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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厨住在不远,独门独院的小楼。
太阳冒出几缕霞光。
白黄头上带着斗篷帽子,看江知间敲门,片刻,里边才匆匆来人。
邓大花迎着两人进来,听说要看刀厨捡到的挂件。
她面露难色,“江大人,东西丢了。”
江知间啊了一声,邓大花急忙去拉一旁的抽屉,“原先我就放在这的,老刀说别是谁掉在千味楼,回头再找。”
“我早上开抽屉拿东西,就没了。”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说谎,她把整个抽屉都拽出来了。
里边零零碎碎放了点针线模子,而正中间,留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空。
江知间双手背在身后,问邓大花还记不记得是什么东西。
邓大花拿手比划了一下,“方方正正的,不知道是干啥的,中间还写了两个字。”
白黄往前一步,江知间余光看她往里放了个什么东西,啪嗒一声。
写着江字的剑穗和空隙严丝合缝。
邓大花一拍手,“对对对,那东西跟这一样,就是没底下的络子。”
二人对视一眼,想起千味楼墙角找到的流苏。
所以那人行凶时,或许是被拽下了剑穗上的流苏,之后玉佩掉在大堂。
那偷走玉佩的这人,极有可能是凶手。
想通这点,江知间看向邓大花,“刀夫人,家里最近可曾来过陌生人,或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从千味楼和邓小阳出事。
邓大花整日以泪洗面,她根本没心思在意别的,摇摇头,偏院冒出个扎双髻的小姑娘。
穿了身兔毛的棉袄,“有,有个哥哥。”
白黄和江知间同时看过去,邓大花急忙抱起小姑娘,“江大人莫怪,这是我家闺女。”
说着一拍她的额头,“瞎说什么呢,你都没出门,从哪见到的哥哥。”
小姑娘还挺不服气,“我就看到了,早上的时候,他从墙上跳下来的,还叫我不要说话。”
她伸手比了个嘘的动作。
邓大花一皱眉,江知间从袖口掏了块糖递过去,“那你记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有没有问他来干嘛的。”
小姑娘双手搅在一块,脸一红,“长的可好看了,和哥哥你一样好看。”
想了想,“他说他来拿他自己的东西哦。”
约莫就是抽屉里的那块玉佩。
白黄站在一旁,“刀夫人,你可记得玉佩上写的什么字。”
邓大花嘶了一声,“上边的那个不认得,下边是个山字。”
……山?
白黄莫名想到师父短刀上的镇山二字,随后摇头。
师父是用刀的,他向来不爱那些乱七八糟的挂饰,应当不是他。
江知间这会也想到了,但他想的不是镇山,“官道破庙在半山腰,山体横卧如同一只展翅飞翔的凤凰,那座山就叫凤山。”
事不宜迟。
二人决定立刻去破庙。
同邓大花告辞,江知间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以后见到陌生人要告诉爹娘,遇到坏人就不好啦。”
小姑娘拿着糖乖乖点头。
出城遇见一身官服的霍应怀,外头披了件斗篷,靠在店铺的柱子上发呆。
衙役扶着年迈的老人去一旁休息。
江知间坏心眼的一甩鞭子,马蹄溅起风雪,扑了霍应怀一脸。
他气的蹦起来骂,“江知间你是狗吗!”