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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被人剥光的感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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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兵看完关于田志鹏的u盘,半晌没有说话。

他问是怎么回事?梁永琪说是在办那个案子时发现的。

李兵又问,田志鹏同马小艳案子有关?

梁永琪说,目前还不确定。这u盘是个神秘女人放到马小艳原来的房子后被发现的。他觉得这个事该汇报,就拿来了。

梁永琪走后,李兵很是恼火。这u盘是个烫手的山芋,谁拿着谁烫手。

让他们办个案子,倒办出这事了。这拿给自己就是要自己表个态,可这态怎么表?这不是为难自己么?不过细想,这事也怪,有人给永琪他们送这个u盘目的倒底是什么?田志鹏真的会同马小艳案有关?可不论如何,自己既然知道这事了,就得有个态度。田志鹏这个小子,平时倒挺仗义。可这事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还是交给程局长的好。这么想着,就打了电话。找市局的程局长,说有事要汇报。

程延林没有想到李兵来汇报的是这事。

他问了情况,马小艳案他知道,可也没有放心上,只没想到就出了这档事。他没有多说什么,让李兵放下先走。说他还有个会。

走前,吩咐李兵,这事暂时就不要扩大了。李兵点点头。

李兵走后,程延林倒细琢磨起这事。田志鹏给自己的印象不错,以他当年的主意是要他做队长的。在副队长任上,他经手的案子也都破的漂亮,算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他怎么会同一桩杀人案有关呢?

看完那视频后,程延林气得不知怎么好。这视频不像是做假的。那这小子的胆太大了,也太放纵了。这不是给自己出难题吗?

当年,程延林是从一个县区的公安局长任上,被提拔为市局副局长,而后扶正的,自有他的门道,但同当时的政法委书记有关。而这书记与田志鹏的父亲田大同,还有当年的中院副院长,现在的市委书记林子白关系密切。因了这些关系,自己同田大同也走得近,而现在林子白回来后,这个局势就更微妙。这事现在到了自己手里,委实使自己为难。

这一级级的报上来,说明大家都知道了,自己不可能装作不知道的。可要自己表态,这个态就难表。将田志鹏先停职反省,展开调查么?还是对这个u盘先进行调查?不论如何,这个事总会扩大的。

程延林也算是在官场沉浮多年,知道一件小事会演化成一件不可收拾的大事。林子白来后的强硬是大家都看到的。在最初也让人胆惊,可一段时间后,程延林也看得来,日子还是要一步步过的,这官场远不是官大就影响力最大。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先同田大同沟通的好。不只田大同本人就是关府一个大拿,而且他同林子白的关系就不一般,且还是儿女亲家。虽然林子白来后,田大同很是低调,远没有以前活跃。可明眼看得来,他说话的份量倒似比先前重了。

只程延林没想到给田大同说了后,田大同只一句话,延林,你别问我了,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说完后,田大同倒不再说什么。只看田大同的表情,程延林明白,田大同是不能说什么了。很多事只在心里,相互明白就行,说出来就没有必要了。他来也只是向田大同表明个态度。这个态度比什么都重要。所以说完,他就走了。

亲家林子白成了市委书记后,按说田大同是应高兴的。可自林子白来后,他就一直高兴不起来。这个人自己是太熟悉了,也太了解他了。可气的是他来后,一直没有来看过自己。只在公开场合见了后,打打招呼。好像自己就是他认识的某个熟人。

程延林走后,田大同就想着这些。也想他的两个儿子,志刚与志鹏。田大同更喜小儿子志鹏。他很象当年的自己,有股不服输的劲头。大儿子虽读书好,可还是太文弱了。田大同自然对小儿子有种期盼。虽这期盼不明说,可在心里。三十出头就成了副处,算是快了。可怎么就管不住自己,栽在女人手里呢?

对这个儿子自己还是了解的,以他的机灵劲,不可能做这么差劲的事。这倒不是说,他不鬼混,而是混也不会给人以把柄的。可是现在居然还给人录了相,他这刑警是怎么当的?

延林能来,自然是有想法的。这想法田大同明白。算是给自己一个面子,提个醒。也让自己理解,该做什么早去做。这些没法说出来,可自己又能去做什么呢?

一个刑警副队长出这事能没个结论?

可到底是什么在儿子背后呢?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这个逆子真的变了不成。不只有这u盘,还陷入什么杀人案。他到底背着自己做了什么?还是先把他叫来问问的好。

田志鹏此时正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惧中,这恐惧不只是自己被这录像的内容所惊,而是自己能被偷拍。

从画面看,这个地方自己不陌生,是自己在灵山的一处住宅。这几个吧女是自己照顾的小妹。从拍摄的内容看,摄像头当是在高处的。这就是说,绝不会是这几个吧女,而是另有其人。也就是说,自己的住处早被人监视了。

田志鹏的恐惧就在这里。

做为田大同的儿子,田志鹏明白,自己的路会顺,但是能走多远靠得并不是父亲。本质上还是自己。所以他不只有才更有的是一份心机,每一步走的都很小心。而且自己也是干刑警的,自比别人多了个心眼。

所以当他看到这图像时,他不由得有了种莫名的恐惧。

被人监视的感觉让他有了种挫败感。

十年的刑警生涯,总是他在监视别人,窥探别人。一点点地将别人身上和心灵的衣服剥光,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低下屈辱的头。

而此刻他有了这种被人剥光的感觉。

更可怕的是自己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灵山的那套房子,自己平时很少去的,只是偶尔玩时才去。别人很难进入,到底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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