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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妙招?”李承也一脸期待地问道。
“那妙招就是继续让白衣罗刹接富济贫”
朱子泉话音还未落,李承也瞬间一脸不可置地惊呼出声:“这大秦也太牛掰了吧,明目张胆地让抢劫合法化啊?不愧是大秦帝”
朱子泉听后整张脸瞬间变得煞白,急忙上前捂住李承也的嘴巴轻声说:“李少侠,你小声点,当心祸从口出呀。”
话落,朱子泉迅速小心谨慎地朝四周扫了一眼,发现周遭没有其他第三人在场。
他才松了口气接着说:“李少侠,你这口无遮拦的大毛病要改一改了,不然到时候我们整个监理寺都要跟着你一起陪葬。”
李承也不服气地压低声音说:“我,我这不是被惊到了嘛,再说了,我说的可是事实呀。”
“李少侠,你说的什么事实呀?我说的接富济贫不是去抢劫,而是让富人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多余的钱给捐赠出来,是接待的接,不是抢劫的劫,你听清楚了再开口嚷嚷嘛。”
李承也听后恍然大悟道:“哦,你早说嘛,那不就是搞慈善机构嘛。”
朱子泉闻言愣了愣,完全听不明白李承也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一脸疑惑地开口问道:“慈善机构?那是个什么东西呀?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
李承也闻言有些后悔地抬手扶住自己的额头,嘴里呢喃道:“哎,又忘了,这是大秦,我要怎么跟这些古人解释呢?”
“李少侠,你在说什么呢?”
“哦,没,没说什么?”
李承也扭头一脸嬉皮笑脸地朝朱子泉打着哈哈,想要以此蒙混过关。
可没想朱子泉却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李少侠,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搞慈善机构呢?”
李承也快速地在脑海里搜索着那些最浅显易懂,又能解释的十分清楚的,有关于慈善机构的最具古韵的说法。
“唉,慈善机构嘛,就,就是一方有难八方援助的募捐活动,就,就类似于那些什么开仓放粮呀,施粥呀等等之类的。”
“哦,赈灾,你早说赈灾不就完了嘛。”
“赈灾?”
这回换李承也搞不懂了,这赈灾不是政府机构才说的词吗?私人搞得只能说是慈善吧?
“没错,这些年呀,每当哪里出现灾情,哪里就有画竹管家的身影,比咱们官府知道的还要及时,所以你可不要小看了她,她知道的事情可不比我们监理寺少,更不比我们晚。”
“这么说她的情报系统很强大了。”李承也单手摸着有些扎手的尖下巴说。
朱子泉闻言皱了皱眉头,刚想要开口问李承也什么是情报系统时。
李承也立即注意到了他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举动,急忙拉起他的手说:“哎呀,朱大人,咱快别啰嗦了,快走吧,一会该跟不上无涯师太了。”
话落直接拖着朱子泉就往楚府里面走了进去。
还没走到大堂门口,远远地李承也便听到了一阵呜呜的哭喊声。
“哎呀,老爷呀,你怎么这么狠心扔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就走了呢?你要我们以后怎么生活呀?哎呀,我的老爷呀?”
灵堂前楚员外的小妾郑氏正趴跪在楚员外的棺材前哭的肝肠寸断。
她的身旁还跪着她那楚楚可怜的女儿楚若怜。
楚若怜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双目有些无神地盯着楚员外的棺材,样子看起来有些木讷,没有人知道她此时的心情到底是悲还是无感?
而此时跪在主位上的楚峰其面色冷俊,双眸低垂,一语不发,双手不停地往着面前的火盆里递着烧纸,动作很是虔诚敬畏。
李承也一进门便感觉到了灵堂内诡异的气氛,他挪了挪脚步往朱子泉身旁靠近一些问:“喂,朱大人,你有没有觉得这灵堂内很诡异呀?”
朱子泉抬眸看了看满是黑白的布置说:“灵堂都是这样的,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说的不是灵堂的布置,是人,你没觉得在场的人很诡异吗?”
朱子泉闻言瞬间打量起了此时在灵堂内的人员。
只见灵堂内除了楚员外自家人外,就只有宾客席上的武公主和扶桑公子,以及刚到的无涯师太和他们两人了。
他没觉得哪里诡异呀?
“有吗?”朱子泉皱了皱眉头问道。
“你没看到吗?”
“看到什么?”
“楚员外的女儿,你不觉得她的表情太过于木讷了吗?”
经李承也这么一提醒,朱子泉这才仔细地打量起跪在郑氏身旁的楚若怜。
此时的她安静的就如同一粒不易让人察觉的尘埃,如果不是她身旁还跪着哭天喊地的郑氏与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根本就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在灵堂里的存在。
她此时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缕游荡在灵堂里的孤魂,飘忽不定,没有丝毫的存在感。
朱子泉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地愣了愣,心头一颤,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他有些不解地扭头迅速朝李承也问:“你怀疑楚员外的死跟她有关?”
李承也没有直接回答朱子泉的问题,而是想了想才开口说:“按她现在木纳的表情程度来分析,有三种可能:
一种可能就是,她们父女俩的关系并不好,楚员外的死对于她来说不痛不痒。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她暂时还接受不了楚员外的离世,给人一种不知所措的悲伤。
最后一种可能就是,楚员外的死跟她有关系。”
朱子泉闻言皱了皱眉头问:“李少侠,你觉得会是哪一种可能?”
李承也摇摇头回答说:“这个现在还不好说,得进去调查一下才知道。”
话落,两人在门口随着迎礼法师的宣礼声中迈步走进了灵堂。
灵堂内,众人听到朱大人前来吊唁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唯有楚峰奇停下了手里烧纸的动作,转过身来朝朱子泉和李承也鞠了一个答礼躬。
“楚公子请节哀。”朱子泉朝楚峰奇说了一声。
楚峰奇回了一句:“朱大人有心了。”
说完便直接找来仆人,将朱子泉和李承也带到入了宾客席内就座。
李承也一坐下便闻到了,从武公主身上飘来的,那一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脂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