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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同命血鸳鸯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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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刚到大地庙门口便听到无暇因沾入过量的毒液,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无力回天,毒发身亡的消息。

“这凶手到底有多歹毒的心肠,竟下如此之毒手,真是可恶。”朱子泉愤懑中带点哀伤地咒骂了一声。

“她若不下这么歹毒的手,那两只鸳鸯又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扑腾几下就迅速死亡了呢?”

李承也叹了口气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尖下巴下刚长出来的胡渣子,一脸疲倦地沉思了一小会儿迅速拦下了前来给无暇拔毒无果的大夫。

“大夫,请等等,在下有个问题想请教请教您老人家。”李承也拦下大夫一脸诚恳地说道。

大夫提了提肩膀上药箱说:“少侠,想问什么?”

李承也嗯了一声开口说:“我想了解一下,立即迷晕两只生龙活虎的鸳鸯要下多大重量的蒙汗药?”

“什么?蒙汗药!”大夫一脸惊恐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李承也,“少侠,你要用蒙汗来迷鸳鸯?”

李承也点点头,将他的想法跟大夫说了一遍,大夫听完后并不相信他,毕竟在帝都蒙汗药 那可是官家的东西啊!

最后还是朱子泉出面替他担保,李大夫才告诉他用量,并开了处方给他才离开。

李承也感动的千恩万谢一番后,急匆匆地吩咐沐凡去宫里要来了蒙汗药和鸳鸯,随后便带着众人又回到了明镜湖泊。

“李少侠,你这是想要还原案发现场吗?”

朱子泉看着正指挥着侍卫将一大袋的蒙汗药化成水后,又将从大夫那里取来的两枚细银针泡在了蒙汗药水里煮的李承也问道。

李承也点了点头说:“没错,如果泡了蒙汗药的银针能迅速将鸳鸯迷晕扑腾,那就证明我的推断没有错,凶手就是使用了血鸳鸯夺命的诅咒来作为她的障眼法,使得众人都相信死者就是被诅咒而死的,因此只要官府找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那凶手就永远不会被发现,所以我敢肯定如果一会的实验成功了,那就证明这里就不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

李承也说着掷地有声地指了指地面。

“李少侠,你有把握吗?”沐凡不太相信地开口询问道。

“沐捕头,这鸳鸯太遭罪了,我只演示一遍,有没有把握,你看好了。”

李承也说着立即将手里的麻绳套在了水手的脚踝里,然后又命人将那两只买来的活鸳鸯抱了过来,然后命人将一只鸳鸯的脚用红色的手绢与水手的手指捆绑在一起。

随后将水手和鸳鸯抱到竹筏上面,之后找来一块渔网,将一块大石头装了进去,放到竹筏上面撑到了湖中心。

到了湖中心后,李承也迅速拿起系有挂钩的一端的麻绳用力一扔,钩子立即勾在了竹子上面。

随后他将麻绳穿过装有石头的渔网,然后将一根麻绳套在水手脚踝上打了个活结,之后将水手、鸳鸯和石头一同扔进了湖里,最后撑起竹筏回到湖边上系好还原。

众人见状,纷纷抬头朝湖面上看去,只见此时的湖面上跟之前一样,两只洁白的鸳鸯正在湖面上平静地戏水。

“李少侠,你这是在打什么哑谜?”沐凡不解地开口问道。

李承也打了个响指说:“看好了,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说完转身朝正走进来的季小月喊了一声:“小月,我让你找人做的东西做好了吗?”

“早就做好了,给你。”季小月说着将手里的弹弓递给了李承也。

“李少侠,这是什么东西?”朱子泉指着李承也手里的弹弓问道。

“朱大人,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你有什么问题问小月,她都知道。”

李承也说完立即隐入了竹林里。

“朱大人,我来跟您解释吧,承也刚刚手里的东西叫做弹弓,是可以用来射一些飞禽走兽的。”

季小月一面说着一面弯腰从地上捡了一颗小石头,“朱大人,你看。”

季小月说着拉紧弹弓将小石头弹了出来,翠绿的竹子立即晃了晃,打中的地方被刮掉了一层翠绿色的竹子皮。

“这是什么武器,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沐凡走上前摸着被刮掉的竹子皮惊叹道。

“这不是什么厉害的武器,打猎的人都会这玩意儿。”季小月说着将弹弓递给了朱子泉。

朱子泉一脸谨慎地拿起弹弓看了一眼说:“你说这凶手会不会是打猎的?”

季小月摇摇头说:“不会吧,女人去打猎?”

“怎么不会?楚夫人以前就是打猎的高手,难道真的是?”

沐凡正说着,突然竹林里传来了李承也的声音喊道:“朱大人,沐捕头,你们看好了。”

李承也说着在对面的湖泊朝他们招了招手,随后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手绢里的细银针拿了出来,十分谨慎地将针头捏在了弹弓里。

随后对准湖面上的一只鸳鸯拉紧弹弓, 咻的一下射了出去,湖面上的鸳鸯顿时便扑腾了起来,接着李承也又迅速将另一根细银针也射了出去。

接着迅速收起弹弓,转身迅速拿开勾在竹子上的挂钩,迅速将麻绳抽了回来。

与此同时,湖面上的两只鸳鸯在李承也拿开挂钩的瞬间就迅速沉入了湖底。

众人见状吓得立即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惊叫声。

李承也闻声,立即起身,将抽回来的麻绳揣进怀里后,拔腿就往竹林里的小道跑了出去。

“怎么样?朱大人?”

李承也跑到朱子泉身边问了一句后,又迅速吩咐侍卫将水手和鸳鸯给捞了上来。

果然情况跟李承也想的一模一样,水手的脚裸处同样留下了一条深红色的淤痕。但这淤痕却跟楚员外脚裸上的白色的淤痕完全不同。

“朱大人,你看。”李承也指了指水手脚裸的位置说,“这才应该是活着的人勒出来的淤痕。”

朱子泉闻言蹲下身子拔弄了一下水手的脚裸不解道:“这淤痕的颜色怎么跟楚员外脚上的淤痕不一样呢?”

“没错,就是不一样。”李承也说着也蹲下身子比划了两下水手脚裸上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