地下装着死,一只手捂住被流光进入的眼睛,因为太痛了,同时大脑带着一阵眩晕,他感觉只要自己一合上眼睛,整个人都会躺下去。
还不能睡,星野是这样告诉自己的,现在还不能睡了,还有一个取死之道,外面还有一个人正在等待着自己。
故事叔重新给弩弓上上弩箭,眼色阴晴不定的看向还在抽搐着右护法,还有星野,眼睛最后停在星野的包裹着黑色的双腿上。
“咔嚓”一声,又是一发弩箭射出,这次射的不是星野,而是在抽搐着的右护法,射中脑袋。
右护法头一歪,双手双脚失去了能量的倒了下来。
故事叔,掐灭只剩下一半的香烟,望着只剩下一半的香烟,郑重其事的把香烟放进了口袋里。
现在时代不一样,这玩意可宝贵着呢,有价无市,这能不省着抽吗。
弩箭挂在随时可以拿到的位置,双手抓住右护法的双肩,随后拖着右护法顺着墙壁上的大洞,进入了另一间的房间中。
这间房间的门被他们改良过,他们也幻想过会遇到丧尸攻门的情况。
把右护法脑门上的弩箭拔了出来,带着血花,然后把房间门口旁边的小门打开,刚好可以容纳出一个人可以趴着出去的洞口,洞口露出外面的走廊。
看着丧尸都在另一个房间门前,急忙把右护法的尸体给推了出去,顺手扔了一个调好的闹钟。
锁上小门,随后闹钟响起,最后是剧烈的脚步声,还有血肉被撕咬的声响。
故事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