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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湛观察到零号人工智能看他的表情有些古怪，于是他收敛了笑容，然后清了清嗓子。
接下来只听宋之湛说道：“零号人工智能，不谈这表情的事了，我想说一些……”
宋之湛说到这里改而直接向零号人工智能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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