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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恨生看着满身都是鲜血的楚天昭与赵横刀，背后发凉。
不论他混成什么样，即便是程牧野的座上宾，见到楚天昭和赵横刀，依然生出莫名的畏惧。
两人恰好一庄一谐，组合在一起却毫不违和，都散发着杀神一般的气息，让付恨生不敢多言语。
更何况赵横刀手里还提着一个浑身被血浆覆盖的人。
程牧野对付恨生道：
“付恨生，麻烦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些事要和楚天昭与赵横刀谈。”
“好。”
付恨生刚要起身，肩头的一只血手把他摁回了座椅上。
“恨生，我们的事，和你也有点关系。正巧你也在，那不妨留在这听听。”
付恨生心里骂娘。
你们仨的事情，把我搅和进来干什么？
他只能纠结地看着程牧野，等待着程牧野的回应。
程牧野看向楚天昭：
“天昭，非要把事情做绝么？”
赵横刀一抬手，把手上那个浑身是血半死不活的人扔到了桌上。
付恨生仔细一打量，脑中立刻响过一道惊雷。
郭强？！
付恨生看向楚天昭与赵横刀的眼神充满了不解与惊惧。
好端端的三兄弟，怎么他俩把另一个给做了？！
楚天昭用没有沾血的手指撩了下眼前的长发，脸上的笑容很是冰冷：
“程总，几年前你找到我们兄弟俩的时候，说得明明白白，就是纯粹的合作，我们哥俩随时都能走。”
说着，楚天昭又抽出腰间的气刀：
“你安排郭强跟在我俩身边，做个探子，我们也没话说，毕竟你是雇主。”
然后，一刀扎在郭强的大腿上。
“啊！”
已经昏死过去的郭强疼得叫了出来。
但没叫多久，又因为失血过多昏厥了过去。
“可是，我们哥俩好歹也帮了你不少忙，昨天又参加了一场游戏，帮你赢下了近百亿的生意，今天你就让郭强把我俩弄死，算是怎么回事？”
楚天昭笑着和程牧野对峙，每一句话语，对付恨生来说都含有爆炸的信息量。
郭强，是程牧野派来监视楚天昭和赵横刀的？
程牧野居然还要杀了他们两个？
听着楚天昭的声讨，程牧野只是微微皱眉：
“我为什么要杀你们两个？”
楚天昭嘿然一笑：
“怎么，程总真当我们两兄弟是郊区公共宿舍来的土包子？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当然是因为我们两个快要获得十个游戏的积分，怕影响到你「也城商会会长」的位置，想要做掉我们啊。”
付恨生更是云里雾里。
为什么十个「生死谜」积分，就会影响到程牧野的地位？
十个积分，不是才能换三千万永安币么？
这几个钱，程牧野刚刚随手就送给自己了。
但是，程牧野的横瞳之中，露出了阴沉的神色。
这是付恨生第一次看到程牧野的怒容。
“原来你们两个都知道啊。”
程牧野的语气冰冷：
“不过，你们打伤了我这么多人，恐怕要去永安队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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