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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课,就有同学过来找陆严河,询问这件事的细节,他们想要知道没有被报道的东西。
陆严河仍然只能作无辜状,说自己不知道。
大家就有些悻悻。
陆严河收拾好书包,找地方去自习。
走到半路就突然下起了雨,没有办法,陆严河只好转道去了附近的一栋教学楼,没想到跟毛佳阳正好碰到。
“哟,严河,这么巧,你来上课?”
“刚上完课,走在路上下雨了,我就进来躲躲。”陆严河说。
毛佳阳点了点头,走到陆严河跟前,忽然压低声音,小声问了一句:“上次你电脑里那个木马的事情,怎么样了?找到那个给你电脑植入木马的人了吗?”
陆严河点了点头,说:“找到了,不过,都还没有用到你帮我设置的陷阱,就因为自己的大意,被别人撞见了。”
毛佳阳震惊地瞪大眼睛,“欸?都不是我给你弄的那个小陷阱抓住的?”
“嗯。”陆严河仍然还是表示感谢,“但是幸好有你先发现了,那个人还撒谎,没有承认自己往我电脑里装木马的事情,只说是为了从我电脑里偷一些资料。”
毛佳阳恍然,点了点头,说:“行,人抓到了就行。”
他摆摆手,说:“我等会儿还有课,先上去了。”
“拜拜。”
陆严河找了一间没有课的教室,进去坐下,掏出包里的笔记本电脑。
本来想先把社会学课程的评论文章写了,但是新建了文档以后,却迟迟无法集中注意力。
给他电脑里植入木马的人是陈墨,后续他却全然不知情了,全部交给陈梓妍在跟进。
陆严河也忍不住在想,到底是谁在指使陈墨这么做的?
贺中会知道吗?
给贺中发的消息,贺中一直没有回复。陆严河也没有再继续发,他并不是一定要从贺中的口中打听到什么,连陈梓妍都没有办到的事情,他不觉得自己能够办到。只是现在这种坐着等消息的感觉,让他很不得劲儿,仿佛在“坐以待毙”。
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
苗月给他发来消息,问他中午有没有空。
陆严河回:在学校,怎么了?
苗月说:我要见一个制片人,想请你陪我一下,他要买我一本的电影改编权,但我之前没有相关的经验,怕被骗。
陆严河马上回了一个好字。
苗月既是他的同学,也是给《跳起来》写稿的作者,于情于理,在苗月向他表达请求以后,他都要接受。
他又说:不过我对这件事也不是特别了解,你的编辑呢?
苗月说:我没有签公司,我的编辑也不负责这些事情。
跟刘家镇和明音这样直接跟江印出版社签了合作协议的作家不一样,苗月虽然出过两本书了,但也只是签的书约,而不是人约。
苗月当时也只跟出版社签了实体出版的合约,其他的版权都在她自己手上。
陆严河想了想,说:我们有一个学姐,徐明月,现在在江印出版社实习,她对这一块儿应该还是比我们更了解,不如请她一起?
苗月:我不认识她,你能帮我请到她吗?
陆严河:我问一问。
没想到徐明月一口答应了。
徐明月说:苗月还没有签出版公司吗?
陆严河说是的。
陆严河猜徐明月可能是动了想要把苗月签到江印出版社去的心思了。
不过,徐明月现在也只是一个实习生,她应该没有这样的权限才对,还得找带她的许小茵。
雨下到十一点半左右就停了。
陆严河跟她们在学校的东门碰面。
苗月叫了一辆网约车,载他们去餐厅。
“学姐,严河,今天麻烦你们了。”苗月说。
徐明月说:“这麻烦什么,都是一个学院的同学,能帮上的忙当然帮,不过,苗月,我听说你妈妈就是作家,在这方面你妈妈不帮你掌掌眼吗?”
苗月摇头,说:“我妈妈一直是写传统文学的,要说实体出版、文学评论那一块儿,我妈还认识不少人,但要说到影视改编,她比我还不了解。”
徐明月问:“约你的制片人叫什么名字?是哪家公司的?”
“刘毕戈,龙岩影业的。”苗月说,“我的都出版了有三年了,突然联系我,问我影视版权还在不在我手里。”
“能够卖版权是一件好事。”徐明月说,“既能二次促进你这本书的销量,提高你的知名度,还能够赚一笔改编费。”
苗月点头,说:“是啊,我也很想卖,但从来没有人找过,确实也不是很畅销就是了,总共就卖了一万五千本。”
“叫什么名字?什么题材?”
“《暮春》,其实就是几个高一的学生在暑假补习班认识以后发生的一些故事。”苗月说,“也没有很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就是一些日常的小故事,完全取材于我当年上补习班遇到的那几个人。”
“有谈恋爱吗?”
“没有。”苗月说,“那个时候谁敢谈恋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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